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跟畜生,怎么能生下孩子,这男人分明就是存心整我。他当初害死了我一家人,现在又要来害我了。
胡老太见我们两个已经妥协,我的命保住了,可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因此她也没再多说什么,从炕上起来,跟我们说:“这西屋还有间房,今晚留给你们当婚房,睡一觉明早起来就是夫妻了。胡老二,你最好是不要出尔反尔,要是以后老韩头的孙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老太婆也绝对不是这么好惹的。”
“出不出什么事,就要看她怎么表现了。”男人一边口角含笑的回答,一边看了眼西屋,见我一直都站在地上没动,于是就问我说:“怎么还不进去?难不成你还指望我抱你进洞房?”
从前我想过我今后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老公,会有一场怎么样高『逼』格的浪漫婚礼,现在看见我眼前这个畜生变得男人,别说婚纱戒指,这睡一觉就完事了,这跟动物有什么区别?想到我这一生都要被他毁了,心里一时间百感交集,想哭又哭不出来。
胡老太看我难过的模样也有些无奈,于是对着男人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下来:“我们整个胡家,就属你报复心最强,你已经把她娘给糟蹋死了,差不多也够了,人家姑娘年纪轻轻,经不起你折腾。”
尽管胡老太的语气很恳求了,但是显然这个男人并没有把胡老太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轻薄的回答胡老太:“她娘是她娘,她是她。你放心,这么水灵的妞,我怎么可能玩一晚上就弄死,弄死了,以后谁供我逍遥快活?!”
虽然回答的不是什么好话,但这男人话里,也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听了他这回答,胡老太就算是再不放心,也没啥法子了,跟我们说她明天还有香客要来看事,要早起,她先睡去了。
胡老太进屋后,男人带我进西屋,西屋里没灯,那畜生也不在乎,直接带我往炕上滚,做尽猥琐之事,见我羞臊,便越是兴奋起来,打趣的问我说:“还是个雏?”
我把头扭到一边,懒得搭理这男人,想到这畜生十八年前侮辱了我妈,现在又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我感觉又恶心又憋屈,就恨不得能一刀杀了这畜生。
男人见我不回答,又笑着对我说:“不过马上就不是了,不过这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四回小虫爬,让你体验了其中妙处,以后你得求着我,要不是你老娘死了,你还没这福分。”
男人不断的谈起我妈来羞辱我,一整个晚上,我都疼的心肝都在发颤,都想过要不我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一了百了,不用遭这种罪,但又有老话说早死不如赖活着,这畜生杀我全家,我不能白受欺辱,让他这么逍遥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胡老太家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这声音把我吵醒,我转头一看,那畜生已经走了,我身上一股子狐狸的臊气,一掀开被子,被子上都是粘着狐狸『毛』的斑斑血迹,本想起身,但却特别疼,好不容易站起来,我无意看到炕上掉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链子。
我趴过去伸手把这链子拿起来,只见这链子上吊着一把长命锁,锁上写着寿比南山。
昨晚我躺下的时候,炕上也没啥链子,难不成是昨晚那畜生掉的?
这链子和锁头都还挺沉的,就那畜生还想寿比南山,做梦去吧。捡到那畜生的东西,我当然不会拾金不昧,掉了是他活该,我立即把这链子收了起来,然后这才向着屋外走出去。
此时屋外对着胡老太家门口,就停着一辆看起来就很豪的奔驰,还有一男一女的两个中年人从车上下来,男的穿的随便,但是大腹便便,女的打扮的倒是很讲究,盘着头,脸上带着淡妆,虽然不是青春年华,但却十分风韵优雅。
胡老太对这两人倒是很热情,见我从屋里出来了,赶紧叫我进屋招呼这一男一女坐。
看着这两个人的打扮,也不会是我们普通人,非富即贵。我原本以为胡老太就是一个懂点道道的老太婆,毕竟她昨晚我跟那畜生谈事情的时候,那畜生说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胡老太一点的办法都没有,但现在看这么有钱的人都来找胡老太看事,让我都有点怀疑这胡老太是不是对外『乱』打广告招摇撞骗。
不过我请这两人在炕头上坐下来后,胡老太也在她们对面坐了下来,这男的开始还挺客气,问问我是谁,又对胡老太说了几句客套话,但是那女的有点急,坐不住了,客套话也懒得讲了,直接就对胡老太说:“胡仙姑,我们也是经过别人介绍,才知道您有神通的,你帮我看看我爱人怎么了,你要是不帮他看好的话,他的前程功名,可就全完了。”
当女的一说这话之后,我就有点猜到了这女人的丈夫是干嘛的,无非就是宝盖头一竖一双口,吃皇粮的。
“想让我帮你们看事也不难,但是你们得先把事情由来亲口跟我说。”
本来我站着就很疼,现在见胡老太要看事了,也怕我打扰她,正想转身找个地方休息,没想到胡老太忽然转过头来看向我,跟我说:“你就在这站着看,这件事情完了后,我有话要对你说。”
估计是有点难以启齿,起先这两个来看事的人,都有点不好说,不过可能真的是遇到了什么要命的事情,还是那女的就替那个男的说:“几个月前,我爱人下乡视察,住在一户农户家里,那天晚上我爱人出来夜『尿』,看见农户家旁边的河坝上,站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都怪我丈夫『色』『迷』心窍,竟然过去与这个女人搭讪,结果就顺理成章的就在河坝上发生了关系,当时我丈夫还把他手上那块江诗丹顿的表,送给了那个女人,戴在了那个女人的手腕上,并且跟那女人约好第二个晚上再出来幽会。”
看着这女人愁眉苦脸的为她丈夫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老公就像是个孩子似的,坐在这女人旁边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继续说吧,只有你把事情讲清楚,我才好帮你解决。”
胡老太此时神情倒是严肃了起来,看起来俨然已经是一副大仙的派头。
“可谁知道,到了第二个晚上,我丈夫又去了河坝上,那个女的没来,我丈夫不甘心,又连着去了好几个晚上,都没看见这女的,后来回来的时候,经过那农户的猪圈,看见他送给那女人的表,正戴在猪圈里一只正在睡觉的母猪的猪蹄上!”
尽管我知道此时我不该笑,但这女人的意思,是怀疑那天晚上跟她丈夫发生关系的,是头老母猪吗?
“那后来呢?”我不禁多嘴问了一句,在问完了之后我顿时就觉得我有点唐突,不过可能是这女人把我当成了是胡老太的徒弟或者是什么,也就接我的话回答我。
“后来我丈夫回来后,行为就变得跟猪一样,每天都要喝馊水,吃猪食,『乱』拉屎『尿』,有些时候发起疯来,胡言『乱』语,还说那只猪跑到我们家来了。胡大仙,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您能不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情,这关系到我丈夫今后的发展,求求你了,要是您肯帮我们,我和我丈夫这辈子,一定拿您当亲娘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