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哪呢......!”李江又惊又喜,激动的赶忙四下张望,见四周漆黑一片,失望道:“怎么没有啊!”
石苍翻了翻白眼,无语道:“大哥你不会以为尸鬼就站在你旁边吧。就算是卫星制导也没有这么准啊!”
也难怪李江会如此失态。他对于王乙口中的尸鬼早已好奇不矣。再者为了这件诡异的案子,李江整整愁了一个多月,吃不下睡不稳!眼见这件事总算是要出头了,他又怎么能不激动呢!
石苍仔细观察着不断旋转的指南,点了点头:“若是我没有算错的话,那尸鬼应该就在据此方圆一公里之内!”
“范围这么大啊......!”李江皱了皱眉,这么大的范围若仅靠他们三人,恐怕要找上好长时间!
王乙挥了挥手:“这个简单。李哥你查一下方圆一公里境内,有没有符合条件的偏僻快捷酒店不就得了!”
“哎呀!你看我这脑子!”李江一拍脑门,自嘲道:“都是让这件案子给闹得。智商都快成负数了!”说着他打开手机地图查了起来!
“有了!”很快李江惊喜的指着手机屏幕道:“这里是平房区边缘地带比较偏僻,所以方圆一公里境内只有这一家快捷酒店!”
王乙眼中精光闪烁:“好!咱们就在那里守株待兔了......!”
终于找到了程秀兰的所在地,不仅王乙三人极为高兴。黑妞似乎也听懂了三人的对话,纯黑色的尾巴欢快的摇晃着......!
“枫林晚快捷酒店......!”
“我去!这名起的......!”望着不远处灯火霓虹的酒店门面,王乙不禁无语道:“这家快捷酒店的老板挺有才的啊!”
石苍挠了挠头,疑惑道:“怎么了?这名字看上去挺风雅的啊!”
王乙翻了翻白眼:“你上学的时候没背过杜牧的《山行》吗?”
石苍无奈道:“上学的时候我爷爷每天布置下来的咒语我都背不过来,又哪有功夫背那玩意。”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李江回头看着王乙,调笑道:“王老弟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王乙深深一笑:“还是李哥懂得多啊......!”
“没你懂!没你懂.....!”李江急忙客气道。
石苍满脸鄙视的看着他俩,无语道:“你们两个老司机,都把我这个纯洁的小胖子给带坏了......!”
“滚犊子......!”王乙和李江同时笑骂道。
经此一闹,本来压抑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特别是李江已经没有最初那么紧张了!
李江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正色道:“既然能够确定尸鬼今晚会出现在这里。用不用我先命人把这里给围起来。省得到时候有人路经此地被牵连进来!”
王乙本想说尸鬼出现的地方大都会伴有鬼挡墙出现。活人阳气重撞到鬼挡墙,要么在原地打转,要么就会迷迷糊糊的远离这里!这也是为什么前几次不仅没有目击者,就连附近的住户也没有任何感觉的原因。
但转念一想,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今天晚上有个衰神附体,时运不济的家伙路过这里。恐怕会穿过鬼挡墙一头扎进来。
王乙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稳妥起见最好还是在据此方圆一公里以外设立警戒线为好!”
李江郑重的点了点头,不再迟疑拿起电话便给王凌峰打了过去......!
王凌峰一直在等李江的消息,因为怕打扰到王乙他们,所以一直没敢来电话。只是焦急的等着李江汇报情况!
李江将这便的情况大致汇报一遍,王凌峰早就命令特警大队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二话没说便通知了特警大队,命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制定地点。无论任何人、任何车辆绝不可以进入!
李江撂下电话,向四周看了看,问道:“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王乙打了个哈气,瘫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道:“静等尸鬼自投罗网就好了嘛!我们先睡一觉,明天还有课呢!”
“睡觉!”李江不敢置信的看着呼呼欲睡的二人,极为担忧道:“万一睡过头怎么办!尸鬼来了咱们都不知道!”
石苍挥了挥手,迷迷糊糊道:“没事!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叫我们的!”
王乙一个激灵,急忙交代一句:“山鸡你只负责叫醒他就行了!不用管我!”开玩笑他可不想再被凉水给激醒......!
“山、山鸡......!”李江懵圈的看了看四周,响起石苍来之前说多的话,顿时后脊发凉。感觉车上似乎不仅仅只坐着“三个人!”
王乙和石苍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管它什么地方说睡就睡!可是李江却没这么好命了。先不说外面伺机而动的尸鬼。单是一想到车子里还有其他“乘客”,李江就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这样李江一直胆战心惊的干坐到半夜一点多。突然一亮警车飞速驶来,停到了李江车子前面“王凌峰从中走了下来!”
李江急忙下了车,慌乱道:“副局长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了!”
王凌峰挥了挥手,望着在车后座睡的正香的王乙,神色稍缓道:“我不能让这个孩子独自冒险!最起码我这个做叔叔的得陪在他身边!”
“这......!”李江还想在劝,但一想到双龙山一战,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二人重新坐回到车子里。王凌峰疑惑道:“那个什么尸鬼什么时候出现?”
李江苦笑道:“我哪知道啊!”说完哭丧着脸说道:“副局长你是不知道啊!要说干了这么多年的刑警我什么怪事没见过!可是今天我算是真正长见识了,md太吓人了!”
“唉......!”望着后座熟睡的王乙和石苍二人,王凌峰摇头叹息一声:“其实他们和我们是同一种人,做着同样的工作,有着相同的使命!只不过他们却要比我们痛苦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