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这是要和小爷杠上了!
江亦辰冷笑一声,“行,那就这样吧,看谁先支持不住。”。
李悦实在看不下去了,江亦辰把宇文娇这样压着,旁人看到也不雅观,“好了,姐姐,亦辰的耳朵确实不能『乱』拧,如果你真喜欢他,也要尊重他,好吗?”。
“不行,男人不管严点,以后他就更肆无忌惮了,我不想将来你躲在屋里哭鼻子!”。
哎,把小爷想成什么人了!
江亦辰摇了摇头,宇文娇被他压得有点痛,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江亦辰不由有些心软。
算了,就让她拧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男人嘛,让让女人也不吃亏。
他松开了手,宇文娇的手移了过来,这一次,江亦辰没有闪。
宇文娇一愣,手轻轻碰了他耳机一下。
“行了,你只要下次记着去哪里和我们说一声,不然我们会担心的。”,她突然变得娇羞起来,带着几分妩媚。
江亦辰的心抽动了一下,她这样的表情看上去还真的很可爱。
江亦辰拿住了宇文娇的手,“我知道你刚才并不是真正想拧我的耳朵,只是吓吓我的,对吗?”。
宇文娇一脸娇羞,“你是一家之主,我怎么敢那样做呢?亦辰,你昨天不在,我们心里都很担心,以后真不要那样了,好吗?”。
江亦辰点了点头,“嗯,对不起!”。
李悦也走了过来,江亦辰顺势也拉住了她的手,“你们俩这么关心我,牵挂我,我真的觉得很幸福,谢谢你们。”。
其实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不再排斥宇文娇,也不再受什么一夫一妻制的束缚,这是另外一个世界,他就要学会改变。
有的东西,坚持就是固执,那样会伤害到更多的人。
他淡淡的笑着,幸福涌上了心头。
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两个女子轻轻依偎在他怀里,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份幸福。
宇文娇的手很自然就搂住了江亦辰,“亦辰,悦儿,我是真心实意想和你们在一起,我可以放弃我公主的身份,无论你们去哪里,我都跟着,好吗?”。
她闭着眼睛,这是她的真心话,和荣华富贵相比,现在的这种感觉才是她想要的。
江亦辰忍不住低下了头,轻轻的贴在她的额头上,“公主,我江亦辰何德何能,能得您的垂爱,之前有许多话是玩笑,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宇文娇轻轻一笑,“亦辰,我好想学你三位义妹,叫你一声江郎!”。
江郎?
我靠,这可不好!
龙朔有句古话叫“江郎才尽!”。
小爷也正好姓江,这称呼永远都不要,就如同他讨厌高俅叫他阿辰一样,二位『奶』『奶』,你们就一直叫亦辰吧。
“江郎才尽”这一带贬意的成语,一千五百多年来就一直陪伴着江淹。
他自幼勤奋好学,六岁能诗,十八岁己熟背“五经”,所作《恨赋》、《别赋》,更显其才华横溢,被誉为千古奇文。
只可惜,中年的江淹突然罢笔,落了个“江郎才尽”的名声。
也许人们并不清楚,聪明的江淹正是用“江郎才尽”的把戏,把后人给涮了一把。
从江郎的经历可以看出,他不是真的才尽,而是恰恰相反。
自幼丧父,家境贫寒,曾采薪养母的江淹,最知道贫穷卑贱的滋味。
他任御史中丞后,总结了自己以前的经验教训,力戒广陵令郭彦文写写画画的『毛』病,并搞了一出梦中还笔的把戏,以期从此罢笔。
即使不得己而写,也只是写写“皇齐启运从瑶玑”之类的应景华丽篇章。为的是,博君王之欢心,能苟全于『乱』世。
自古以来,龙朔文人对社会问题一般有三种心态:一是无意为之而不写;二是有意写而不写透;三是知道不便写而不写。
江淹无疑也历经了这三种心态意境,最终为了求得生活安逸而罢笔。
但,不论怎么说,这样心态下的人格是曲扭的。可这并不是江淹的耻辱,专制制度注定了文人本身的悲剧。
当然,在这一悲剧中,往往也不乏喜剧『色』彩。
所以,总有人喜欢拉出一些古人来开涮。就像“江郎才尽”这句成语,看似后人在拿江郎嘲笑开涮,殊不知,正是江郎借托梦罢笔的把戏,把拿他开涮的人涮了一千五百多年。
这个故事背后有许多辛酸的东西,江亦辰不由长吸了一口气。
正因为他姓江,当第一次听到这个成语时,也不由觉得有些为老祖宗惭愧,当他真正明白这句成语的意思以后,反而有几分骄傲,原来小爷的老祖宗这么聪明呀!
说不定,小爷这身才华和本事,还源于他老人家的遗传呢?
呵呵,这也是这小子自我调侃而已。
“公主,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还是和悦儿一样,就叫我亦辰,好吗?”,江亦辰收起了思绪。
宇文娇见他如此,轻轻一笑,“好的,但你不能再这样左一句公主,右一句公主的叫我了,也不能再叫宇文姑娘!”。
“那叫你什么?”,江亦辰一笑。
宇文娇脸红了一下,“你叫妹妹悦儿,叫我的时候,也要那样好听才行。”。
“娇儿?”,江亦辰嘴角动了一下,这不好听,弄得好像是在娇惯自己的孩子一样,他摇了摇头。
他们的感情还没有到达那种亲密的地步,现在改称呼也还真有几分为难江亦辰。
他叹了口气,“公主,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一切随缘,好吗?”。
宇文娇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将头往他怀里又靠近了些。
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李悦一直没有说话,她静静的听他们说着。
她是一个好女子,自从宇文娇出现以后,没有半分的怨言,这也是因为宇文娇对她的坦诚和尊重,也因为对江亦辰的信任。
而且那个时代的女子地位远不如男子,自我思想并不严重。
江亦辰此时的观念也已经改变,他将两个女人又搂紧了些,“悦儿,这几天公主有没有把你带坏呢?”。
这小子保持不了几分钟的正经,又开始胡『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