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生无可恋”的蓬莱山辉夜,久楷佰没良心的笑了笑,一不小心就笑出声。
让对方听到,顿时就投过来一个大白眼。
就好像在说:“我这么的库鲁西(痛苦),你却笑的这么开心,能不能当个人?”
然后就蠕动到久楷佰的大腿旁,“嘿呦嘿呦”的趴在他的大腿上。
做完这一切后,蓬莱山辉夜才继续开口。
“怎么说呢,听到你有这么多的妻子,我感到好伤心,但是又感觉理所应当。”
“毕竟你这个坏家伙在幻想乡,可是一个被许多女孩明里暗里盯着的。”
“呜呜呜!别以为我就会放弃!”
“我蓬莱山辉夜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两个字!”
听到少女那义正言辞的话语,久楷佰不会怀疑她的信心。
于是就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小脑袋,轻声开口道。
“你开心就好。”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医师打扮的御姐。
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却是奇怪的一半蓝色一半红色,还有那灰色的眼睛。
虽然衣着有些奇怪,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位御姐的样貌同样称得上“美丽”二字。
八意永琳
看见来人,久楷佰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名字“八意永琳”。
而八意永琳虚眸着眼,没有立刻看向蓬莱山辉夜开口道。
“公主,你这是在……。”
说着,她的目光就逐渐来到蓬莱山辉夜的身上,然后话语就戛然而止。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家的公主,跟一个男人如此的亲密,都趴在对方的大腿上,整个人的有些懵。
不过在看清楚那男人的脸时,八意永琳就恍然大悟一般。
原来是他,他回来幻想乡了。
这样想着,她的视线都有些模糊起来,看不清面前的两人。
而在久楷佰的视线中,只是看见八意永琳呆呆地看着自己,然后就不自觉落下眼泪。
一旁的蓬莱山辉夜见状,是连忙站起来来到八意永琳的面前,担心的询问着她是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八意永琳也注意到自己的状态,于是就转过身将自己的泪水擦干净。
当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八意永琳已经恢复成那云淡风轻的姿态。
紧接着就以蓬莱山辉夜瞠目结舌的速度,来到久楷佰身旁坐下,开始嘘寒问暖起来。
好友态度转变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差点闪了她的腰。
不过知道自己好友是什么心思的蓬莱山辉夜,也是连忙来到久楷佰身边的空位,开始谈天说地起来。
……
——博丽神社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博丽神社,是幻想乡城管咳,名为博丽灵梦巫女生活的场所。
作为维护幻想乡和平的巫女,博丽灵梦平时都很“忙”,每天就是在神社里面用雾雨魔理沙的扫帚打扫和悠闲地喝茶。
不过每次一旦发生异变,就会急急忙忙赶着去调查。退治妖怪的时候会非常严厉,但是在没有工作需要的时候对妖怪人类也是一视同仁。
而在今天,博丽灵梦依旧在神社里喝着没有几片茶叶的茶水,然后感叹平凡日子的美妙。
紧接着又疑惑为什么没有人过来自己这个神社上供?
就在她感到十分无奈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天而降。
“灵梦~~!”
人未到,声先至。
对于这一幕,博丽灵梦已经习以为常,依旧是坐在榻榻米无动于衷。
相对于她的平淡,魔理沙倒是表现的十分激动。
她来到自己好友的面前,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灵梦!灵梦!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
看着自己活力满满的好友,博丽灵梦懒洋洋的回应着。
“谁?”
“是那位啊,红魔馆的家主!那位大小姐的哥哥!”
听到这番话,博丽灵梦本来懒洋洋的气质陡然一变,她立刻就神情严肃的看向自己好友,确认她口中的话语是所言非虚。
“是真的!现在他就在红魔馆内,八云紫也在那里。”
听到八云紫在那里,博丽灵梦明白这就已经坐实这件事事是真的!
她的大财主和大债主回来了。
虽然这么说,但她内心是高兴占主导,同样的还有一些小思念。
毕竟曾经的她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只要成为那个男人的妻子,那么不但欠的钱不用还,还一下子变成百万富翁。
如此美好的结果,博丽灵梦自然不会拒绝。
但自从那个男人失踪后,本来她还算富裕的生活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现在听到他回来,博丽灵梦自然是喜不自胜。
“走,快带我去看看!”
“哦哦,好的,跟我来!”
说着,两人就踏上前往红魔馆的道路。
在到达红魔馆后,博丽灵梦和魔理沙就被告知。
红魔馆的主事人都出去了,现在没有人在家。
于是在知道八云紫她们的方向是前往永远亭后,就马不停蹄的前往。
……
——永远亭
与此同时,正在跟自己心上人贴贴的蓬莱山辉夜,正不知道“抓奸大部队”正在靠近。
依旧是在跟久楷佰不断的贴贴,然后继续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亲密接触。
因为蓬莱山辉夜已经想通了,既然这个大坏蛋已经有这么多妻子。
那么就意味着,自己一样有这个机会~。
毕竟对于蓬莱山辉夜来说,她没有被太多的常识所束缚。
对于她来说,能够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就是最优先的选择。
现在的蓬莱山辉夜,只想陪伴在久楷佰的身边,其它的事情她不会过多的去想。
这是身为长生者的觉悟和习惯。
一旁的八意永琳虽然没有自家公主这么肆无忌惮,但也是半边身子黏在他身上。
作为当事人的久楷佰,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享受就完了。
这一幕让直播的龙国观众是在不停的控诉这撒狗粮的行为。
而在这个时候,八云紫她们已经顺着脚印来到永远亭外的竹林,脚印来到这里自动消失。
于是八云紫她们看向永远亭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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