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未婚妻?”安然一字一顿的说道。
离忧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强行压下了心中复杂的情绪,摆出平日里淡漠的姿态,淡淡道:
“作为亲王,我自然有最优秀的血族女子嫁过来,作为我的妻子。”
“那我呢?”安然声音冰冷。
离忧心底的慌乱越发大了,但离忧扔撑着淡漠的模样,淡淡道:
“你之前是我的血奴,现在和我没有关系。”
“呵。”安然有些狼狈的低下头一声冷笑,摆手就是一股奇异的力量毁掉了安祁手中的通讯器。
离忧在半空中的虚影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见。
安然看着虚影消失的地方只觉得有一把刀硬生生从自己的心上剜走了一块。
【宿主,你的身体很不稳定。】
“没什么不稳定,我只是一不小心开启了无敌模式。”
安然冷冷道,说罢手指在虚空中敲打了几下,安然身后的大坑便消失无影了。
77也惊奇的发现,束缚的使她无法离开的能量也不见了。
【宿主,是否离开本世界。】
“不离开。”安然说着又敲了几下,77惊喜的发现,安然直接进入了她的数据库,翻看里面的一切。
“你少了一个数据库,而且无法恢复。”安然淡淡道。
77顿时笑了,她怎么可能弄丢自己的数据库,自己的信息自己还能忘记吗?
安然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一脸懵逼的安祁,安然淡淡道:
“我的住处在那里。”
安祁战战兢兢连忙把安然领了过去,看着安然的背影,安祁忽然觉得自己不是迎回来一个女儿,而是迎回来了一个祖宗。
事实也正是如此,安然在第二天直接从安祁的手中接管了且安星,在安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安然已经全权负责了整个且安星。
其他家族还想安家的笑话,想看安祁千辛万苦的愣是后继无人。
但安然的果断手法让所有人都傻眼了,想看安祁笑话的人更是一个个闭嘴。
眨眼便是一年过去,且安星为庆贺安然接管且安星一周年,特地举办了一次活动。
且安星中的富户尽数出现在活动现场,安然作为主人公,是所有人的焦点,虽然这个焦点只出现过一次。
安然一个人站在天台上看着夜空。
只是楼下的灯光太亮,安然抬头看了半天,最终还是看到一片昏暗压抑的夜空。
“你来干什么?”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安然不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直接冷冷地说道。
来的是离忧,看着身穿露肩礼服的安然,离忧脱下身上的外套就要给安然披上,但走到安然一米距离的时候,离忧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向前一步。
“不想我接近你吗?”离忧轻笑着穿上外套,声音中透着一丝甜意。
“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离忧说着就伸手去抱安然,但安然的身影眨眼却出现在天台的另一边。
离忧见状只得轻轻舔了舔嘴唇,已经漏出来的獠牙又缓缓的收了回去。
“瞬移么?我还以为宝贝儿只有一项异能呢。”
“我的确只有一项异能。”安然说着伸手朝离忧一指,无形的力量直接将离忧束缚起来。
离忧想挣脱,却发现无论用什么异能,都无法让自己挣脱半分。
“我只有一项异能,只是我将这一项发挥到极致的极致而已。离忧,如果你不能实现你曾经许下的承诺,那就请你,离我远一点。”
安然说完转身离去。
安家的林园很大,漫步其中,一个极妩媚妖娆的女子从玫瑰花架下面走出来,如同黑夜中的玫瑰妖精。
“芙美女公爵。”安然神色淡淡,目光平静到没有半分波澜。
“无趣,我以为你会把我当成情敌。”妖娆美艳的芙美大波浪是金发如瀑,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如同群星璀璨,精致的五官让她看起来美艳中又带着几分纯情。
但这一切没有让安然的目光生出半点波澜。
安然依旧是淡淡地说道:“芙美女公爵,如果是参加活动,请左转直走。”
“胡说呢,左转直走,是离开这里的路线,你还准备赶我走不成?”
“且安星是我做主,我不欢迎你,希望你能够理解我这话的含义。”
安然说完绕过芙美,继续前行,安然身材极好,这礼服也极显身材,安然漫步前行,背影也是摇曳生姿。
芙美心中一阵无名火起,作为血族公爵,并且是未来的血族之主的未婚妻。
芙美无论在那里都有无数人恭维,何尝受过冷遇。
看着安然的背影,芙美掌心中风刃渐起,在即将打出去的时候,安然身形一转,人就出现在芙美的面前,芙美只觉得浑身一紧,整个人便已经被束缚的无法动弹,手中的风刃也被迫消散。
“背后动手,小人所为。芙美女公爵是不想要这张脸了?”
安然冷冷道,毫无波澜的瞳孔中更多的是生命的漠视。
这目光让芙美只觉得安然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生死,更不介意直接要了她的命。
但芙美是有自己的傲气的,就算心中发怯,也硬气的说道:
“怎么?你想杀了我?我可是血族公爵,也是未来亲王陛下的妻子,你敢动我,且安星将永无宁日。”
“你今天是偷偷跟着离忧来的,根本没有人知道你来过这里,我杀了你,谁知道是我杀了你?”安然说着手指微曲。
束缚着芙美的能量骤然一紧,勒的芙美一阵气闷。
“你杀我?你是吃醋吧,你做梦都想嫁给离忧,但离忧最终要娶的人是我,就算你机关算尽,你最终也只能以血奴的身份留在离忧的身边,见到我也要行跪拜之礼。”
“那你就去死吧!”安然突然屈指成拳,芙美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扭曲的空间彻底吞噬,连一滴血,一声惊叫都没留下。
做完这一切,安然伸出手指轻轻划了一圈,芙美留下的所有痕迹也随着这一圈的重叠,而完全消失不见。
这一幕不是没有人看见,虽然这个位置较暗,也没有多余的人经过,但站在天台的离忧却将一切尽收眼底。
安然没理会天台上的离忧,迈着优雅的步子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