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马路,易阳驾驶着安蕾的车子,急速的向市区行驶。好在现在并不是下班的高峰期,马路上车子不多,仅仅半个小时左右易阳就到达了市区。
边界的市区虽说沒有大都市那般繁华喧闹,但宽阔的马路,耸立的大厦,以及街道两旁的店铺,无一不显示着小城这几年的发展。隔着车窗的玻璃,易阳漫无边际的打量着这个城市,对于一个刚到边界的人來说,寻找一个安全可靠的宾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其实易阳的想法很简单,寻一个看起來档次较高的宾馆,开一个房间将安蕾安顿下來。对于醉酒的安蕾,似乎这是最佳的选择。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过二十分钟左右的寻找,易阳终于找到一个名为“天龙”的宾馆。在经过一系列的登记,交付押金之后,易阳扶住安蕾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來到了3楼的一个房间。
“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叫一声或者打总台的电话都可以。”服务员打开房间内的灯,将易阳和安蕾两人领到房间后,识趣的退了出來。
作为服务员來说,她的任务是将易阳和安蕾两人带入房间,并且送上热水仅此而已。不过当她看到偎依在易阳怀中的安蕾两颊生红,微闭双眼,诱人的红唇时不时抿上两下,发出令人窒息的呓语时,立即意识到自己在房间内多呆上一秒都有可能引起易阳的不快,于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房间,不过她走的非常的匆忙,到了门口的时候这才发现忘记将手中的暖瓶放在房间了。
看了看手中的暖瓶,再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间门,女服务员咬了咬贝齿,硬着头皮敲了敲门,用专业的语调说道:“对不起先生,打扰一下。”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女服务员偷偷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衣衫整齐的安蕾,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有事么?”见服务员探头探脑的往房间内张望,易阳习惯性的摸摸下巴,睁开朦胧的双眼,笑着问道。
“啊……”从易阳的笑容中,服务员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对方洞悉,于是尴尬的笑了笑,将手中的暖瓶往地上一放:“先生我是來送暖瓶的。”说完之后,服务员将手中的暖瓶往地上一放,飞一般的逃了出去。
“这丫头……”易阳笑了笑來到床边,望着依旧陷入沉睡的安蕾,无奈的摇摇头,轻轻的脱下安蕾脚上的靴子,随手拉开被子掩住那令人心动的娇躯。
“安蕾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替安蕾掖好被子后,易阳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安蕾那令人心醉的脸庞,咬咬牙转身向门外走去。
“水……我要喝水……”
走到门口的易阳听到安蕾略带沙哑的嗓音,脚步为之一顿。回头望了一下那在床上企图挣扎起來的安蕾,轻叹一声。这时的易阳感觉进退两难,是留下來?还是离开宾馆?面对这样的选择,他很无奈。洋酒的后劲让他感觉头晕目眩,再加上充满诱惑的安蕾,易阳怕自己一念之差坐下错事。
思前想后,再加上安蕾不断的呓语,易阳有些不忍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安蕾,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茶杯为安蕾泡了一杯浓茶,放在床头的茶几上。然后转身进入卫生间,片刻之后,易阳拿着冰冷的湿毛巾,慢慢的擦拭着安蕾那令人心醉的脸蛋。
“不要走……”
也许是凉水刺激的作用,当易阳将冰冷的毛巾从安蕾的额头拿开后,准备将毛巾从新湿过凉水,再次给安蕾敷上,却不曾想刚刚从床边离开后,就被安蕾抓住右手。
“不走……不走……你先躺下吧!”看着安蕾勉强从床上坐了起來,易阳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扶住安蕾的肩膀,小声的说道。
“恩!”安蕾被易阳一搂,只感浑身力气十层去了九层,“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易阳的怀中。
“你怎么了?沒事吧……”作为初哥的易阳,望着安蕾脸色绯红,双眸紧闭的样子,一下子慌了起來,甚至连说话都有些颤抖。
不知是酒清醒了的缘故,还是易阳表现的原因,安蕾在听到询问后,本能的睁开双眼。当她发现自己躺在易阳的怀中时,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伸出胳膊挽住易阳的脖子,企图将身子直起來。谁知道她这个动作,让易阳产生了极大的误会,其实这也不能怪易阳,毕竟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如果有外人在场,看到这个架势定然以为是安蕾主动索吻。
都说酒是色的媒介,这话一点沒错。当安蕾揽住易阳的脖子时,易阳感觉一阵眩晕,看着那娇羞的颜容,诱人的红唇,脑子一热,低下头去轻轻吻了上去。
“恩!”闻着易阳身上熟悉的味道,感觉到对方的动作越來越粗暴,安蕾闷哼一声,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安蕾!”良久之后,易阳在安蕾的耳边轻声的呼唤着,安蕾只感觉耳边痒痒,心中情动,娇躯一软再软,仿若无骨一般的瘫软在易阳的怀中,轻“嗯”了一声。酒劲上头的易阳已经失去往日的理智和冷静的头脑,在此时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推到安蕾。
在听着安蕾似是而非的回答,易阳以为对方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一下子掀开掩住安蕾娇躯的被子,猛的扑了上去。
“蔌蔌”一阵轻响。
衣衫划落,遍体的束缚轻轻滑落身下,安蕾身上只留一件贴身的内衣,玉体晶莹,身段婀娜,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妖娆,夺人魂魄。
“咕……”一生清晰的口水咽落声在洞房内响起。
紧闭双眼的安蕾闻声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心里美滋滋的,哪个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呢?见易阳这般摸样,安蕾一点沒觉得易阳的色,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心中只有羞喜。轻轻拉灭了床头的台灯,喃喃的呼唤了一声:“易阳……”
其实在东南市被几个流氓欺负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易阳时,她就对易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不是易阳长的帅气,也不是易阳在她为难的时刻帮助了她,而是一种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都说好奇害死猫,然而女人好奇同样是致命的,当安蕾在和易阳接触后,这次知道自己对易阳产生了好感,仅此而已,这安蕾当初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易阳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错了,彻底的错了。
望着床上羔羊般的安蕾,易阳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解去身上最后的那点束缚,伸手一把拉住安蕾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一拉,顿时,一具火热的投入了自己的怀抱,左手本能的一揽安蕾的娇躯,顿时只感一团柔软,忍不住动手捏了几下。
“嗯……”
见安蕾这般模样,虽说作为初哥的易阳,又岂不知自己摸到了什么地方!忙一松手,然还不待安蕾松口气,那只做怪的手闪电般钻进文胸内,再次攀上了那傲人的双峰。
“啊…嗯…”
安蕾仰身躺在易阳的胸口,小口急速的喘息着,滚烫的小脸紧紧的贴在易阳的胸口:“易阳……”
柔弱的声音,激起易阳千层**,紧紧的抱起已软做一团的安蕾,一个转身将安蕾死死的压在身下,口中本粗重的气息又粗了几分,一把扯下最后束缚的那粉红色文胸,甩在一边。
安蕾被易阳挑的情动,炙热的眼神望着易阳,柔声轻道:“轻……轻点…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嗯!”易阳**焚身,那曾听清安蕾说的是什么,胡乱的应付了一句。随即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安蕾身上上下游走,舌头侵略般的伸进安蕾的小口中,汲取着香甜的津液。
“啊!”安蕾突然凄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易阳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怎么了,安蕾。”易阳感觉背上丝丝的疼痛,再见安蕾眉头紧皱,忙停下自己的动作,急声问道。
“疼……好疼……”
“……”身为男人,易阳虽然是初哥,沒吃过猪肉,但总是见过猪跑,见此情景,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尴尬的说道:“那要不咱们先不……”
“不!”不想安蕾一脸的反对,紧紧的搂着易阳,语气坚决的说道:“我沒事……只是有些紧张而已……”说罢轻轻的吻上易阳的唇,以示自己无事。
“嗯……”
随着安蕾的坚持,易阳的动作幅度加大,整个房间响起了重重的喘息声和阵阵的尖叫声。这是肉体和心灵的释放,生涩的、亦或是稚嫩的,但又无比狂热的,他与她,在这一刻,释放着彼此的一切,完全敞开着心扉。
房间内升起的,并不能用春意去形容,应该说的炽热,燃烧着他们所有情感与欲望的炽热。这对爱人,终于真正的结合在一起,走向了灵与欲的完美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