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徐孜尛邪魅一笑。
代灵儿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还需要猜?我想,除了寂寞应该还是寂寞?”话音刚落,还不禁咧嘴一笑,紧拽着的双手慢慢地松了开来。
徐孜尛涅灭烟头缓缓站起身走近代灵儿跟前,俯视坐着的代灵儿,“现在去你家吗?”
徐孜尛突然的靠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朝代灵儿袭来,她扭动着屁股往沙发扶手上抬,小心翼翼地从徐孜尛眼前挪开。
离开沙发,代灵儿踱步向门口靠近,边挪动步子边说道:“晚点行吗?我待会给你打电话昂!”
说完,转身跨走出玻璃门,撒丫子就跑了出去,惊得外间的三人一脸懵逼。
“她这会倒是比兔子都跑得快,三哥,你该不会又吓唬人家了吧?”乌龟拿着扳手看向徐孜尛。
徐孜尛没有回答,他走到门口望着代灵儿远去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跑出一段距离,代灵儿停了下来漫步走着。心里正寻思着这个时间回去,也不知道高家胜走了没有。按照正常逻辑来讲,家里都没人了,他还待在那里做什么。肯定气鼓鼓地回去了,也应该已经给韩筱静告状了。
一想到这,代灵儿忍不住唉声叹气,看来一顿训斥是免不了。
可转眼一想,挨骂就挨骂吧,总比被强啃了好。现在想想那画面,代灵儿就止不住的寒颤,还好自己反应快,不然就难逃一劫了。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楼下,代灵儿抬头望了望楼栋,深吸了一口气走了上去。
到家后看到屋子里空无一人,也不见高家胜的身影,顿时那颗悬着的心掉了下来。代灵儿回到自己房间,趴在床上歇息。
这样来回的跑了一大圈,着实有点累了,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灵儿,灵儿,起来了!”
睡梦中,代灵儿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慢慢睁了开来。看到老佛爷正站在她床边。
“怎么了?外婆!”代灵儿脑子一片混沌。
“天都要黑了,赶紧起来吧!中午那个客人呢?什么时候走的?”外婆问。
代灵儿扭头看向窗外,天已经灰麻麻,就快暗下来了,都这么晚了吗?随后一惊,猛地坐了起来惊呼:“天要黑了?四姨回来了吗?”
“我刚打电话问了,在路上了。”外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就要回来了,那不是要让徐孜尛在她之前过来,有徐孜尛在,韩筱静即使再生气见有外人也不好发作。代灵儿心中暗想,然后点了点头。
拿过一旁的电话快速的拨通了徐孜尛的电话。
“孜尛,手上的活都完事了,关门咯?”强仔从外面走进来对坐在电脑前的徐孜尛说道。
正在盘算着账单的徐孜尛抬起头看了看窗外,随后点了点头。
天都要黑了,代灵儿都还没打电话来,难道计划有变?
“叮铃铃...”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想到代灵儿,电话就响了起来。
徐孜尛拿起手机接听。
“徐孜尛,你现在有时间吗?有时间就过来吧!”电话已接通,代灵儿急忙说道。
“好,一会就过来。”徐孜尛爽快的回答。
挂了电话,徐孜尛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快速地走到门外,对着其他几人说了句‘先走了’,骑上机车就飙了出去。
天已经黑了,代灵儿站在一楼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的看向路口。心中忐忑不安地祈祷着韩筱静慢点回来。
只见一道强烈的灯光转弯朝着代灵儿直射过来,代灵儿本能的抬头挡住被强光照射的眼睛往旁边一站,嘴角上翘,变成一道弯月牙儿。
徐孜尛来了。
徐孜尛把车停在代灵儿身旁,脱掉头盔从机车上下来,走到代灵儿面前。
“你来啦!”代灵儿高兴地说。
“嗯,我来了。”徐孜尛回答。
紧接着后面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机车的后面。不用想也知道那是韩筱静回来了。
代灵儿伸手握住徐孜尛的手,让他站在自己身边,等待着韩筱静下车。
突然,一团凉意钻入手心握住指尖,徐孜尛低头看向被代灵儿紧握的手,一时间怔住了。
无形中有一股电流从她冰凉地指尖传递过来袭满徐孜尛的全身,他抬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心情五味杂陈,最多的更是雀跃。
这还是代灵儿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原来她的手这么柔软,可就是有点凉。
韩筱静下车走了过来,看见代灵儿站在门口,心想着是不是知道自己过分了赶着来求饶的。可一看她旁边还站着个小伙子,立马打翻了刚刚的想法。
代灵儿见韩筱静阴沉着脸走了过来,微笑着主动喊道:“四姨,你回来啦!”
韩筱静走近后停止了脚步,抬头推了推眼镜,看着代灵儿身边的男生,冷冷地问道:“他是谁?”
“呵,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徐孜尛,孜尛,快叫四姨。”代灵儿说着抬头看了看徐孜尛,拉着徐孜尛额手不禁紧了紧。
‘孜尛’代灵儿竟唤他孜尛,徐孜尛有一瞬间脑袋空空的。却被代灵儿手上的力道拉了回来,他对着韩筱静强扯出一丝微笑,点头喊道:“四姨好!”
“先回家再说。”韩筱静没有理会,径直朝楼上走去。
看到韩筱静没有立刻爆发,代灵儿拽了拽徐孜尛的手,拉着他跟在韩筱静身后。
徐孜尛没有抗拒,任由代灵儿紧拉着自己手。遥想,就这样被她拉着,哪怕是刀山火海。
来到四楼,韩筱静放下包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就等着代灵儿给她个合理的解释。
一进屋就看见韩筱静这气势,代灵儿也是相当心虚的,心一横,死就死吧!壮着胆子走了过去,拉着徐孜尛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你是不是也太狠了点,把高工的鼻子都撞出了血,你一直都这么野蛮粗鲁的吗?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得这么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