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许久没怎么动弹了,这些日子赵铸基本都静养着,而熊志奇则会不停给赵铸做一些据说是固本培元提阳气的东西来,其实还有一些符水,总而言之,先前那种鬼上身离去之后的身体排斥感和难受劲儿总算是过去了。
但是又由于这么几天没运动,整个人显得不是很舒坦,当赵铸开始绕着小区跑了十几圈身上终于开始出汗后,这么好几天积攒的闷气才总算是发泄了出来。
小区里有一家小超市,基本上就供给小区内的住户消费,赵铸走了进去,从冰柜里取出了两瓶功能性饮料,到柜台付账时,发现收银员的两腮有些潮红,头发也有些不整,嘴唇和睫毛也轻微地颤抖着,由于工作属性关系,赵铸对人身上的细微动作反应格外敏感,而这个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岁的收银员,其身上的细微动作给赵铸传达着一个信息:她很紧张。
嗯哼,她在紧张什么?
赵铸假装一枚硬币掉落到了地上,弯腰去捡,也就这会儿的功夫,赵铸的目光落到了收银柜台下面的缝隙处,那里面,藏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没穿裤子的男子。
呵呵,赵铸心里不禁莞尔,白日宣~淫,这小调调玩儿得不错,而且是在超市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地方,应该更加刺激吧。
也没做太多逗留,拿了饮料找了钱,赵铸就走出了超市,超市内,收银员长舒一口气,而后发出一声惊呼,她被躲藏在柜台下面的男友又重新拉了下去,两个人又忘我地在这种刺激气氛之中交~合到了一起。
一口气喝了一瓶饮料,赵铸又打开第二瓶,喝了一半时,感觉小腹之中也起了一团火气,也是,前几天他一直躺在床上或者处于修养状态,身体也颇为亏损,自然没空也没兴趣去想什么男女之事,但是这会儿身子骨好利索了,有点儿饱暖思**的意思,毕竟男人嘛,这个年纪这个身子骨,有正常的需求,也很正常,赵铸又不是苦行僧要压制自己的欲~望。
其实,赵铸本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无论是在国外上学时还是在国内上班时,他的情人都不少,身边的性~伴侣也从来不缺,长得挺帅又特有钱,想没女人也难,所以,对这方面的事儿,赵铸其实也挺看得开的。
不过朱建平那种用催眠的手段去享用楼下的母女花,这种做法,赵铸是不屑于去做的,都催眠了,还有什么乐子?做~爱这种事情还是讲究个你情我愿才有情调,那种纯粹为了个*而去做,为了快感而去做,已经是属于层次比较低的了。
掏出手机,赵铸给朱婉琪打过去了一个电话,朱婉琪大概是刚下班,正在换衣服,接电话也很快:
“喂,铸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
平日里朱婉琪很少跟赵铸联系,或许也是因为双方差距有些大的原因,所以连暧昧都很难搞起来。
“婉琪,晚上一起看电影吧。”
“好的呀,我刚下班了,正在换衣服。”
“嗯,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
“铸哥,讨厌,你真坏。”
“哈哈,好了,一会儿见吧,直接去电影院碰面,我车不在身边,不能去接你,我也打的过去的,晚饭就在电影院附近凑合着对付吧。”
“好的,铸哥,我七点在那里等你?”
“七点?”赵铸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五点半了,“好,没问题,我刚跑完步,洗个澡就出发,可不能让你等我。”
“好的,不见不散哦。”
“不见不散,对了,我喜欢黑色的。”赵铸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将手机收了起来。
回到了熊志奇的屋子,朱建平人并不在里面,赵铸也懒得去想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去玩儿人家母女花了,直接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吹干了头发后,再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出头了,也就直接拿着钱包重新出门。
在小区门口上了的士,说了电影院的名字,赵铸就微微后躺地靠在的座位上,这时候,手机传来了一阵铃音,这并不是来电铃声,而是qq上的语音电话。
打开手机,上面显示语音通话请求来自于陈红,赵铸接了语音,陈红的声音就在电话那头响起:
“不好意思,现在才回你的信息,我最近有些比较严重的事情,所以其他东西,都无法分心。”
赵铸记得,自己上次发信息给陈红,还是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个时候,也早就没事了。
“没事儿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还是那个样子,算是把事态勉强控制住了吧,对了,我听说你们sz市发生了一起高级别的灵异事件,群里还有人死在那里了?”
“挂掉的那家伙叫李凡,据说渡过了五六个任务世界了。”
“嘶……他居然也死在那里了?那就真的有些棘手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会有更强大的人去解决的,对了,赵铸,你的下一个任务公告估计快出来了,你自己留心一点,做好准备。”
“知道了。”赵铸平淡地说道,赵铸这时候身边有了熊志奇还有朱建平,这两个人的经验肯定是在陈红之上,所以赵铸也不需要再从陈红那里听取什么意见了。
“嗯,就这样了,你还有事么?”
“我没事儿了。”
“那就挂了啊,88。”
“88。”
赵铸又看了看时间,问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道:“师傅,还有多久?”
“再过一条街就到了,快了。”司机回答道。
闻言,赵铸点了点头,重新将后背靠在了座椅上。
……
这边儿,也就在熊志奇家楼下,朱建平正躺在浴缸里面闭目享受着一对母女对自己的服务,少女身材娇嫩皮肤白皙,母亲身材丰满,别具诱惑,两个人一左一右伺候着朱建平洗澡,朱建平好不快活,当然,三人都是脱得*裸的。
洗得差不多了,朱建平也是按捺不住了,先让少女趴在了浴缸边缘,自己提起那玩意儿直接从后面进入,而一旁的熟妇则是用胸前的高耸顶在朱建平的后背上不断地磨蹭着,带来一种异样的舒服感受。
就在卫生间里上演着母女侍一夫的春宫戏码时,这家屋子的厅堂处,那个小供桌上,已经逝去的男主人遗像,原本面带微笑的脸,慢慢地变得阴沉起来,尤其是那一双眸子,竟然流出了殷虹的鲜血,同时,客厅地沙发里忽然传出了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一只干瘪且长满了白毛的手臂,从中猛地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