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能有什么好东西?可这昆仑弟子太阴险、太下作了,竟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算计薛海!”
玄星门主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如蚯蚓般扭曲。
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声,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此刻,他满心都是愤怒与不甘,自己精心培养的得意弟子,竟然被一个看似没什么实力的昆仑弟子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淘汰,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韩厉付出代价,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那个叫韩厉的昆仑弟子!
众人都瞧出来了,这韩厉似乎没什么顶尖的战斗本领,可炼丹造诣却极为出众。
他凭借自己炼制的丹药,搅起了一场腥风血雨般的大混战,还把薛海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众矢之的。
要不然,以薛海的实力,又怎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还早早地被淘汰出局?
由于水光镜只能呈现浮空仙岛中参赛者的大致情况,难以精准判断他们的实力水准,众人便下意识地认定韩厉没什么真本事。
不然,又何至于使出这般卑劣手段,引发混乱,还害得薛海如此狼狈?一时间,众人对昆仑弟子的厌恶与鄙夷达到了顶点。
“没实力的人才会耍这种阴招,真是令人作呕!”
一位宗主满脸嫌恶,五官都几乎皱在了一起,像是闻到了什么极其难闻的气味,忍不住啐了一口,心中对韩厉充满了不屑,似乎在他看来,真正的强者就应该光明正大地战斗,而不是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薛海不是输给了实力强劲的对手,而是栽在了昆仑的小人手里!”
另一位宗主也跟着摇头叹息,脸上写满了愤懑,他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 “川” 字,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不甘,为薛海的遭遇感到不值,同时也对韩厉的行为感到不齿 。
“这简直是我们虚坤界的耻辱,怎么会有如此阴险无耻之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韩厉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一位白发苍苍的宗主气得双手颤抖,胡须也跟着抖动起来,他在修行界德高望重,最看重的就是公平和正义,韩厉的做法让他深感愤怒,觉得这是对整个虚坤界的侮辱。
“虚坤天才战比的该是个人战力,可不是谁更会算计!”
一位年轻的宗主满脸怒容,他握紧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中满是对规则被破坏的愤怒,在他看来,这场天才战本应是实力的较量,而不是阴谋诡计的舞台。
“这小子的行径,就是给我们虚坤界抹黑!”
众多宗门的宗主纷纷对韩厉叫骂起来,那场面,仿佛要将韩厉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玄星门主脸色黑得如同锅底,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愤怒哽住了喉咙。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心疼自己的弟子遭受如此不公的对待,另一方面又为自己宗门的颜面受损而感到羞愧。
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觉得自己作为宗主,没有保护好弟子,也没能维护好宗门的荣誉 。
“不过,被昆仑弟子打败,确实颜面无光,希望薛海能记住这次耻辱,对他而言,也算是个教训。”
炼心宗主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和幸灾乐祸。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角的鱼尾纹都透着得意,心中暗自庆幸被算计的不是自己宗门的弟子,同时也为玄星门的遭遇感到畅快。
在他看来,玄星门主平日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次也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看到薛海竟被最不被看好的昆仑弟子淘汰,炼心宗主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就差没笑出声了。
他挺直了腰板,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自己宗门的优越性。
玄星门主一下就听出了炼心宗主话里的阴阳怪气和幸灾乐祸,顿时火冒三丈:“换做是你们炼心宗的人,未必就能比薛海做得更好!”
他怒视着炼心宗主,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服,心中想着,你炼心宗主别在这里说风凉话,真要是你们宗门的弟子遇到这种情况,说不定还不如薛海呢。
炼心宗主听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那就等碰上了再说吧。不过,要是昆仑的弟子遇到我炼心宗的人,输的肯定是他们!”
那笑声格外刺耳,充满了自信与傲慢。
他一边笑,一边还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的得意劲儿愈发明显,在他心里,自己宗门的实力那是毋庸置疑的,根本不把昆仑弟子放在眼里 。
“你也就嘴上厉害,真到了那时候,你能保证?”
玄星门主不服气地反驳道,眼神里满是不甘。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炼心宗主,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心虚,心中却也在暗暗期待,万一炼心宗的弟子真的遇到昆仑弟子,要是也像薛海一样被算计了,那岂不是也要沦为笑柄?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如此一来,丢脸的就不只是薛海一人,起码还有个伴。
韩厉那小子用的计谋虽说简单,甚至有些幼稚,可偏偏效果显着。
在宝物的诱惑面前,又有谁能克制住内心的贪欲呢?
炼心宗主根本没把玄星门主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在说气话。
他微微仰起头,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冷笑,心中想着,玄星门主不过是输急了眼,在这里胡言乱语罢了。
而且,他打从心底里看不起昆仑的弟子,觉得论真本事,昆仑弟子绝对不是炼心宗弟子的对手。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宗门的功法独特,弟子们实力高强,对付昆仑弟子简直是小菜一碟。
就在他沉浸在洋洋得意之中时,一个炼心宗的长老慌慌张张地跑到他面前,“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诉起来:“宗主,我儿子死了,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