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轻轻吻着祁言的头发，放开环抱祁言得的手，改为十指相扣一起向前走去，阳光洒在慕非渊俊美无畴的脸上，映着嘴角的一丝笑意，更显温和。
“然然，不问了吗，嗯～”
“现在我问你会回答我吗。”这个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而且不是说会等吗，想起之前的询问，祁言有些不好意思。“不会，我知道你，况且，我那个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也不是什么秘密，如果然然执意想要知道，也没有什么。”
“诶？”
“是的，没有什么。”最开始觉得不告诉祁言这件事才是最好的，不要让他提前知道，提前担心，其实……这样的话，会更加让祁言陷入危险。
从前的那些不快，危险，如果可以，慕非渊永远都不想让祁言想起来。
“老板……”手中很温暖，那是慕非渊带给他的温度，“你很不安，是和那些人有关系对吗，那些一直偷袭我们的人。”
“老板，你很强大，但是……和天才说的一样，如果遇见关于我的事，你就会……”
“然然，我……”这是慕非渊第一次在祁言的面前词穷，这个也是祁言第一次这样和慕非渊说话，是的，因为想起了之前的记忆，纵使慕非渊在强大，他也会害怕在一次经历之前的事，这个已经在不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的一个阴影。
慕非渊，其实他自己也渐渐察觉到了。
“明明面对那个瘦子，不用如此防备，让我去帮藏耳，是因为在老板你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些害怕，你害怕我接触那些人。”呼出一口气，祁言明白，这次的谈话对他和慕非渊来说都很重要。
“你在害怕，你在不安，老板，为什么？”
对，他是在害怕，他是在不安，说什么等祁言自己想起来，慕非渊自嘲，以他和祁言的关系，有什么是可以相互隐瞒的，不过是害怕了，自私了，自私的不让祁言知道，自私的想让祁言过最后的安宁时间，不然之前的事情打扰他们。
不过是自己懦弱的表现，怕自己无法保护他，慕非渊苦笑，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而这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慕非渊也忘记了，他的身边有祁言，祁言在一直一直的注视他，就和他对祁言的关注一样。
因为，那人的实力他现在已经无法预测了吗，过了千年，他便如此懦弱了吗……
“啊～然然，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也有如此犀利的时候呢，嗯～”空着的手揉上祁言的头发，慕非渊的语气依然温和，但是祁言听出来了那一丝苦涩。
“老板，你愿意告诉我么，我们是伴侣不是吗。”
“呵呵～然然呐，是啊我们是伴侣。”是伴侣就不应该隐瞒，更何况，这件事祁言也根本不能置之度外，那个人的命令中没有对他的击杀，不过是那人还没有得知，慕非渊也回来了，并且恢复了记忆。
下一次，应该就不会如此简单了，慕非渊眼神深邃，看来他们要加快速度了。
祁言在等着慕非渊的回答，慕非渊也在思考如何回答，周围的环境很静谧，慕非渊想了一会儿开口道:“然然，我们都是穿越来的，对吧。”
“呃……是的。”嗯，只是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其实，我们不是穿越，而是回来，我们本来就属于这个世界。”呼吸着这个熟悉的空气，是啊，他们本来就是这儿的。
“回来？”祁言知道这是慕非渊要告诉他了，那些他不知道的事，“老板……”
“是不是觉得有时候天才很熟悉，你所习得的功法很熟悉。”
“是啊，而且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能够如此之快的接受天才，明明我察觉到了天才之前的借口如此拙略。”祁言的眼睛低垂，“而且面对着天才，天才总是会有一种忧伤的感觉，嘿嘿，天才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呢，只有后来，在那空间里的一年之后，我才感觉到天才是真正的开心了。”
“老板，我们……和天才最开始就认识是吗。”
是啊，还不是一般的人识，天才在空间里面瘪嘴，他一直在听祁言和慕非渊讲话，也许是直觉，天才知道，这一次由祁言提出的话题，会有很大的影响，而且以天才对祁言的了解，祁言能够忍到现在才问，已经很不错了，因为祁言本就不是一个藏得住心思的人，他很简单。
听到这里，他才不会承认他有点紧张。
知道天才躲在空间里面偷听，慕非渊故意说了一句，“是啊，然然，要不要天才出来给呢交代呢，说不定他躲在里面偷听呢。”
“诶？”侵入一丝心神到空间里面，祁言发现天才确实在……偷听，天才则是暗地里磨牙，这个慕非渊绝对是报复他听见了之前的那些话，觉得丢脸了，哼！真是的！
“呵呵～还是我来吧，唔……我们之前就是生活在这世界的，因为一些原因，我们的魂魄到了地球，发生车祸才让天才带回修仙界。”
“那些事情，是现在一直在追杀我们的人做的吗？是吧？而且，我们一发生车祸，天才就把我们的灵魂带回来了，也就是说，天才一直跟着我们了？”
“……怎么了？”慕非渊看着祁言有些扭曲的表情，心思一转，他应该猜到了，“难道，然然你有什么被天才看见了？”
虽然是疑问句，祁言打赌，他看见了慕非渊眼里的小小兴味，绕是祁言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性格了，但是一想到如果被天才看见的一些事，偷偷看了一眼慕非渊，脸“刷——”的一下全红了。
慕非渊挑眉，祁言的这个表情？他的眼里笑意更甚。
呃……感受到慕非渊火辣辣的眼神，祁言努力镇定心神，咳咳，不就是干一些男人都会干的事，只不过祁言拿着的是偷拍的慕非渊的照片，唔……祁言自信，天才难道敢告诉慕非渊，不想吃东西了。
“咳咳，也就是说，是之前我们在修仙界的对手现在在一直找我们的麻烦，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回来了？”
“是的，对了然然，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一件事。”
“诶？什么？”
“然然，我们呐，在之前的关系，也是一对伴侣呐～”
“是，是吗。”
一抹绯红飘上脸颊，也就是说，他和老板的缘分是早就注定了的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