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神医者,不可自医。『ww『w. .但有人却不在常言之列。当医术达到了神医的层次,真真有否极泰来,白骨上施针,妙手化春雨之妙。而南阳张仲景,用他那真切的医术来让吕布切切实实的明白了这一点。
事实往往胜于雄辩,披头散冲出来的张仲景看起来尽显狼狈,但他胸有成竹开下药方,命人抓药,煎药出来。随着吕布将药液小心翼翼的喂给杜月娘。不过半日的光景,杜月娘的眼皮就缓缓的睁开了。
如一轮弯月绽放出银光,一只白鹿睁开迷惘的双眼,她的美丽,她的眼眸,如荧光草盛开。
“这是哪里?”月娘揉了揉眼睛,嘶哑着声音问道。
“欢迎来到十八层地狱!”吕布温柔笑着,眼眸激荡。
“啊!这里是地狱!”月娘迷糊的思维顿时惊出冷汗,眼前原本迷糊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是不熟悉的地方,但是熟悉的摆落,家具,还有一个熟悉的坏人!
“你,你骗我?你个混蛋!”杜月娘脸红的像草莓,气乎乎道。
“是,我是混蛋。是我这个混蛋害你昏迷不醒,害你险些丧命,也是我这个混蛋贪恋美色,把你给睡了!”吕布一本正经道。
“你还说!”杜月娘又羞又恼。羞的是昏迷不醒后不知生了什么,恼的是昏迷之前该生的都生了。
“我当然要说!是我这个混蛋背着一头小猪辗转千里,是我这个混蛋天天帮这头小猪擦拭身体,也是我这个混蛋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了张神医,求他帮这头小猪治病。然后,这头小猪就醒了!”吕布绷着脸,缓缓道出。
“你,你为何要这么做?”月娘痴痴的问:你为何要救我,不,救那头小猪,她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身上的毛病还很多,她怯弱又胆小,敏感又脆弱,她还,她还不是完整的小猪……
“我喜欢!”吕布抬高声音,又缓缓拉长,听起来霸道绵长:“我喜欢她,要这头小猪当我一辈子的宠物,喂饱她,保护她,呵护她,夜深人静还要啪啪啪!这些,够嘛?
“你这么霸道,她肯定不会同意的!”月娘小声辩解道。
“哈哈!”吕布大笑。
“月娘,这么快就承认你是那只小猪了?”
杜月娘一怔,红霞由脸颊瞬间蔓延到脖颈,通红通红,她鼓起嗓门,娇咤道:你就一辈子跟那头猪过去吧!
随后可怜的吕布便被杜月娘以身体初愈为由轰了出去,门外远远的围着一群人,见吕布出来,纷纷恭敬的见礼,让吕布的心理总算好受了些。
人逢喜事精神爽,被月娘轰出来吕布也难掩高兴,至少月娘不再是躺在棺材里,冷冰冰的植物人,而是活生生的,将喜怒哀乐传递给他的月美人。
他当即下令摆宴庆贺,将陈留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部请了过来,将所有熟识的人通通请了过来,并放宽了要求,命熟识之人可携带三俩好友出席。
是夜,美食如云,美酒让人醉。勾筹交错,酒洒遍地,吕布对敬酒来者不惧,放肆痛饮,喝的是酩酊大醉,在宾主尽欢中落下帷幕。
“真是的,喝得那么醉熏熏,还要我这个病人照顾!”杜月娘蹑手蹑脚钻入吕布的房中,帮吕布掖了掖被角……
翌日,恰逢天公作美,万里无云。
大病初愈的杜月娘拽着睡眼朦胧的吕布,一溜烟的一路小跑,游逛于闹市。活力满满的月娘与哈欠连天的吕布对比鲜明,这不禁让人怀疑究竟谁才是病人了。
都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原以为杜月娘不在此列,却不曾想到越漂亮的女人,对逛街越是炙热。
女为悦己则容,越是在乎,越是在意。吕布不知他已化身偷心之贼,将月娘的一颗心悄然间偷走了。
杜月娘从未经历过爱情,秦宜禄只是贪恋她的美色,她嫁给秦宜禄也只是为了报恩,从来没有过刻骨铭心,这种感受,只有眼前陪她一起逛街的霸道男子,才有。
成衣店内。
吕布席地而坐,静静的等候着月娘的更衣。隔着影影重重的帷幕,什么都看不到。但吕布脑中已不由的想象出凝脂白玉的雪白**,衣衫轻褪,弯腰挺臀,醉人幽香的场景了。
这真是一种难言的煎熬,如果不是在成衣店,如果不是还有女店主在,这薄薄的一层帷幕,还真不够吕布撕得,一心化身为狼的吕布,还真没人能制得住。
女人梳妆换衣,永远不嫌麻烦。良久,杜月娘悠悠的走了出来。只见她头戴靛紫色的紫荆花冠,一袭凤红的鸾衣长长拽于地,宽大的红袖几乎能把她托浮到云端,小巧若漓的红鞋踩踏在地面,露出一面晶莹白皙的足背。
“好小的脚!步步金莲!”吕布这才注意到月娘的小脚,真是小巧玲珑!
忍不住接着目视而去,还见月娘额间一点红纱,如绛珠唇,面颊羞红似血,眼波流转,真是一个造化灵秀,妩媚诱人的绝世佳人!
“月娘,你真美!美的像仙子下凡!”吕布忍不住赞道。
“坏蛋!你的眼神,真像要吃了人家!”杜月娘嘻嘻一笑,道。
“没错,我现在就想吃了你!”吕布食指大动,一把将猝不及防的月娘搂入怀里,舔了舔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霸道的男子气息,让杜月娘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她想要挣脱,又不想挣扎,只能晕晕乎乎的任由吕布轻薄。
“唔!”羞涩的闭着眼的她只感到嘴唇一热,一个极为不老实的舌头就探入了她檀口中,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她的小舌头虽然竭力躲闪,但空间狭小,根本躲无可躲,终于,一大一小,俩个舌头绞缠在了一起。
这一吻,简直吻得昏天黑地,俩个人仿佛是要把所有炙热的爱意,都用这一吻给吻出来。
气喘吁吁,温热纠缠,差点没吻断了气!
“咳咳!”一声极为不合事宜的咳嗽声,打破了这火热的气氛,也打断了差点的干材烈火!
“嗷!”吕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搅局者,害得他轻薄美人不成,还被羞恼的美人狠狠咬了一口。
杜美人清嗔薄怒,羞不可抑,毫不后悔咬了吕布一口,原来在意乱情迷时吕布这坏痞竟然把大手探入她臀下的……,胡乱的摸索,弄得她身体酥酥麻麻,险些羞耻的失态……
三十初头,饱含风韵的少妇店主笑眯眯的从外间走了进来,道:俩位若要恩爱,贱妾倒是认得一家雅阁,是专门为达官贵人准备的私密之所,但俩位若情不自禁,在小店里解决了食色,小店的名誉就毁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吕布冷冰冰道。
“姐姐,你笑话了,什么都没有生!”杜月娘不失镇定,竭力否认!
被吕布饱含杀气的眼神看着,还算有风韵的少妇店主直觉她整个人风雨飘摇,头皮麻。
她想笑意融融,却最终只能像极苦笑:奴家什么都没看到!
“最好如此!”吕布重重冷哼一声:我们走!
杜月娘也意识到吕布生气了,小声蚊呐道:可是奴家衣服还没换过来呢!
“不必换了,这身很适合你!本候很是满意!”吕布牵起月娘的柔胰,徐徐走到店门口,突然转过身来,对面色煞白的女店主道:本候不想听到任何一个谣言!
待吕布与杜月娘走远,女店主才心有余悸,重重的把店门关上。今天吕布不包下这家店她也不敢营业了!
闹市之上,杜月娘一身盛装,美不胜收。却小鸟依人般依在高大威武的吕布肩头,路过的行人熙熙攘攘,一个个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别生气了好不好!”杜月娘娇声道:亏你还是大豪杰呢!
“豪杰也是人,打扰了我,我也要骂娘!”吕布余怒未消,道。
“嘻嘻!”杜月娘没想到吕布还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顿时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
“他这是在乎我,才在我面前那么真实吗?”
杜月娘想到这里,满满都是感动。而往往处于感动下的女人,都会做出胆大妄为的决定。
月娘突然踮起脚尖,红唇伸到吕布耳边,轻吐口气,柔声道:人家允许你白日宣‘淫’哦!
吕布一怔,接着心痒痒痒,差点奋不顾身,一把抱起月娘,抗在肩上,直奔住处。
好在尚存理智,他温柔的一勾鼻子,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何必急于一时?
“不过,想让我不生气,就需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天机不可泄露!”
…………
有着这么一个故事:五十步笑百步,作战时后退五十步的人嘲笑后退一百步的人:哈哈,你竟然退了一百步,我才退了五十步啊!
月娘现在就有这个感觉,她是五十步,吕布是一百步,反正都很丢人就是了!
谁让吕布兴高采烈的买了一串糖葫芦,然后颐指气使,就像大爷一样吩咐她,就像吩咐小丫鬟:我要你喂我!
什么天机,什么不可泄露,原来就是想吃糖葫芦了!这个坏痞,还让她在众目睽睽下喂他,想得美!
“阿!”吕布大张着嘴,怀中搂着绝世美人,惬意非凡。
“最好噎死你!”杜月娘心中一边诅咒,一边轻飘飘的将通红的糖葫芦递到吕布嘴边,相当的口是心非。
“嗯!”吕布一口咬下一个糖葫芦,一边摸了下月娘的小腰,嘴里瞬间爆炸,这酸爽,爽啊!!!
俩人恩爱秀了一路,简直秀瞎了一群人,宛城多了一大片红眼病……
回到府中,已是很晚了。吕布与月娘的感情,经过这一天的酵,可谓急剧升温。月娘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恋爱甜蜜的感觉,感觉整个人都在蜜罐里泡着。
“坏痞,今晚别睡太早!”杜月娘千娇百媚的一笑,就渐渐走远了!
“别睡太早?为什么呢?”吕布舔了舔嘴唇,心头火热起来。
忙去沐浴更衣,在镜子前一照,又是一个精壮英武的美男子!
天色渐晚,吕布左等右等,不见佳人,还以为被佳人放了鸽子。
直到一声喵叫,吕布打开房门,一见,才现一位清香扑鼻,乌瀑流的美艳佳人正含羞带怯的缓缓走来。
吕布瞬间化身为狼,将佳人抱起,在佳人惊呼中一把甩在床头。
“嗷呜!!!”
这一夜,只听得炮声隆隆,连最耐黑的夜莺都羞得钻入了树洞里。
吕布先把月娘这样,再把月娘那样,再这样,再那样!十级的暴风骤雨,龙卷惊天过后,早已不堪挞伐的月娘嘴角挂着浓浓的余韵,甜甜的进入梦乡!
辛苦了大半夜的吕布也困乏的死死睡了过去,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福利了,呃,如果算福利的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