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张角从太平经中总结出的太平要义,传疯了。『一帮子农民被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煽惑起来,势不可挡,嗷嗷直叫。这一幕在中国的历史上反复上演,不过要论最早申请的利用宗教造反专利权,还要当数这黄巾起义。张角为后世留下的宝贵造反经验,造就出了一大批跟风者,譬如太平天国,譬如白莲教,譬如明教。而这其中最成功的就是朱元璋利用明教了。
当然,先要为明教默哀数秒,以朱元璋的性子,狡兔死,走狗烹是免不了的了。至少正史上明朝把明教给咔嚓取缔掉了。
黄巾军浩浩荡荡,如同雁过留声,鸟过留毛的造反派。他们起初携裹起流民,冲击起县城,在脆弱不堪的城墙与可悲可叹的县府内构成了一幕幕冰与火的葬歌。由于张角的宗教水准之高,所以起初还有许多士子豪绅被他的太平教义给忽悠住,纷纷倒戈向黄巾军,为他们出钱出力,出谋划策,甚至以做内应。黄巾军与土豪士绅相处还是有一段蜜月期的。
张角与各路渠帅也很高兴着道:谢谢各位豪爽的土豪与开明的士族大户对太平道的支持,太平道的教义是分田于民,以求更多的百姓能支持我们。所以大家伙都从自家地里分出点田给百姓,而也还能留下一小部分给自家留存,皆大欢喜啊!
投靠黄巾的土豪与士族大户嘴上自然是满口的应承着,心中则是大呼苦也,掉进狼窝了,然而既已经背上造反的罪名,就只能先得过且过着了,但是埋怨一但生了根,被有心人听去,自然要出大事了,因为一位非大汉国籍的伟人曾经说过:一切的阶级矛盾都是有根源的。都是从内部的利益纠纷中产生的。
……
冀州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不只有一个老和尚与一个小和尚,而是一群老和尚与一群小和尚。
有一天,一群老和尚聚在一起给一群小和尚讲故事。
“孩子们,山下的动乱你们都看到了,黄巾军攻城略地,所向披靡,而他们的军队正处于展壮大之中,正需要些威猛精进的汉子去投效,你们跟我们学习武艺也有十六七年的光景了。是时候了,下山去吧!记住,下山之后要任务,就是做到黄巾军高层,其次要阻止黄巾军上山来打扰我们这清净的寺庙!”
老方丈看起来已经七十余岁了,一双细长白眉,面皮上布满了褶皱纹子,浑身上下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他的左手食指上有一枚银质指环,说着话的时候,他总喜欢一边说话,一边转动指环。
“是,方丈大人,我们知道了!”二三百名十六七岁的小和尚纷纷出稚嫩而响亮的声音,目露坚定着道。
“好了,带上干粮,出吧!孩子们。”一个个的看起来风烛残年的老和尚亲切的抚摸起一个个小和尚的额头,心中却是暗暗窃喜着。
……
二三百人的小和尚背着行囊,背影渐渐的远去,而后身影在夕阳下越拉越长。
夜渐渐的黑沉了下来,道道奇怪的吞咽唾沫的声响传出。而此时寺院的大门已经被紧紧的闭合了。
一百五十余名留守的老和尚面对着面,俱是脸上露出诡异万分的笑容。他们开始做出各种躁动不安的动作,有的人用唾沫搓起了手,有的人已经把手掌压进了一处男人都有的地方。
“我们开始干吧!狠狠干吧!那些小兔崽子们都已经走了。”一道急不可耐的中年声音从一位老年人的口中传出。
“好,今夜就是我们的狂欢之夜,好久都没有动那些被驯养的女奴了!真怀念她们那一个个白花花的翘屁股!”老方丈赫赫淫笑起来。
他当先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面皮,嗤啦一声,狠狠一撕,一张老旧苦褶的面皮就被他随手剥除了下来,露出一张同样黝黑,但年轻了许多的脸。这张脸,看起来最多四十多,尚未到五十岁。
其余的一百余名老和尚见“老方丈”已经脱去人皮面具,露出庐山真面目,大部分人顿时也是纷纷撕扯着将面上的障碍物给扔掉,一个比一个积极,否则等会调教鞭挞那些女人,亲吻那些可怜而光溜溜的女人全身的时候时会让他们感到不够真实,不够舒服。
而有少部分人则依旧没有脱掉人皮面具,至于他们的心中想法,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老人与少妇,老人与少女,稍稍联想一番就知道他们这些人恶俗而变态趣味的想法了。
一百余名秃头和尚走在一起,在即将前去享乐之前自然是要相互之间胡吹乱捧着谈些荤素不忌的话题了。
“没想到我们鼎鼎有名的太行山十八盗,竟然沦落到了冀州的一座小山庙中,连玩弄几个女人也要小心翼翼,要先在女香客上香时偷偷绑了女香客,运到地窖中,然后才能痛痛快快的奸。淫她们!想当年老子……”一名脖子上有道深疤的汉子朝着身侧的圆敦脸和尚道。
“知足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今我们能找到这个安全生存的地方就不错了,以前的太行山十八盗只剩你我两个了,都被“他”给杀了,若不是你我当时不在山中,而是在一个小的不能更小的青楼窑子里面玩野妓,说不定现在尸体也跟老兄弟一样腐化了!”圆敦脸和尚叹息道。
老方丈耳朵灵,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手指捏紧,触到冰凉的银环上,眼中闪过一道刺骨的恨与一抹深沉的畏惧。
“老山雕,老虎猫,你们两个别他娘的唧唧歪歪,现在咱是去玩女人去,别提“他”行吗?在场的一百多位,谁他娘的不是因为怕“他”追杀,怕“他”找到我们算账才隐姓埋名,憋屈的呆在一间小山庙里,躲藏了二十多年也不敢下山一步!”一向喜怒不于色的老方丈越说越激动:“你们两个要是再提“他”,信不信老子把他驱逐下山,让你们见识番被“他”找到的下场?
老山雕与老山猫原本不服气,毕竟他们也曾经是道上鼎鼎有名的大盗。
但是听到要让他们下山,他们顿时怂了,哀求道:别介啊,都是老兄弟,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别做的那么决绝吧?
“依我老鹰看,不能让他们下山,应该直接在山上结果了他们两个多嘴的话唠子,不然赶他们下山了把我们的情报卖了怎么办?”人群中行出一秃头之人,正是独眼龙的老鹰,此人最是阴狠,几乎没有朋友,即使与别人无怨无仇也喜欢落井下石。
老山雕与老山猫两人顿时面容大变,死死盯着落井下石的老鹰,恨不能吞其肉,奈何他们知道是奈何不了老鹰的。
老鹰的性格不讨人喜,奈何他武艺高强,一人能独斗十几人不落下风,不易相与!
“好了,好了,老子只是给老山雕与老山猫一个警告,让他们以后嘴巴能跟屁眼一样都给老子闭严实了。用不着动刀子!”老方丈用威望将老鹰欲杀人之事压了下来,接着苦头婆心道:大家也都不容易,为了逃避“他”的追杀,这在山上一呆就是二十多年。而为了不引起这片区域之人的怀疑,我们将寺院里原先的僧人分批杀净了以后,就开始了谋划。把来寺院里的一些漂亮女香客给劫走,然后一百多个大老爷们一起分批上,在昏暗的地牢里总要让她们怀下咱们的种。而后出种了之后把那些孩子们养大,培养成小和尚,如此一来,就形成了一个真实运转的寺庙。但是,突然间爆的黄巾之乱却让我觉得,由于它的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有另外一个结果了。
“总之,今晚那些小和尚们,我们的小野种们都离去了,他们都很单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知道他们只是一次次奸。淫后的产物。让我们进行最后一次的狂欢吧!最后一次的尽情奸淫,最后一次的尽情释放,谁说一个女人只能被一个男人骑?”老方丈渐渐的嘶声揭底起来,他的目光狰狞的能刺破无尽苍穹,他的声音如同魔鬼在人间浮荡。
……
地窖的门开了,眼前的一幕却让见惯了血腥折磨,正处于性致勃勃的一百余名江洋大盗和尚都惊的顿住了脚步。
但见一名名全身竭是赤身**的女子被摆出一个个门户大开的动作,乱七八糟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片片沾满了黑色手印的淤青覆满了她们洁白的皮肤上,地面上到处是一摊摊杂乱的血迹与白液,她们很久以前就失去了处子之身,被人给玷污,那这些血迹,便是???
无神麻木的表情,如同一只只活着的木偶,没有一丝丝活力与生气,但她们还活着,没有死。
“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她们至少会惊慌恐惧的大叫,或者跪着爬过来讨好我们,如今怎么就跟活死人似的?”老鹰阴沉的问道。
“因为她们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希望,知道吗?最后的希望!你们难道不能从这里的乱景中现些什么?在我们来之前,很明显有人过来了,并对这里的女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奸。污。”老方丈长叹一声,觉得背脊有些微微凉。
“谁他娘的敢单独吃独食,老子砍了他!站出来,到底是谁?谁?谁?”老鹰火大了,怒骂出来。
“是那群小兔崽子干的,是那群我们眼中的单纯的小和尚干的,他们并不稚嫩,反而很会伪装,我们都被他们给糊弄过去了,他们,比我们更不像是人。”老方丈突然疯狂大笑出声,他的心,有些冰凉,有些刺骨,本以为他们这一代人是恶棍,至少下一代人不是,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上天的惩罚吗?
“什么,是他们?他们会这样做吗?”
“不是吧?我记得地窖里的那些女人,有些人还是那些小和尚的生身母亲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们应该是不清楚自己身世才如此做吧?”一股股透骨入心的寒意传遍了一向冷若铁肠的众人,他们纷纷找出些理由安慰起自己。
“哼,你们以为那些女人没长嘴,不会告诉那些小娃娃吗?告诉了,定是告诉了!然而这些小和尚还是这样做了,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母亲被……”老方丈的话语沉重的仿若敲响墓冢,振聋聩。
“老天啊,到底是怎样的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加入到黄巾中了啊?黄巾军,被这群恶魔一搅合,还有未来吗?”
……
冀州山上的小和尚,不是第一个摇身一变,裹上黄巾,加入黄巾军的贼寇,但也绝不是最后一个加入黄巾军的盗贼。投机取巧,性格多变的盗贼们,仿若找到了一个天大的避风地,他们加入黄巾,吞食着黄巾军的鲜血,玷污着黄巾军的制度,而这一切,张角却丝毫不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