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到用时方恨少,爱到嘬时胡乱搞。
落红不是无情物,因为有情留不住。
“客厅有监控~”
“不怕,反正没人查看的,都是我自己能看。”
陆槐序本以为之前金毛带出的东西,不应该会有红斑点才对,没想到竟然还是会出现~
他现在也没去问,老师也不可能会解释这些,只能等日后更熟悉了,找个机会问一下,不然怕总会好奇。
好奇心太重了,也是个好事。
彻底放开的春兰老师颠覆了陆槐序心目中的形象,或许也是因为职业的关系,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是不是小时候被老师打,现在欺负老师有点别样的感觉?”
春兰老师话很多,就连摸摸他的手指头时候都会说上一堆。
本以为要在这过上一夜的时候,春兰老师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小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春兰老师坐在陆槐序怀中,语气平淡,非常自然。
“现在啊?”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春兰老师眉头微蹙,有些不情愿的看向陆槐序。
“行吧行吧,那你等我现在过去。”
挂掉电话后,春兰老师撒娇般的靠在陆槐序胸口说道:“讨厌,啥时候来不好,非要今天,害我努力做好的打算。”
或许初次在一起,总想跟对方多温存一些,这完事就走的,和那种渣男提起裤子就离开有什么不一样?
陆槐序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春兰老师无奈起身,边穿衣服边说道:“我一个闺蜜发小,从外地过来,要在我这待一小段时间,还以为她下个月才过来呢。”
陆槐序茫然的说道:“这不是好事吗?老师你经常一个人在这的,有人陪挺好的。”
春兰老师看着这不解风情的家伙,有点生闷气了。
“走吧,我顺路送你回去。”
陆槐序也穿好衣服,当他们要出门时候,看到地上那一滩水,春兰老师立马羞涩的拿来拖把拖了一下。
只不过她走路的姿势实在有点奇怪,也不知道等会她怎么解释给她闺蜜听。
回到家的陆槐序就被夏知许给逮住了,立马凑近朝着他的身上闻了闻,然后微微瞪着他,满脸疑问。
陆槐序心虚的问道:“怎么了?还没休息啊?”
现在已经十一点过了,没想到他刚回来就被逮个正着,还没来得及收拾。
“是不是和别的同学录视频去了?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客厅就他们俩人现在,所以夏知许声音没有特意压低。
陆槐序一想,视频监控应该也算录视频吧?
所以立马点头道:“是啊,直播那种还。”
“也太晚了,我看看是不是还带着味回来的。”
说着夏知许久蹲下,要去扯他的裤子。
“学姐,淡定,淡定,我先去洗个澡,等会睡觉了。”陆槐序哪里好意思,等会另外两个走出来不就完了?
“快去快去,我要休息了,明天事情比较多。”
夏知许回去之前不开心的说了句:“回来的这么晚。”
洗完澡出来的陆槐序觉得神清气爽,躺在床上聊了会天后迟迟没有困意,就在他正准备玩几把游戏时,小芸姐又端着一杯茶水走了过来。
“今日份的晚安,还给你留着。”
小芸姐不得不说真是位知性大姐姐,言语之间透露着让人轻松的味道。
“谢谢小芸姐,还没休息啊?”陆槐序看着身穿睡衣的她,不过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找头头,可是今天的睡衣好像有些不一样,一扫而过时候竟然没有看到特别的地方。
“这在加班弄点东西呢,明天开会总用的,你喝完休息吧。”
小芸姐看了一眼房间后就转身离去,快速的就消失在拐角处。
喝了点茶水后本以为也要半小时以后才会有想睡,没想到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有很强的睡意了。
窗外的小虫因为下过雨的缘故今晚都没有出来唱歌,黑沉沉的夜色把世界压的越来越安静。
“咔嚓~”
一声轻微的门响声,只见陆槐序的房门口轻轻的被人从外边打开,一头长长的头发慢慢探了进来,静静的这样看着他。
或许发觉他已经熟睡过后,人影慢慢的走了进来,反手把门给锁了起来。
好像这件事不像第一次做了一样。
她慢慢的伸手朝陆槐序身上摸去,感觉陆槐序当真睡了,她变得更加放肆的把裤子也给脱了下去。
“今天竟然没有脾气,但也很可爱。”
她突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她慢慢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给褪下之后,轻轻的爬上床,就这么趴在陆槐序身上,感受着身上的温度。
轻盈的声响在黑夜中响起,伴随着混合信下有着动人的韵律,可惜并没有多少人能够听到。
就这样不知道几次,反正陆槐序手机半夜因为推送新闻亮起的时候,上边显示着三点二十,那人才慢慢收拾后走了出去。
陆槐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中被人一拳打落海里,差点被淹死了,后来又好像泰山一般的空气把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最后还有人朝他腹部打了无数拳。
比鬼压床还恐怖!
早上天色微亮时他头疼欲裂的爬了起来,发现不过才六点半,他又无力的躺了下去。
“最近怎么回事?每次醒来都觉得浑身不得劲?比通宵还要难受?”
这几天的情况让他怀疑自己真的是病了,没有一天睡醒是轻松自在的。
困意再次袭来的他直接给班长请假了,今天早上就不想上课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班长竟然第一时间就回了消息。
“那你好好休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陆槐序回了个表情后,又趴下继续睡了起来。
然而在他刚要睡的时候,发觉脸上有点痒痒的。
他轻轻挠了挠,突然从脸上抓下一根弯曲的头发。
“嗯?”
“鼻毛?”
虽然他头发已经算长,最近刚好烫染过,但明显就不是他自己的。
想不通的他就把这发丝当做鼻毛处理了,实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