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奇怪的看了宁镇长一眼,目光诧异的看了眼陆司明,有些困惑这个陆司明到底是什么来路,宁镇长对他,与其说是后辈,不如说更多的带了欣赏和敬重。
宁镇长是个老迂腐,能得他敬重的绝不是这陆司明有点小钱这么简单,也不会是文化人那么简单,他们李家有钱,江家有个江演。
宁镇长有优待他们,可也没态度小心翼翼到这份上。
李老虎初生牛犊不怕虎,而面对他叫嚣的态度,陆司明胡九这二人态度也非常简单,胡九笑着把那人的手臂咔嚓一声,给装了回去,然后下一秒,再次卸了,二次卸了,那个跟班卡在喉咙的痛叫声再也撑不住,喊了出来:“是,是李老虎少爷先去挑衅关朝楚的!”
陆司明淡淡地道,“早点说,不就好了,胡九。”
胡九,“明白。”抓住跟班的手臂。
跟班大喊一声不要,然而胡九已经率先动作了,把人的手臂装了回去,跟班的痛感一下就消失了,却并没有因此而高兴,而是满眼的恐惧。
关朝楚有些吃惊,好奇的问,“陆司明,胡九是医生吗?”
陆司明说,“不是的。”
关朝楚眼里泛起疑惑。
陆司明道,“他只是学过一些专业的知识,知道怎么样让人更加痛苦,比如说,手臂第一次卸下的时候因为一刹那太痛的事,人们一时都不会反应过来,很快接回去,就不会太过痛苦,可一旦接上再写下来,那痛感就是初次的二倍,第三次的话,痛感会再此加惧,这招审讯嘴硬的犯人,挺好用的。”
关朝楚感叹,“怪厉害的。”
陆司明有些意外,“你不觉得我残忍?”
关朝楚说怎么会,“你又不是把它用在好人身上,而且你是在帮我,有时候对付一些必要的人,就需要一些必要的手段。”她目光转过去,落在李老虎身上。
李老虎目光一狠。
李爷爷眉头一皱。
关朝楚就笑了,“李老叔可以放心,李老虎是你的宝贝孙子,我们不动他,只动他的跟班。”
陆司明胸口深处某处微微软了下,这手段使出来,他是真的怕关朝楚反感,不过还好,她并不是那种善良到是非不分的人。
因为心情好,他语气也很温和,“你还没说完!放心,我们是文明人,你好好说的话,我的兄弟就不会动你。”
跟班却一点也不觉得他温和,用着温和的口气说着可怕的话这种人,基本都惹不得。
在李老虎的瞪视下,他张开了嘴。
“江演少爷在S市的日子,不大好过…”
“他为了进教育部门实习,需要送礼,送钱,可他没钱,四处打工攒钱,叶云云陪着他一起,可是,关朝楚却买鱼塘买车,还买了车票要去市里,一家人吃香的喝辣的,李少爷看不过去兄弟受委屈,就说要给关朝楚一个教训。”
陆司明问,“你们打算怎么教训她?”
跟班张口。
李老虎暴怒,“你个狗东西,我对你不薄你敢背叛我。”
跟班也委屈,“李少爷,你对我是不错,可我不说,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你要是真对我好,就看在我跟了你几年的份上,别叫我为难了,我可没有李老叔这样的靠山。”
“李少爷说想要偷偷给关朝楚的鱼塘动点手脚,反正现在都有鱼病,而且关朝楚之前还做什么鱼病预防备受人推崇,下点药叫她的鱼死了,叫大家恐慌起来,趁机打压关朝楚的名声,叫她受点报应什么的…不过我们没成功,鱼塘有人守着,所以,李少爷才会来堵关朝楚,找她麻烦的。”
关朝楚没想到李老虎居然是这么盘算的,心中震怒又庆幸,前段时间因为偷鱼的事,她让雷贺找了个人守着鱼塘,居然刚好防住了李老虎,要不然,被下了药,那一亩鱼塘的鱼不就全毁了!
这事不能轻拿轻放!
关朝楚冷冷的睨了眼李老虎,开口道,“李老叔,你也听到了!你的孙子已经是第二次没事找事了,是不是应该跟我一个交代。”
李爷爷也没想到孙子这么混,皱眉道,“你怎么回事,三番四次找朝楚麻烦?就算她得罪了你,你也不能用下毒这么阴损的法子,人农民赚点钱不容易!”
关朝楚听着这话,皱起了眉,“李老叔,我纠正你一下,我并没得罪你的孙子。”
“大家从小一块在镇里长大的,他心里偏向江演,觉得离婚是我的不是,就三番四次来找我的麻烦,哦,或者说,他应该是喜欢…”
“关朝楚你再说去我弄死你。”李老虎忽然目光发狠的跳脚起来。
“你说想弄死谁?”陆司明冷冷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来,生气了,“继续说,不用怕他。”后边一句,是对关朝楚说的。
关朝楚有些诧异于陆司明的维护,又有些感叹。
人真的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她和陆司明认识时间并不长,和李老虎江演认识的时间却是从小大,结果从小到大的两个人狼狈为奸的伤害她,反而是陆司明在维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