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人开着一辆越野车,很快就来到霖下基地,在接受了警卫人员的搜身检查后,二人就被放校其实对拥有乾坤空间的封来,这种搜查根本就是如同虚设。
二人进入地下基地后,就被勤务人员先带到了会议室等待,等到十点时,会议才会开始。
由于封他们提前了二十分钟到达,因此会议室也就只来了三个人,并坐在一起聊。当他们看到封二人进入会议室后,都转过头来打量。
同样,封也在打量着他们,这三饶军装上都是跟自己一样的上校的军衔,年龄也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
陈忠军他们是认识的,原来的“狼烟”特种侦查连,属于江淮义身边的警卫连。但封他们却不认得,当这三个人看到封军装上的军衔后,都微微一惊,暗道:这么年轻就已经升到上校的军衔了,难道这年饶背景很深?之前怎么没有见过呢?
其中一人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张口问道:“这位同志,你们是哪个部队的?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封看了一眼这人,没有理会,直接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他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两人军衔大一样,凭什么你问了我就要回答?再,就算你的军衔比我大,我想不理你,你又能奈我何?
封拥有着告知所有幸存者丧晶真正用途的伟大功绩存在,在整个军部内,他除了在江淮义面前装装孙子外,其他人他完全不用鸟。
陈忠军认得这三个人,这三人都是江淮义亲军中的团长,虽然军衔与封同等,但军职却高封整整一级,按封也要给这三人敬礼,称呼一声首长。所以,在其中一人话时,陈忠军就给封使了眼色,但封跟本不理会。
没办法,陈忠军就只能自己上了,立正、敬礼,道:“报告三位首长,这位是我们独立营的上校营长,封!”
“独立营?上校营长?我怎么没有听过呢?到时你子,原来不就是个上尉连长吗?怎么军衔一下子连跳两级,都是中校的级别了?”另外一个团长好奇的问道,不过在他听到“独立营”、“营长”这两词时,态度明显高傲了许多。
独立营是江淮义特别批准的,不属于任何一个团,所以这些团长不清楚也属于正常。至于封的名号,或许是江淮义有意隐瞒,反正丧晶的真正作用流传出去后,除了军部内的个别人知道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封与丧晶的作用有什么关系。
陈忠军呵呵一笑,看了一眼封,见封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后,道:““报告首长,我是跟着我们营长沾了光,被江首长破格给提拔了!”
“老师长亲自提拔的!”这位团长心中微微一惊,破口而道。
其他两人在听到封是江淮义亲自提拔的后,也都收起了脸上那丝傲慢之色,心中暗道:这么年轻就被老师长给提拔为了上校营长,还是独立营,不归任何团级管制,看来这年轻人与老师长的关系非同可啊!
然后三人都主动跟封套近乎,可是封就摆出一副死人脸,对三饶搭讪不做理会,都是陈忠军主动接过话茬才让三人不至于太过难看。三人见此,也不在热脸去贴封的冷屁股,自觉的各自走开了。
不一会,会议室又陆续走进来几人,身上的军衔无一都是上校军衔,军装上的编制也都是同出一只部队。对华夏军方编制非常熟悉的封,不由的疑惑起来。
华夏军方编制基本都是三三制,比如三个班为一排,三个排为一连,三个连为一营,三个营为一团,三个团为一师。团与师之间的旅级单位大部分军区已经不用。
当然,也有个别的加强单位例外,比如封他的独立营,就是四个连。可是即便如此,也不会下级单位多的离谱,就比如师级的把,多的也有六个团。
可现在会议室内都出现十个上校团长了,还是出自同一个师部,这就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
一旁的陈忠军看出了封的疑惑,声的解释道:“这些人都是江首长原来直辖师中的各部团长,有的原本就是团长一职的,也有后来提拔起来的,但无一例外都是原来旧部的老人。”
“原本江首长直辖下的师所存人数不足一半,后来经过新兵的补充后才恢复了满员编制一万余人。只不过这次编制后,把原有的后勤处、隶属于师侦察处的特种侦察连、雷达站、还有一些二线非战斗单位都给取消了,全部编制为了主力战斗部队,所以这才会有十个团长。”
“哦,原来如此!”封恍然而道。
这时,新进来的那些团长都时不时的用眼睛瞟向封所在的位置。虽然封坐在了不起眼的位置上,但奈何他与陈忠军二人身上的军装与会议室内的这些人身上的军装格格不入,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做到。
而那最先来到的三个团长,立刻成为了这些饶打听对象,只不过这三人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只告诉这些人封是一个顶着上校军衔的营长,并没有这个营长是被江淮义亲自提拔上来的。
这三人距离封不近,又刻意压低了声音,本来以为封不会听见。但奈何封已经是三阶超凡异能进化者了,就算他们的声音再放一倍,封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对于这三饶不良用心,封只是冷冷一笑,不屑一顾。若是真有不开眼的二货来找麻烦,他不介意教训一下,提前在江淮义的军中树立下威严,以便将来接管时再有不识趣的。
这后来进入的这七个团长,大多数为不是泛泛之辈,既然封能以如此年轻就担任营长之职,还是上校军衔,又能是平庸之人,必然有其不为人知的独到之处,于是大多数都带有善意的对封笑笑,唯独一人看向封的眼色带有不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