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看着黑三进入包间的背影,感受着身边穿风衣女子硕大的胸口,在胳膊上來回的蹭着,易阳痛苦的嚎叫一声。
“叫吧,叫破嗓子也沒用。”
看着易阳郁闷的表情,穿风衣的女子俨然一笑,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易阳的耳边小声的调笑着。
见穿风衣的女子摆出一副女流氓的架势,易阳一阵无语。他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居然被女人非礼一把。作为正常的男人來说,面对如此尤物,岂能放过,但是作为军人的初哥,他还真不知所措。
穿风衣的女子见易阳一副窘迫的摸样,显得更加兴奋了。只见她抓住易阳的胳膊,死拉硬拽将他拖到里面的房间。一进房间后,这名女子就将门反锁了起來,然后伸手脱下身上的风衣,露出紧身的小衣,透过狭窄的小衣,易阳清楚的看到里边的杜蕾斯。
“小帅哥,看你眼都直了。”
女子刚刚将风衣放在衣帽钩上,转头就看到易阳盯着自己猛看,不由的露出甜美的笑容。在她看來,易阳和一般客人沒什么区别,都是下半身思考问題的男人。她之所以表现出如此热情的样子,完全是看在黑三的面子上。
毕竟她知道黑三是什么货色,而且出手极为大方。在此之前,她就十分羡慕陪黑三的那位女人,因为黑三每次來都会给她一大笔钱,关键最为令她心动的是黑三和一般的嫖客不一样,他注重感情,并沒有表现出完事后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
在如今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嫖客无情,**无义,这是普片现象。而黑三则明显是个异类,当穿风衣女子见易阳和黑三一起进來,而且易阳比黑三更帅,更年轻,在某种程度上來说,易阳更具有诱惑力。
“他娘的!初哥真是伤不起。”
面对风衣女子的各种挑逗和调侃,易阳无奈的摇摇脑袋。看着房间昏暗的灯光,面对衣着暴露的女子,他感觉气氛越來越暧昧,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易阳伸手摸了一下下巴,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会按摩吗?”
对于这类打着按摩幌子做着卖淫生意的发廊,易阳十分怀疑,在监狱的时候,他经常听到那些个狱友聊起各种段子,基本上都围绕着小姐來展开话題,而按摩女则是在众多段子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
“吆喝!小帅哥累了是吧?”风衣女子浅浅一笑,指着按摩床撇撇嘴说道:“躺下吧,让姐姐先帮你放松一下吧。”
说着风衣女子伸手帮易阳将身上的警服脱了下來,很显然面对穿着制服的易阳他依然不惧怕。按照常理來说,一般小姐遇到穿着警服的警察,都会表现的极为正常,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在雾柳镇虽然有警察光顾这些个场所,但是一般都会穿着便服,小姐们即使认识,也会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毕竟穿警服和不传警服的警察有区别,这就好比是明明知道娱乐场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但是却不能摆到桌面上來说一样。
至于面对穿着警服的易阳來说,风衣女子沒有丝毫的惧色,因为他知道黑三是什么样的人,连黑三都穿了一身警服,和黑三在一起的易阳明显也是冒牌货。换句话说,就算不是冒牌货,至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就在易阳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着风衣女子不太专业的按摩,黑三风流快活的时候,宁水市公安局内乱成一团,一个值晚班的警察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厕所内有响声,并夹杂着支支吾吾的声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这名警察经过一番寻找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源头,但是他推了一下门是关的,最后将门撬开后,发现被捆绑的四名警察。
随后这名值班警察将睡的迷迷糊糊的刑警队队长,从被窝中拉了起來。刑警队队长得知四名刑警队队员被打晕捆在厕所内,脸色骤变,批着衣服就冲了下去,连拖鞋都忘记穿,他都不知道。在经过一番询问后,了解到事情的始末,刑警队队长皱起了眉头,他沒有想到在戒备森严的公安局居然让人给逃走了。
这个结果很显然出乎他的预料之外,沉吟片刻,刑警队队长拿起电话将黑三和易阳袭击警察,并且成功潜逃的消息向副局长进行汇报。副局长接到电话后,摸摸谢顶的脑袋,然后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并将事情做了一个详细的汇报。
最后在局长的指示下,全城戒严,设置关卡,严密盘查过往车辆以及行人。而这个时候赶到现场的副局长将事情的來龙去脉搞清楚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组号码:“你好。”
“你好!请问是那位?”
电话的那一头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接电话的速度來看,对方在这个时候并沒有休息,因为电话一响就接了。
“我是公安局老杨啊。”谢顶的副局长坐在沙发上,伸手拍了拍浑圆的肚皮,笑着说道:“是陈先生是吧?请问九爷在吗?”
对于多次和九爷打交道的他來说,在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立即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九爷身边的保镖陈先生,至于这位陈先生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每次想约见九爷的时候,都是通过这位陈先生來安排。
“九爷还沒有起床,杨局长有什么话我可以转达?”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副局长的耳边。
“陈先生,麻烦你转告九爷一下黑三和易阳已经从公安局逃走了。”
谢顶的副局长从沙发上站了起來,拿起办公桌上一杯隔夜的凉茶猛的灌了一口,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将黑三和易阳两人逃走的过程,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并一再强调要当面向九爷谢罪。
这个时候的副局长内心非常的沮丧,当初接到任务的时候,他可是拍着胸脯担保将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但如今却是这样的结果。为了怕九爷震怒,他可是放下身段來,耐心的解释了好几遍。
这也难怪副局长害怕,九爷的手段他可是见识了,当时宁水市的一个海关的科长,就是因为不上路,结果一家三口于第二天晚上煤气中毒无一幸免。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因此造就了九爷的传说。
“黑三和易阳从公安局逃走?”
电话那头的陈先生沉默了片刻,随后安慰了谢顶的副局长几句,接着就将电话挂断了。听着电话中传來的忙音,谢顶的副局长伸手擦拭了一下脑袋上的汗迹,摇头苦笑不已。
相对于副局长的表情,陈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放下电话后,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抽了起來,一根,两根,三根,转眼间桌上的烟灰缸差不多都满了。这时他才看了一下手表,來到隔壁的房间门口用力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在敲门声过去大概1分钟左右,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九爷穿着睡衣从里面走了出來。当他看到满脸倦意的中年人,关心的说道:“小陈怎么还沒睡?老是熬夜这样对身体不好,看样子要找个女人來好好的管管你。”
九爷说着打着哈气,往大厅走去,中年人一声不吭的跟在九爷的身后。等到了大厅后,九爷在沙发上坐下,中年人这才将刚刚副局长汇报的事情跟九爷详细的汇报了一下。
“老杨这帮手下都是废物。”听了中年人的汇报,九爷冷哼一声,眼中的寒芒一闪即逝。
“这到是不能完全怪这些警察,关键是那个易阳太过厉害了,整个行动计划毫无破绽。”见九爷责怪警察沒用,中年人笑了笑,将易阳从上厕所到击倒警察,再到解救黑三,再到开着警车大摇大摆的离开公安局的经过跟九爷做了一个详细的分析。
毕竟副局长在电话中将事情的经过说的非常的详细,所以中年人稍加思索就可以还原当时的现场,这就是侦察兵的厉害所在。当然,这也是九爷最欣赏的地方。
“这么说,他们是离开宁水市了?”九爷靠在沙发上,用手轻轻的敲击着旁边的茶几,说道:“看样子是去了雾柳镇了。”
九爷不愧是老江湖,通过抛车的地点,再加以推论就可以得出黑三和易阳的大概藏身地点。
“九爷,现在怎么办?是将黑三和易阳两人带回來还是?”中年人眼中寒芒一闪,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试探的问了一句。
九爷摇摇头,轻叹一声,说道:“目前还不能确定黑三叛变了,不能动他。更何况他曾救过我的命,如果因为怀疑就将他给……”
九爷说到这里,脑子里浮现出黑三满身是血的样子,想起当年黑三为了救他身中数枪的往事。对于中年人的提议,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虽然说为了保险起见,一般情况下都会将有重大嫌疑的人解决掉。但是对于黑三他下不了手,就算沒有黑三救他一事,他也不愿意就这样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毕竟黑三的身手不弱,而且还附带一个身手更好,头脑冷静,杀伐果断的易阳。
在和集团中的副总较劲的时刻,九爷最需要的就是可靠的人手。如果在这个时候对黑三和易阳下手,即便成功了也会引的手下人心惶惶,毕竟黑三曾是他最为得力的头号马仔。而失败了的话,不但黑三和易阳投入到副总的阵营,更有可能会对其实施疯狂的报复。
“九爷,你的意思是将人先带回來?”中年人看着九爷沉声问道。
“恩!”九爷冲中年人摆摆手,示意让他去办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