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文洁琳的话,好像从来就没在宿舍楼里出现过吧?古菲很肯定那个全班看上去最小的女孩并没有跟她们住在同一栋宿舍。也听说过依文洁琳好像是住在学校提供的单独宿舍里……等等,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获得足够的情报把那个坏蛋绳之于法!
“结果啊,在来到这里之后,玲跟大哥哥失散了。好像是大哥哥突然见到大姐姐,怕被发现所以去哪里躲了起来。但昨天晚上这里人那么多,玲怎么找都找不到大哥哥。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玲就到处找啊找,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到擂台上去了。”
证据确凿了。
古菲觉得用不着再听证人的供词,已经可以毫不犹豫地判定那个所谓的‘大哥哥’就是个寡廉鲜耻的萝莉控混蛋!
偷偷地把这么小的女孩子带出来,而且还是晚上!再外面遇上熟人立刻狼狈躲藏跑个没影,若非心里有鬼用得着那么害怕吗?婚内**、对象还是年幼无知的小女孩,在被发现之后立刻逃跑,连小女孩都不管了,把人家孤零零地扔在外面,而且还是很危险的晚上!这么多罪名压下去,不把那家伙关个五百年根本不可能解气嘛!
至于明明要去填表报名的擂台怎么能随便就走上去,这点一开始很重要的细节现在古菲已经没空理会了。就算笨蛋战队都是笨蛋,但笨蛋后面别忘了还有‘战队’!古菲可是正义的朋友呢,必须代表笨蛋把坏蛋统统消灭!
“是嘛,手机也不接,可能是迷路了?小妹妹你知道你大哥哥的名字吗?别看姐姐这样,在这个学校里朋友还挺多的,我让他们都帮忙去找找,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人。”
“不光会用成语,居然连骗人都学会了?果然那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是真的,区区一个笨蛋竟然进化了,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吗?”
依文这也不知道是夸自己的同学还是损自己的同学。以她一贯的毒舌,姑且就当是在夸古菲吧。虽然依文已经逃学快半个多月,却说‘士别三日’什么的颇有槽点,可莱维这会儿却没心思去吐。那股不太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几乎可以肯定接下来将发生对自己名誉乃至人品都有极大损伤的重大事件!
可不是嘛,即便是出自于笨蛋的本能,可连古菲都能联想到那个程度。其他人,尤其是知道点莱维跟那只萝莉的‘恩怨情仇’的人,这个时候要还猜不出玲嘴里甜甜叫着的那个‘大哥哥’是谁,都该送去脑科医院好好静养个百八十年才允许放出来祸害人间。
依文倒是调侃自己的同学调侃得其乐无穷,但菲特跟梦梦还有辉夜和铃仙她们都若有若无地向莱维投以**的目光。就连一直低头偶尔翻书的伊芙,都抬起了头直直盯着他。那双红宝石般的瞳孔仿佛锁定了必须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清楚的罪人一般。
一道道目光或取笑或担心或杀人,刺得莱维如坐针毡,忍不住把怀里的吸血鬼萝莉搂得更紧。依文倒是挺享受的,还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大大地卖了个萌。这种时候你不帮帮自己老公还看笑话真的好吗?
“呀!对呀!姐姐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大哥哥也是住在这个学校的,说不定还认识呢!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大哥哥哟!”
玲抱着黑色兔子玩偶使劲拍手,装得比正统的笨蛋还像个笨蛋。不过这正合古菲的心意,没见她昂首挺(不大的)胸,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也不明白只不过是住在一个学校里有什么好值得骄傲,搞得好像当初就是为了今天这个‘案子’才布局到麻帆良来上学似地。不过到底也就是个觉得自己比小学生聪明就很厉害的女生,也没必要要求太多。
“大哥哥叫做莱维-麦道威尔,跟他结婚的大姐姐叫依文洁琳-安塔娜西亚-凯瑟琳-麦道威尔哦,姐姐你认识他们吗?”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因为早就猜到,也就没有了大奖揭晓后发现自己就是那唯一一个幸运儿的激动。莱维啪地一下拍拍自己的额头,嘴里深深探出一口气。
唉,就知道见到这个丫头就没好事,好像她一次不给自己找点麻烦就不自在?要是世界上有关于所谓‘小恶魔度’这方面的统计,这只萝莉的数值起码超出凛三倍以上!
不过嘛,这回莱维倒也的确不是那位移的幸运儿。除了他以外,玲还把依文的名字,甚至连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都说了出来。
“哦,果然是那个人啊。早就听说他结了婚,原来就是跟依文洁琳结婚呀……呃,嗯!?”
才反应过来么?真是辛苦你了呢,笨蛋小姐。
且不说古菲那双跳出眼眶,听到玲说出来的话,菲特跟梦梦都有点紧张地望着莱维跟他的临时抱枕依文。
“这样说出来没事吗?”
“她们在台上说,我们这边虽然能听见,但观众应该听不清吧?”
菲特跟梦梦都替莱维跟依文担心,可两个当事人却没太大的反应。
“已经无所谓了,一开始听她那么说,我就猜到是要恶作剧。怎么说呢,现在结果出来了反而轻松了?”
莱维双手抓着依文的一双小手轻轻捏来捏去,仿佛那是多好玩的玩具似地。依文身子小小的软软的,确实揉揉捏捏很可爱很好玩。可若是换成别人把自己当成玩具,依文非得把他吸干再一脚踩成碎片不可。但自己的老公嘛,被这么捏着有点像按摩,还挺舒服的。
“可是……”
菲特还是很担心,因为莱维回答的根本就不是她跟梦梦在意的问题。一件事是否害怕被人知道,固然属于当事人本身的意愿。可重点还是这件事被人知道后所会产生的后果。若是一件仅仅当事人在意,别人都能听了就算的事。那么即便真的泄露出去也造不出多大的影响。但一件当事人无所谓而其他人却认知不同的事件……比如一个很没常识的女孩子觉得不穿衣服也无所谓,那么当她走上大街,其他人难道就能跟她一样觉得无所谓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