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ok!’演播室外,现场导演对着演播室内的四人打了个手势,当做出ok手势的时候,演播室内的红灯突然亮起,这意味着正式开始录制。
时间是晚上的九点四十五分,距离节目结束还有十五分钟,加上一分钟的广告,他们现在所录制的这段节目,要在十六分钟以后播出。
原本计划是要在节目结束以后直接进行现场直播的,但是由于王洛的突然加入,负责人担心王洛会不适应这种环境,从而导致直播事故。所以临时将直播更改成了录播,虽然只提前了十六分钟的时间,但也足够他们将这个视频做好。
至于现场镜头的切换,对于这些经常玩直播的编导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
“好,刚才的节目让我看的是有些热血沸腾,如果不是在演播室里的话,我想我会迫不及待的收拾装备,然后沿着鲁明的路线再去走一趟。我是主持人彭宇蒙,欢迎大家收看《荒野求生》知识小讲堂,现场我们请到了华夏大学地理系王仁山王教授、天京大学生物系唐明唐教授以及《荒野求生》栏目总导演王洛王先生。”主持人彭宇蒙先轻车熟路的讲了一段开场白,简单的介绍了下三位嘉宾。
然后将身子向左扭动大约十五度左右,面向王仁山教授问道:“王教授,您好,请您为我们讲一下大兴安岭的具体情况。”
“好的,这集节目是在大兴安岭深处的无人区拍摄的,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能以大兴安岭来统一这块地区的名字。其实刚才在台下的时候我跟王先生有过交流,得知了具体的拍摄地……
说实在的,对于他们敢于挑战这个地区,我实在是佩服的很。大兴安岭的最低温度在零下五十二度左右,年平均气温也只有零下二度左右。而这一集拍摄的时间是去年的十二月份,正是那里最冷的时候。
不过由于近年的一些天气原因,温度并没有那么低,但也在零下三十一度。除了寒冷以外,还有一点最危险的,也是最让人担忧的。大兴安岭因为地壳运动等原因,所以它的地貌形成了明显不对称形态。这往往就意味着,稍不留神,你就有可能迷失在其中。
我觉得主持人运用的方法特别好,这也是目前准确度最高的几种辨别方位的方法。”王仁山教授先是详细的讲述了大兴安岭的形成,地形条件以及一些其他的地理因素。
“听了王教授的讲述,我好像有点不敢去这个地方了。”彭宇蒙表情有些僵硬的说道,台下的现场编导笑着对他伸出了大拇指,这个表情动作做的非常到位。
如果仅看节目的话,你永远无法体会到那里到底有多危险,而经过王教授的详细讲解,在配合上主持人的动作,无疑给观众塑造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经验丰富的彭宇蒙并没有展露出什么破绽,继续看向王洛,问道:“王导,听说这期节目的录制你是全程参与的,能谈一下当时的感受吗?”
“其实这次节目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冷。在直升机上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了寒冷,但是当下到地面以后才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冷。”王洛说。
“众所周知,你是一名歌星,还是一名演员,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呢?在拍摄节目的时候,你们有没有一些其他的帮助?或是遇到一些危险的事情?”主持人继续问道。
“之前我偶然在网络上看到一个探险爱好者遇险的新闻,然后又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些其他的新闻,发现每年都有不少探险爱好者遇难在不同的地方。所以我便有了这个想法,在拍摄节目的时候我们的确是有一些帮助的,但那仅局限于我们这些摄制组成员,主持人只有在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我们才会对他提供帮助,为的是提供最真实的荒野求生。
至于危险的事情,的确有遇到,不过我并不担心,我们的摄制组加上我一共有六个人,加上主持人一共七个人。除了我和导演以外,其余的全部都是特种部队退役军人,他们有着丰富的野外求生经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们曾经遇到过很多次危险,但是都被他们一一给化解了,节目中展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其他的镜头我们会在合适的时候放出来的。”王洛接着说道。
“我很想知道,主持人到底有没有接受摄制组的帮助?而你们深处无人区,在遇到不得不撤退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做?”主持人继续问道。
“主持人并没有接受过帮助,相反,如果不是我和导演我们两个体力不行的话,事实上他们可以提前两天找到护林队的基地。
至于安全问题,我们摄制组带有两台gps定位系统,还有两套无线电系统,后勤的工作人员就在边缘处的机场等待着我们的消息,一旦遇到必须离开的情况,我们会呼叫直升机支援的。
探险节目必须要做到真实,但我们也必须要为自己的安全做足准备,很高兴的是,到目前为止,节目组还没有呼叫过一次直升机支援。”王洛说。
“好的,最后一个问题,节目中主持人的那些食物,是为了节目效果只吃一点呢?还是真的拿那些东西当食物的?”主持人再次问道。
“这个是真的,后续的花絮会剪辑成一期特别节目,并且在网站上进行播放。”王洛说。
随后,唐教授又讲述了一下节目中出现过的植物,哪些对人类有利,哪些有害,以及在那片区域里已知存在的,但并没有出现在节目中的生物。
时间控制的刚刚好,正好十五分钟的时间,当演播室的红灯熄灭的时候,几人顿时将王洛围了起来,询问着下一集的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