这解释勉强过得去吧。
关晴天确实娇气。
关晴天也没觉得自己娇气咋了,她能娇气是她的资本,别人想娇气都不行,就像她那个大堂姐,想着,她开口问,“妈,你们不是来和三婶说大堂姐婚事的吗,说成了吗?”她边说着,边看了眼胡九。
声音不自觉得提高了许多,想给她留个好印象。
就关朝楚那样的人,自己和妈妈愿意给她介绍对象,别人一定会觉得自己心地好的。
胡九听到介绍对象,有些错愕,也少不了多听几句。
关二伯母皮笑肉不笑,激了一下的道,“还没说成呢,可能是条件不够好,你三婶瞧不上。”
关晴天一听,不可思议的道,“怎么条件不好了,虽然是三婚的,可是三十五岁,又是做老师的,配上大堂姐绰绰有余了,三婶,就大堂姐这样的,有人愿意要已经很好了,咋还想挑啊。”
“晴天…”关大伯母来不及阻止女儿,她已经把话全说出来了,连忙去看吴红。
吴红都呆了,“晴天,你刚才说啥,再和三婶说一遍。”
孔大婶也吃惊的道,“是啊,你们说,男方三婚的?”
关晴天意外的看了眼妈妈,“妈,你们没告诉三婶吗?”
关大伯母有些懊恼,又舍不得怪女儿,说,“这不来不及说吗,弟妹,虽然是三婚的,可人是真的极好的。”
“你别说了,出去!”吴红又不是傻子,三十五岁三婚,说明什么?能连着经历三段婚姻过不下去,你要说这个人没问题,谁信你?
自己的女儿在她们眼里是得多糟糕啊,才需要去配个三婚的男人。
吴红气得不行。
关大伯母忍不住道,“弟妹!你不要只看三婚,你要看人条件!当教师的,朝楚已经离过婚了,如果再找,哪还能找像这样条件的。”
关晴天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坏了事了,可她又觉得自己没说错。
本来就是三婚,这个也瞒不住的。
可是三婚咋了,配关朝楚绰绰有余,难不成她还想嫁个好的,这不妄想天开吗?“三婶,你别不识好歹啊,对方愿意看上大堂姐,还是我爸妈出了不少力的了,不然人家都看不上!”
吴红被彻底惹毛,直接过去拖起扫把打了过去,“滚,滚出去!”
“这么好的对象,我们家不稀罕,你们自己留着吧。”
“哎呀…”
那扫把拖过地上的打过来,关家俩妯娌和关晴天脸色都变了,急忙忙的往外退,就怕被打到,可吴红真的动了怒了,她们还还是挨了一下,急忙忙的退出院子外。
孔大婶也帮忙赶人,没好气的道,“我说你们可真是蛇蝎心肠,还道你们是真心关心侄女来的,结果是来添堵的。”
关大伯母还想开口,关四一把石子砸出去,“走!我家不欢迎你们,再说话,就砸你们身上。”
鲁莽!
没文化!
野蛮!
关晴天快气疯了,她的衣服刚刚被扫把碰到了,脏死了,好恶心,她指过去气恼的道,“关涵,你们今天把我们赶走,改天你求着登门我们也不会管你们的。”
关涵叉腰道,“我关涵就是饿死,也不会去求你们,再说了,我们也不用饿死,我家现在比你们家还有钱。”
应该是有的吧?
其实她也不确定,但不管咋滴,气势必须要足!
关晴天拿看疯子的眼神看她,有钱,有钱你们住在这里?
关涵一气,石头砸了过去,实实在在打到了关晴天。
关森诺已经溜下了餐桌,捡了一把小石子,递给关涵,“四姨,给。”居然想把他妈妈嫁给一个三婚的老男人,三婚是啥,他不知道,但看外婆反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三个坏女人!
“你们走不走!”关涵举起石头。
关大伯母赶紧拉着女儿往后躲,开口道,“我们走,弟妹,你现在脾气太冲动,我改天再来。”
还来?!
讲着,拉着关晴天就匆匆的离开了。
吴红气得不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昏厥过去,还好胡九眼明手快,把人扶住,恰好,陆司明也带了东西过来,孔大婶喊来邵玉赶紧帮忙,正好花老大也回来了,给带到老诊所让医生看了下,才缓过来。
邵玉有些吃惊,“真这么说的?”
孔大婶使劲点头,“可不是,要不是关晴天说漏嘴,我瞧她们妯娌二人不怀好意的还要瞒着呢,哪个介绍对象还带隐瞒情况的,不都是把情况说清楚,双方你情我愿,她们隐瞒了情况,说明她们也知道这人不大好,所以只挑了好的说。”某种程度上来说,孔大婶是真相了。
花老大嘿的一声,气得有些跳脚,“关妹子那么厉害,大把的好男人等她挑,需要挑个三婚的,脑子进水了吧,婶,你也不用动气,多大点事,朝楚要不愿意,她们还能强绑不行?”
吴红也觉得自己有些气过头了,深吸了口气的道,“我是气!”
“我们一家子有困难的时候上门去求个帮助,遭尽冷眼,是我们自己不争气,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帮,不能怪他们,大家也不是一路子人,保持点人情关系在走往就好了,可他们来这么恶心人是几个意思!”
“之前过年的时候就给尽了脸色看,现在又想欺辱朝楚!”
陆司明忽的开口,“吴依,你们几家久不往来,为什么她们忽然要给朝楚介绍对象?”
花老大也被点醒,抓着头发说可不是,“对啊,小陆还是你头脑好使,想到关键的问题,婶,你可得搞清楚,别是他们想把大妹子给卖了咋滴。”
吴红也警醒过来。
是啊,三家久不走动,大嫂咋忽然这么好心?说是好心,她一点也不心。
真好心就不会给朝楚介绍三婚的,还想隐瞒,这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她闺女,朝楚再咋滴,她是高中文化出身的,就算离婚了,带着孩子,怎么样也不至于去嫁个三婚的。
“我得找人打听打听。”
“那对象叫啥,吴姨,你晓得吗?”陆司明说道,“我在城里有些关系路子。”
“说是教师,姓费,人家叫费文登。”吴红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