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用在意,你就别管了。他这人一向固执,你可别一再坚持的驳了他的面子。”代灵儿附在慕小雪耳旁小声的说。
代灵儿再次感受到财大气粗的魅力,下午在医院给慕小雪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账单上显示着这几天慕小雪的所有费用明细,江硕预存了三千,结余下来的不过十几块钱。虽然这几千块对于江硕来讲不算什么,但对于一穷二白的代灵儿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现如今的年代,穷人连病都生不起。
慕小雪静静的听着代灵儿的话,一时半会竟不知如何回答,自己小产住院却让好友的男朋友买单,无论是听起来或是说起来都无比的别扭。代灵儿把所有的手续单子交给她时,她已偷偷看过了账单,正盘算着找个什么理由能在父母那里拿到三千块。
“花灵儿,那你打电话喊她们出来,我们快要到了!”江硕的声音拉回了后座两人的思绪。
“好!”代灵儿应着,于是拿出电话点开通讯录找到何雨霏的号码拨了过去。
何雨霏下午下课后就径直回到了租住的房子里,别看学校离住的地方不过一公里的路程,但时至五点的太阳正是火辣辣的时候,顶着烈阳走回家,一身早已湿透了。
何雨霏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空调,然后去到厕所打开莲蓬头放掉前一段的凉水,褪去湿透的衣物,随意的把头发扎了起来,光着脚丫子来到花洒下仰着头闭上眼,任凭高过体温一点的热水洒落下来,热水亦混着汗水顺着她的脸直流而下。就像是画家手中的笔,随着流畅的线条勾画着傲人的身姿。水不停的流下来,渐渐浇灭了萦绕在身体和心中的闷热感。
洗完澡,何雨霏拿起挂在墙上的浴巾擦拭着身体上的水,瞥见挂衣服的挂钩上空空如也,才想起,进来时竟忘记拿干净的睡衣,索性把浴巾往身上横着一套,走出厕所。
刚走到客厅,忽然听见门被转动的声音,便朝门口走了去。还未等到她走近,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闪现在门框里,只见他一只手撑在门框处支着微微右倾的脑袋,另一只手半插在裤兜里,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何雨霏先是一愣,因为家里的门锁是自己换过的,钥匙只有自己和柳俊泽有。看清来人后,由心底里散发出来的高兴展露在她浴后潮红的脸上,随后欣喜若狂的张开双臂朝着男人飞奔而去,兴奋地她早已忘了身上那条本就未曾系上的浴巾,此时正随着她手的松开而掉落下来。
就这样,她身无一物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紧紧的抱住,轻声喊着:“俊泽!”
她的声音极其柔软,附和着勾魂夺魄的娇笑声,明媚而干冽,便是不看怀中人儿妖精一般的容颜。光是听见她的声音,柳俊泽已感受到到一阵阵电流从身体划过。随即伸手在后关紧了门,抱起怀中的女人,移步到客厅沙发旁,双手握住那云朵般的柔软,用力一推。
何雨霏猝不及防的仰躺在宽敞的沙发上,诱人的精致一览无余,柳俊泽嘴角上扬,透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魅笑,急切地脱掉那膈应的布匹,覆身压了上去。
何雨霏不禁喊出声来,所谓电力的正负相结合,使得原本就激情四射的火苗正如烟花般,直升到高空中绽放,五彩缤纷,绚丽多彩。两人沉浸在这美景之中,犹如醉酒般,踏着云彩飘飘欲仙。
一阵酣畅淋漓后,柳俊泽抱起疲惫不堪的女人回到卧室里,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柳俊泽低着头,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吐着气息,不停的撩拨着。
何雨霏经不住这样的骚痒,抬手无力的勾住柳俊泽的脖子,翻动着已经瘫软的身体压在柳俊泽身上,头埋进男人的颈间柔声细语:“俊泽,你怎么突然来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还特意洗白白等我?”柳俊泽环住身上女人的腰,手不自觉的四处游走。
“哈哈哈!你是我的毒药,而我是你的解药!”想到此,何雨霏止不住的娇笑着。
“那我倒要看看,是毒药够劲,还是以毒攻毒的解药更过瘾。”柳俊泽话音未落,双手游走到女人的腿处,覆掌握住,轻轻的向前一拉,让她尽情地驰骋在草原之上。
空调里不停飘出来的25度凉风也未能吹散那一股股滚滚而来的热浪。
热浪褪去,何雨霏筋疲力尽的躺在柳俊泽的臂弯里小憩,身旁的男人正惬意地吞云吐雾。何雨霏刚合眼,床头柜上的电话猛的响了起来,她伸出手臂胡乱的摸索着,拿过手机放在眼前,半眯着眼看到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三个字:代灵儿。
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有气无力地说:“灵儿。”
代灵儿听着何雨霏不太正常的音调,还以为她病了,看了看一旁的慕小雪,拿着电话急忙问道:“雨菲你怎么了,怎么说个话都有气无力的,是哪里不舒服吗?”
何雨霏苦笑,你这电话还真是及时,“没,我没事,就是刚刚拖地累的。怎么了灵儿,找我有事吗?”
听到何雨霏说自己是地,柳俊泽的手伸进被子里,探到柔软处使劲捏了一把。惊得接电话的何雨霏闷哼一声,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电话那头的代灵儿听见。
“我和小雪在一块呢,马上就到你家附近了,下来一起吃晚饭,对了,小丽在你那儿吗?”代灵儿突然想到冯丽没有电话,如果跟雨菲在一起还好,不然还得跑到宿舍去找。
“她应该在宿舍吧,小雪不是在家里吗,什么时候过来的?”何雨霏前几天打电话问慕小雪怎么没来上课,慕小雪说感冒了请了几天假回家了。
代灵儿看了看慕小雪,继续说:“额,今天下午过来的,我不是翘课去车站接她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