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姚泽琛就要去省试了,一同去的有书院老师家的孩子,季仲年,姚泽琛的好友兼同窗。
姚乐早早就做好方便面还有干粮和衣物准备了干净的灵泉水放到儿子的储物袋去,他同学的那一份方便面和一些用品一并让人送过去。因季仲年母亲身体不太好,姚乐能帮上都多费一些心。
“娘,够了,您放太多,到时候用不完我又得提回来。”
“你把少部分放明面上,哪能够,”姚父焦虑的一边帮忙塞。
姚乐看着姚父最近比较上心,他儿子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颇有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姥爷,您就别添乱了,我和仲年会好好发挥,别放那么多了。”
姚泽琛:姥爷这沉甸甸的爱,包裹已经比他高半个头了。
“不行,闺女,爹寻思着也要跟过去。”
姚乐:“.......”
好吧,终于清静了,她从来不担心她儿子考不考得上,考不上,就回家继承家业。
刚好,这祖孙俩不在,她可以处理红土坡那边运回来的西瓜和哈密瓜。
那边的土地确实可以量产瓜果,又是改良过的种出来数量和品质最少得5A级别。
西瓜大部分平均在二十几斤到三十斤一个,皮薄汁多,还很甜。
哈密瓜的品质也不遑多让,这是她崽第一次动手种出来的劳动成果,让人连夜送了两车到京城陈意欢那儿。
没曾想把她兄长给招来了,生意人一旦看到好东西都能嗅出一股金钱的味道。
最后,把那边成熟的瓜果全部托付给对方售卖,她吃的都是空间种出来的出品,味道是比外面自然界生长的瓜果好不知多少倍,终于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随便造了。
翼洲城:
祖孙二人带着护卫,还有一个小厮.战18刚刚到达客栈就看到同窗季仲年和他的老师也跟着来了。
“季老哥,咱们又见面了,怎么是您送仲年过来参考,”姚父客气的向对方问候。
“姚老弟,许久不见,你不也是带着孩子来参考么?你不在家给你闺女看厂子了?”
季老先生的人生中最羡慕的老头就姚忠德了,虽说老婆子早些年去了,可女儿出息,留在身边养老,闲来无事钓钓鱼养养花,还有个神童孙子逢人便炫,去书院接孙子时先生们都是见他就提前绕道走!!!!
想到自己的神童学生季老先生忽然老脸一红:这个臭小子又给他出了一套物理学,到现在还没解开。
两个老头寒暄几句就先回房洗漱,相约晚饭一块吃。
【待会我们出去走走】姚泽琛眼神示意季忠年。
等两个舟车劳顿的老人休息后,两个少年鬼鬼祟祟的从房门探出脑袋,相视一笑。
“仲年兄咱们要去哪儿?”
“我们先去陶然亭,据说那边是文人墨客聚集地,咱们去感受感受。”
二人来到陶然亭时找了个空位叫上一壶茶便坐下,姚泽琛环绕四周看了一眼,不出声的大部分是要来参考的学子,在中间长篇大论的皆是历届的秀才。
不知中间的男子说了什么,众人同时喝彩“好,周秀才好文采!”
季仲年看听得津津有味看着坐不住的姚泽琛道“啊琛,你若上前肯定比他们对的更好。”
“仲年兄说笑,我还小,还是让前辈们多多展示,我等多学习学习。”姚泽琛谦虚回应。
隔壁桌男子听闻,“小兄弟是与兄长来见识?今日有福了,这些都是顶尖的学子们,咱们多看多听多学习,才有望于以后一举夺魁。“
“这位兄台说的是,”姚泽琛轻笑。
转头对着旁边的季仲年“仲年兄,我去上个茅厕,等会再回来,你继续。”
“好,泽琛不可跑远了,你若是乏闷,先自个回去也行。”
“好,那我就不等你了。”姚泽琛走进大堂后院,准备去找个茅厕上完就回去。
只是后院也太大了,连个下人都没有,走了许久,听到隔壁院里传来大笑声,脚步不禁挪了过去“什么人,”姚泽琛的脚步停顿后拱手道“我是前院来参加诗会的学子,只是找不到茅厕在此迷了路。”
“这里闲杂人等禁止入内,请公子迅速离去,”两个守卫尽责的拦到。
“两位兄台可否告知茅厕在哪里?”姚泽琛无奈!
“小兄弟,可是和兄长一块来的前堂?我们今日贵客降临,把下人调了去。”山长一脸抱歉道。
只是正等他看清眼前人的脸时,吓了一大跳。“你,皇...不对,你是何人?”
“小子叫姚泽琛,不小心迷了路,打扰几位先生了。”说完姚泽琛掉头离去。
“等等,小兄弟,相识即是缘,我们院内有干净的茅厕,你跟我一块进去吧!”
姚泽琛看着这个老先生忽然像是他娘说的狼外婆哄骗小孩的感觉心生警惕。
而院内的几人听着山长还和小孩在门外拉扯,江城武好奇的站起身前来观看。
哦豁,这张脸,也太惊悚了,看了一眼院内的正版,在看一眼门外的小号,确定不是主子流落在外的弟弟?
岳景天狐疑的看着这个兄弟兼属下睁大的双眼看他,同时也站起身出去。
一瞬间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岳景天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你叫什么名字?”
“我娘说,出门在外不要随意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大爷,我就是找个茅厕。麻烦您给我指个明路。”
“前面直走尽头左边,”山长愣了一秒后回道。
姚泽琛也不管这些,跑到厕所后关上门,才沉静下来,他知道他是被人扔在山上,也知道前段时间那些追杀他们的黑衣人是冲着他来的,刚刚那人跟他长那么像,不会是他亲爹妈那边的兄弟姐妹下手的吧。
真背啊,出门不看黄历,遇到世仇了!
慢慢悠悠的上完厕所后感觉外面的人还在,要不要发信息给他娘。
不行,姥爷还在客栈,就姥爷那功夫,肯定跑不过这些训练有序的杀手。
“小孩,你还要蹲多久,叔叔我都站麻了。”茅厕外江城武和主子就站着等那孩子拉完出来,没想到快半个时辰过去了,人还没出来。
若不是里面偶尔传来悉悉声,他都以为人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