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所有伤口,回到了御庭,张嫂立马冲了上来,眼泪都掉了下来,“阮小姐,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跟着您就好了,都是我的错……”
张嫂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跟在阮云筝身后的傅应寒,她真的太害怕了,傅应寒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一旦用在她的身上,那她肯定会死的!
阮云筝道:“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我没什么事。”
张嫂依旧一脸的愧色,“我要是跟着您下去,您就不会这样了……”
她看见阮云筝的脸肿了,但她不确定是被绑匪打的还是被傅应寒打的。
阮云筝无奈道:“真的没事,张嫂,您不用这样的。”
张嫂还想要说些什么,傅应寒便冷漠开口道:“再啰嗦拔了你的舌头。”
吓的张嫂立马不敢再说话了。
经历了这一番,阮云筝虽然在车上睡了一会儿,可身上还是疲倦,尤其是伤口,到处都痛。
阿喜扑了过来,不断的蹭她,冲她摇尾巴,舔她的脚踝,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兴奋。
阮云筝的心软了下来,俯身去抚摸阿喜,“是不是吓坏了?我没事的。”
阿喜立马乖巧的躺在她的手心里,任由她抚摸。
傅应寒冷漠的看着,沉声说道:“养伤阶段,不准碰狗。”
闻言,阮云筝抚摸阿喜的动作一顿,随即便站起身,“好,我知道了。”
阿喜还在疑惑,好好的怎么不摸了呢?
随即就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落在它的身上,它疯狂摇动的尾巴立马夹了起来,呜咽着回到了狗窝里。
阮云筝回了卧室,洗了手便躺在床上休息。
傅应寒并没有跟进来,他直接进了书房,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打电话的是明隐。
“傅总,他一直死咬是阮小姐勾引他的。”
傅应寒冷笑一声,“骨头倒是硬,继续审,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骨头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
明隐知道他的意思,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傅应寒伸手扯了扯领带,转而来到了阮云筝的房间,窗帘半拉着,房间内一般昏暗,他直接上床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
阮云筝身体一僵,“傅应寒,我疼。”
傅应寒却只是搂着她,什么都没做,“别挣扎,我抱一会儿。”
阮云筝一愣,她还以为他要做什么。
浓重的清冽气息将她包裹起来,沉重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她无法忽视。
心底的不安逐渐被冲散,那种熟悉的,久违的让她无比依恋的情绪缓慢的从支离破碎的缝隙中流淌出来。
一点点一滴滴,逐渐汇聚成了一条小河流,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傅应寒察觉到她的变化,盯着她的头顶,眸色一片暗沉阴鸷。
睡了一觉,阮云筝就精神了不少,傅应寒也陪着她,之前的不愉快像是翻篇了似的,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微妙。
傍晚时分,陈嫂做好了饭菜,两个人坐在饭厅内安静的吃着。
这时,傅应寒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旋即接通,“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