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烈日当空照,花儿对人笑。』ww『w. .天降霪雨,口喊菲菲,太阳雨淅淅沥沥的落下,如同太阳神感动的眼泪。
太他妈感动了,显然太阳神被如此感人的一幕给深深震撼了!
女神抬头望天,优雅的撑起一把纸折扇,然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间又向拥挤的人群望去,却哪里还存有脑海中的身影。
你站在拥挤的人群中使劲挥手,却被同样向女神使劲挥手的拥挤人群给差点挤成肉沫,最终只能颓然现女神的目光又停留住了,只不过她这回看得是一位风度翩翩的雅公子,眉目传情,暗送秋波,情意浓浓!
你绝望的以为受到欺骗,心中出不甘的怒吼。其实,兄弟,你弄错表情了。因为女神想要努力记住长的如此透明,清晰的你,实在是难比登天。你以为她能看见透明的空气,还是能够注意到海滩上的沙粒,抑或者她能在千千万万颗相同的水草中找到多了俩根须的那一个?
女神也是凡人,肉眼凡胎,注意力难以长时间集中,所以,理解万岁!
五名面貌不同,体态各异,气质多变的军士呈一字形排开,差点让本来严肃肃杀的辩驳会弄成了喜剧堂。
吕布也有些忍俊不禁,没想到京城五校出来的将领如此的奇葩,竟然挑人的眼光都是如此的独到?
话说他们是根据什么挑选的?这几个家伙不是故意来气董卓的吧!
董卓鼻子快气歪了,不过越是如此,他越是表现的沉着冷静:你们五人都来自哪里,都通个名吧!郭汜将军注意些,不要让并非六千人中的漏网之鱼弄进来。
“俺叫周大胖,来自伙夫营。要想吃的壮,来找周大胖。各位将军叫俺来,是俺做的东西不合你们口味了吗?其实虽然味道差些,可真真是大补啊!!!”目测出三百斤开外,那吨位过人的大胖子,小心翼翼的道。
“我叫苏一杆,来自斥候第八小队。风在飘,土在摇,且看一杆在马背上猫起腰。我的本事,就是这些了,诸位将军如果有用的着小的,小的万死不辞!”那位瘦的根竹竿,骷髅王一样的男子,挺立的笔直如筷,朗声道。
“俺叫阎小王,来自朴刀营,是一名重甲兵。大鬼小鬼怕个鸟!乌龟王八算个啥?因为俺长的很凶恶,所以俺不信鬼,更不害怕鬼。俺又是重甲兵,耐砍,俺的铁甲比乌龟王八还硬呢,各位将军要不信就跟俺去瞅瞅!这就是俺的本事。”长的磕碜,丑的没脸见人的阎小王与前面两人一样没弄清楚情况,急忙展现了自身的价值。
“我来自江南烟雨之中,向往着宁静与祥和的隐士生活。我名邓朝南,来自江东,北漂于洛阳,却不料恰逢黄乱。唉,像我如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各位将军能否开恩,给我调到后勤的位置,可怜家中尚有老母待养,妻子待宠爱,幼儿嗷嗷待补……”帅得快要越种族的邓朝南声泪俱下的控诉着自己的悲惨境遇,以期能够博得在座之人的同情,换个不容易掉脑袋的活计。
“好了,既然你们都说完了,也让我们在座之人感受到一丝丝欢乐。不过想来几位将军并未告知你们来此的原因,那么本天使就告诉你们。在座的几位将军要问你们几句话,是关于”左丰正要隐晦的提醒五人识些识务,不料……
“且慢,左天使,还是直接问就好!”吕布突然打断左丰的话,笑眯眯着道。
“本将问你们,你们五人是否偷盗了木牛流马的图纸,所以你们在六月甘十那日才能操控住木牛流马。你们好大的胆子,连军之重器都敢染指!莫以为做的隐蔽,就无人得知了!”吕布面露狰狞,狠声质问道。
木牛流马???在座的所有人脑袋中纷纷出现几个金色的问号,这是什么东西?吕布这是弄得哪一出?简直偏题了十万八千里啊!
五人被吕布突如其来的话给弄懵了,心中升起难以抑制的惶恐,吕布面露狰狞的威势可不是盖的,那是屠杀过千人之后才有的气势。
“小的不知道什么是木牛流马啊,请将军明言!”几人纷纷开口,表达的意思大同小异。
“木牛流马,据传是墨家机械学中的一种特殊运输工具,由木头与不知名的机关构造而成,牛身与马身内部为中空,可放置粮秣等物。其上有按钮机关,一按则木牛,木马自行移动,既不用吃喝,行进度亦是极快,真可谓军中利器。”吕布侃侃而谈。
在座之人大都是懂军之人,一听吕布所描叙的奇物,顿时心驰神往,欲要一观之,便是连吕布的偏题之举也没人去深究了。
“俺没见过木牛流马,天啊,会跑的木牛,木马,俺真没见过如此邪门的东西。那牛马还能吃吗?”周大胖大吃了一惊。
“是啊,木头疙瘩的牛马如果都能乱跑了,俺阎小王定然不敢胡言乱语说俺能力擒大鬼,小鬼了。莫非举头三尺真有神明?”丑神阎小王惊疑不定的看向天空,仿佛他炼成了火眼金睛,能够穿透过厚实的帐篷顶。
“此事当真?一杆定要仔细调查一番,说不得以后侦查敌情时就能换匹木马骑骑。”瘦筷苏一杆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
“读圣人书,听圣人言,如此奇淫巧技之道,非是读书人所喜闻乐见!”秀白脸摇头晃脑,活脱脱一个和尚版的儒生。
“这样说来,你们都要撇的一干二净了?本将问你们,东西不是用木牛流马运送的,那是用什么运送的?”吕布不屑的冷笑三声。
“将军,时间太长,小的记不清了!”周大壮老实答道,他只关心吃喝的问题,其余的,真心记不住。
“一杆清楚,那天正巧天降暴雨,我偶见有十几辆马车夜行雨中,不过那马匹都是活物,并非木质啊!”
苏一杆眉毛一挑,凹陷起的面貌露出狐疑。
“怎么可能?莫要胡言乱语。明明是木牛流马!”吕布坚持道。
“小的不敢妄言,愿意立誓为自己的话证明!”苏一杆见受到质疑,顿时心中大急,朗声道。
“好,个毒誓也好!”
毒誓?苏一杆心中一惊,他原本想个不轻不重的誓言,却没想吕布顺水推舟让他毒誓。
他狠狠一咬牙:苏一杆对天誓,方才所说之事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虚言,愿受五雷轰顶,万箭穿心之苦!
在座之人心中凛然,誓言,在这个重视孝义甚至过于生命的时代,是没有人敢乱的。但是一旦有人了,那就是如同诚信之神打了个喷嚏,拥有莫大的威力。
事情的始末渐渐的在诸将的心中调理清晰了起来,孰对孰错,孰真孰假,一目了然。
郭汜不甘心,他死死纠缠着质疑道:誓言也有可能当不得真,若是苏一杆受到别人暗中授意,逼他毒誓呢?
吕布瞥去一眼,道:说的好,其实誓言这玩意,信它它就真,不信它它就假,本将就不信。牛鬼蛇神,我自凭手中方天画戟斩之。郭将军信誓言吗?
郭汜冷冷一笑:自然是不信,既然吕将军不信誓言,为何要逼苏一杆毒誓呢?
吕布摇头,道:是他自愿而已。不过,郭将军真不信誓言?
郭汜冷笑依旧: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事情就简单了。请郭将军一毒誓,就说那日并没有与文远签下口头协议。若此事不真,愿受千刀万剐之邢,万箭穿心而死,且死后身下十八层地狱。嗯,这样说就差不多了!”吕布点头,风轻云淡道。
郭汜一瞬间脸色憋的白里透红,活像猴子动情时的红屁股。而后一阵青,一阵黑,又是一阵灰,上演了一幕活生生的四川变脸。
憋出内伤了?
董卓威严的神情期许的看向郭汜,期望郭汜能够挺身而出一力担之,否则他的面子就要丢到爪哇国了。
但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之一的郭汜,貌似没有那么大的魄力与牺牲精神啊!
如果刚才是一目了然,那么此时众人见到郭汜的神情,恐怕就是通通开了第三只眼,如同吃了太上老君的万金油丹一样的透视了。
不约而同的,所有人将若有若无的目光看向吕布,眼中带起一抹惊疑与好奇之色。
张辽同样如此,虽然他看起来说话的机会很少,但他却并无怨言,他同样佩服吕布处理问题的急智。很想知道接下来吕布的动作。
是穷追猛打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吕布似乎料到了大家的想法,先是似笑非笑的环视一周,而后胜券在握的看了董卓一眼。
只听他缓缓道:方才我已证实十几辆马车确实出现过,是吗?
董卓静静的感受着吕布深渊如海的气势与诡秘莫测的气质。良久,突然间他咧开了嘴,绷起了脸,喝道:郭汜,你好大的胆子!自始自终,你从没向我禀明过此事。现在被吕将军的话拆穿了把戏,你可知罪?本中郎不需要你这样的擅做主张之人,你先滚吧!念你跟随我多日,先降为小兵,以观后效。
董卓何许人也,眼见事不可为,深谙丢车保帅,心狠手辣的他立刻抛弃了郭汜。
当然,未防郭汜狗急乱咬人,还特意声明是只是降为小兵,隐含的威胁唯有深知董卓为人的郭汜尽知峥嵘。
郭汜身子抖了几抖,颤声道:是,主公。小兵郭汜认罪,是我擅自作主,假传主公令喻,去骗取了吕布军斩获黄巾的粮草,但主公明鉴,我和吕将军都被黄巾贼子欺骗了,那十几辆马车中根本没有粮草,都是沙石啊!汜所言句句属实,否则让汜舌生毒疮,全身流脓而死!
左丰冷眼旁观这一幕幕闹剧,事情已经清楚无比了。董卓虽为了面子,丢车保帅,但也得有人信啊!以为两人演一幕双簧戏就行了。别人也不是傻子啊!
左丰一万个不相信,但左丰要让自己相信,因为他是站在董卓一边的。
他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有如此曲折之事,本天使就说嘛,董中郎乃国之栋梁,万万不至于行言而无信,欺诈友军粮草一事。郭汜,你好大的狗胆!!!
“郭将军,你就不要狡辩了。既已承认统兵胁迫我军十几辆马车的粮秣一事,为何却还要说这批粮秣是假的?郭将军的思维,实在令人难以理解!”吕布皱起眉头,冷冷道。
“我我我?”郭汜有苦难言,他觉得他简直比窦娥还冤屈。
“认了吧!敢做就要敢当,我董卓手下的人,什么时候如此唯唯诺诺了?”董卓面无表情道。
郭汜喉咙哑,如万蚁在爬。最终重重点头,算是承认了。
吕布见此,突然间笑了,英武的面容让人如沐春风:郭汜将军,你真是可悲可叹,竟然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