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用麻袋装了进去,袋口还被人用还是什么固定住了,突然就被装进了黑黢黢的袋子里,徐孜尛本能的手脚并用使劲蹬拉着袋子,可无论他在里面如何挣扎都没有用,只是感觉应该是两个人把他抬着的,一头一尾,但两人似乎很有默契,一句话都没说。
徐孜尛暴怒,“tAm你们是谁,为什么搞我。”
可外面的人好似没听见一般,压根都不搭理他。
应该是到了目的地,徐孜尛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随之而来的就是猛烈地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扎扎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双手抱着头,尽量避开头部被打中。
徐孜尛在麻袋里挣扎,双脚使劲一蹬,紧闭的袋口处一下就被震开了,他伸出手往脚下抓去,摸到麻袋的边缘,麻利地把袋子往上拉,整个人终于露了出来,刚露出的脸,就被飞来的脚狠狠地踢中了,嘴角立马冒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行凶的两个人见徐孜尛从袋子里钻了出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在慢慢逼近他们,其中一个人男人一脸横肉,瞪着眼满脸狰狞不堪的说:“哟,这小子行啊,还能从里面爬出来,给我打,使劲打,打到他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另一个男人矮小的个子,长得实在是丑陋不堪,朝着说话的男人点了点头,两人同时挥舞着拳头齐齐向徐孜尛奔来。
徐孜尛完全没有时间跟他们废话,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往旁边一闪,避开了飞来的拳头,然后转身就是一个扫堂腿向两人的腿下扫过,两人接连摔倒在地。
先倒下的男人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咬着牙又挥舞着拳头冲向徐孜尛,徐孜尛反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挥拳而出,猛然轰向对手,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厉,猛攻对方的要害之处,然后抬腿一脚踢了过去,直中他的心口处。
直接把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踹到了路边的竹林里,这时,小个子见大个子被踹进了竹林,跑过来一把抱住徐孜尛的腰,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把他横摔在地。
徐孜尛邪魅一笑,手伸向腰间快速凶狠的掰向他的小拇指,小个子吃痛的一松手,徐孜尛直接掰着他的手指侧转到小个子的身后,他的手也随着徐孜尛的转身反转在身后被徐孜尛扭着,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
因为手臂被扭转着抓住不能动弹,小个子只能弓着背身子靠后尽量让手上得疼痛减少,徐孜尛手上一松,一脚踹向他的屁股,小个子也跟着滚进了竹林里,和大个子撞了个满怀,本就疼得还没缓过劲来的大个子,又被小个子猛力的撞过来,一时间痛上加痛,伤上加重,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人也是点背,好不容易接了个单,结果对方还是个狠角色,两人完全不是徐孜尛的对手,靠坐在竹竿旁,已经没有再次进攻的力气,亦没有再次攻击的勇气了。
面前的两个人,徐孜尛从未见过,他也不曾得罪过谁,怎么突然就钻出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来差点把他打报废。
徐孜尛脸色阴沉,随手捡起路旁掉落的树枝,拿在手中气定神闲地掰掉树枝上多余的枝丫,迈着步子慢慢朝着两人靠近,他瞳孔微微一缩,眼神凌厉,风从眉宇间流失,双目透出凶光,如同地狱使者缓缓走来。
吓得大个子和小个子直哆嗦,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地看着徐孜尛,大个子嘴里不停地求饶:“大哥,偷袭你真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也是受人指使来的,真不管我们的事啊,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对对对,不是我们想揍你,是有人想教训你,才找到我们。”小个子也赶紧附和。
徐孜尛越走越近,右手拿着已经掰得光溜溜的树枝不停得敲打着自己得左手心,还在渗血的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噢,那又是谁那么想教训我?”
“不,不,我们也不敢乱了道上的规矩呀,收了他的钱,只办事不问其他。他给了我们双倍的价格,让我们把你暴揍一顿,最好是打得你走不动道。”大个子支支吾吾的说。
“你们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徐孜尛在他们面前蹲了下来,拿着树棍戳了戳大个子的头。
“大哥,我们真不是他是谁呀,他只是把钱和你的信息交给了我们,我们也没问他叫什么名字啊?”大个子哭丧着脸,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那他长什么样子,你们总记得吧,嗯?”徐孜尛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随时都能将人生生活剥。
“哦,这个我知道,他长得可没你好看,头顶着一撮鸡冠头,说话沙哑沙哑的。”小个子的形容还真是有点贴切。
徐孜尛晃动着脑袋一想,大概知道是谁了。自己虽伤的不轻,但那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缓缓站起来,挥动着手中的树棍,“滚吧!”然后,转身慢慢朝坡下走。
大个子和小个子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踉跄着从竹林里爬到路上,走在徐孜尛身后,大个子眼神突然变得阴狠,不知何时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推开挽着他的小个子,朝徐孜尛的身后刺了过去。
代灵儿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回走着,刚走过修理店转弯上坡,这条路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每次晚上爬这条坡的时候,她几乎都是用跑的,因为一到晚上,这一条路虽有路灯照亮着,但却没有行人,每当走这条道的时候,她心里都是突突的有点害怕。
刚上坡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有几个人影,胆小的心立马增添了几分胆量,这个时候看到有人经过,比买彩票中奖了还要高兴,立马来了精神,加快了脚步。
当她看清迎面朝她走来的面孔时,她略感惊讶的自言自语:“徐孜尛?”他这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