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岁一见凶魔问向自己,微微一笑说道:“前辈这金珠是我得到魔草之时一起得到的,晚辈也不知为何物,既然前辈需要这魔草,那么晚辈就将魔草送与前辈了。”
话刚说完就向着传送阵飞遁而去。
凶魔一见天岁要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天岁幻化出几道残影进入了传送阵中似乎觉得步法有些玄妙。
刚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爆字,凶魔还在纳闷?就见手中的金珠突然狂暴了起来。
心下一惊似乎想起了金珠的来历,脸色瞬间变了又变喊道:“灭魔金珠?”
刚想把金珠祭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巨大的威能爆裂开来。凶魔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名元婴中期魔族修士给暗算了,一股浓烟消散过后,凶魔原本的十臂已经变成了一臂,浑身上下血肉淋淋。
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硕大的脑袋都蹦成了两截,若不是自己用大半魔力挡在金珠的威能,差一点就陨落在此地了。
看着消失的传送阵,暴跳如雷的凶魔接连吐了好几口鲜血,这口恶气怎么也不能咽得下去呢。
大骂了几声之后,几道法决打出之后,血肉淋淋的肉身以肉眼可见的数度恢复了起来,但是气息却衰落了七八分左右。
单手一枚令牌翻出,一道绿光打出之后,虚空一处出现了旋转的黑洞,凶魔化作一道遁光向黑洞激射而去,就在黑洞消失之后。
另一旁的虚空之中闪出了天岁的身影,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的震惊着,居然这凶魔没有被金珠击杀。
原来天岁根本就没有传送而去,而是在金珠巨大的威能之下,趁着凶魔无暇顾及自己之时,隐匿在了虚空之中。
凶魔怎么也没有想到,天岁在重创自己之后还敢停留在了原地,误认为天岁早就逃的无影无踪了。
天岁一现身之后对着夜书虚影说道:“前辈两颗灭魔金珠也没有将此魔化为虚有,看来你凝炼的金珠也不怎么样吧。”
夜书虚影沉吟道:“这凶魔在关键之时用十只手臂催发魔功挡住了小半威能,看来此魔的斗法经验丰富的很啊。”
随后略微着急的说道:“此凶魔已经是化神期魔族修士了,能将此魔重创也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快点将魔泉收入乾坤琢中,赶紧离开此地,万一此魔回过神来,我可不敢担保你能平安离开大雁岭啊。”
天岁寻思着没有说话,一抖手腕上的乾坤琢,一道黄霞闪现而出,一道法决打出之后,乾坤琢向着魔泉飞了过去。
夜书略微担心天岁法力不够害怕在此地拖然很久,双手掐动一种不知名的手印之后,打出了一道法决,乾坤琢瞬间涨大,此地空间被乾坤琢里的黄霞笼罩在了其中,一股巨大的吸力猛然爆发而出,将此地的土石瓦块都吸纳的干干净净。
天岁见数十口魔泉已经进入了乾坤琢中,用神识又向其它地方探查了起来,见此地已经空空如也,单手一招乾坤琢另一只手翻出逆星盘,向着十臂凶魔方才催发的令牌照射之处打了一道法决,诵念了一段咒语,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耽误片刻功夫。
一道灵光过后,天岁的身影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十臂凶魔在遁出禁地之后,在血魔一族的营地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血珀,而血魔一族军将之前也没有见过十臂凶魔,虽然对这个高阶魔族修士颇为忌惮,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打算盘问一番。
十臂凶魔没有搜索到血珀心里气急败坏,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血珀为何暗算自己,仔细的回忆血珀的音容相貌也不像是人妖两族之人啊,难道有什么误会不成?
更让他郁闷的是血魔一族的营地中连一位高阶修士都没有,就连给自己出气的机会也没有,心里不由得嘀咕了起来,难道,都逃跑了不成。
当结丹期魔族修士上前盘问之时,十臂凶魔直接抓住了结丹期魔族修士的头卢搜魂了起来,跟在结丹期魔族修士身后的几名军士吓了一跳,刚想掏出法宝对敌,就见十臂凶魔抛出了自己领队的身躯,向着黑魔族所在的营寨而去。
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赶紧抛出了传音符,向血光禀报了此事。
此时的黑魔王正在迎接花魔族和血魔一族的来客,看着大殿之中坐满了魔族高阶修士,表面上板着脸,但心里是乐开了花。
通过纳妾这场喜宴自己又搜刮了不少法宝和异宝还有一些珍稀的材料。
不过黑魔王似乎也有些郁闷,一直都没有见到血珀的身影,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没有来,看来是真不打算给自己面子了,冷哼了一声,心里盘恒如何给血珀一点教训才行。
不然这魔子真不知道谁是老大了,当魔族美娇娘缓缓披着红盖头从后堂走出之后,黑魔王脸色缓和了几分,看向了自己的美娇娘。
此魔女听黑狐所言正是在人界降生的女修,并且还有一半花魔族血统,花魔族无论男女相貌都是在魔族之中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不但天资绝顶,相貌出众,听闻还有数十位追求者。
今日被黑狐敬献给了自己,看来黑狐这个家伙挺识趣的嘛,不过越看自己的美娇娘越有些不对劲,虽然头上披着红盖头看不清相貌,但这身躯怎么比自己还要庞大几分呢?
这身形也不像具有一半花魔族血统啊,怎么穷得连一件喜装都没有穿呢?
在坐的宾客也是有点懵,心里都在嘀咕,这次黑魔王迎娶娇妻的体格可不是一般的膀,裸露在外的十个手臂比水桶还要粗上三分,远远一见就好像一座小山向自己走来。
并且浑身上下全是黑乎乎的长毛,难道黑魔王换了口味不成?看待黑魔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新娘在远处之时黑魔王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或者昨天喝酒喝出了幻觉,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露出了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当新娘走近跟前一看,这哪是什么幻觉。
心里还尚有几分嘀咕,仔仔仔细细的又打量了一番,虽然没见过自己的美娇娘什么模样,但是自己的手下黑狐给自己作的媒,也描述过此魔女的相貌。
今日这一见差距是不是太大了,就单看此魔女的体格跟一座城墙一般,膀大腰圆,好家伙自己都未必能打得过。
心头一股怒气是直穿脑门,黑狐这家伙敢拿这种货色欺骗我?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目瞪口呆的黑狐。
原本还在纳闷的黑狐也是无比郁闷,这新娘怎么变了呢?放眼此地谁敢跟黑魔王玩偷梁换柱的本事呢?难道是黑魔王跟大家开玩笑。
当碰上黑魔王冷厉的眼神之后,心头一惊,急忙解释道:“黑魔王此人并不是我给你挑选的娇妻啊。”
众宾客一听黑狐之言后,屏住了气息,好像等待一场好戏一般,黑魔王也回过味来,黑狐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自己开涮吧。
眉宇一挑看向了红盖头冷声说道:“你是何人?”
红盖头传出了一声冷笑,黑乎乎犹如铁桶一般的手臂将红盖头扯去,露出了满脸横肉显现出一张丑陋之脸,十臂凶魔的模露出之后,黑魔王着实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相迎,嘴中客气的说道:“十魔兄,你什么时候出关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呢?”
见十魔还是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略微有些尴尬的继续说道:“装扮新娘这个玩笑可是跟老夫开得不小啊。”
十臂凶魔并没有搭理黑魔王反而向宾客看去,在没有找到血珀的身影后,冷冷的说道:“老夫其实还不想出关,这得多谢血魔一族的血珀道友啊,他今日怎么没在此地?是不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呢?”
黑魔王见十臂凶魔面色笼罩一层寒霜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又用神识向十臂身上探查了起来,略微一愣,没有想到十臂凶魔真的进入了化神期境界,不过十臂身上散发的气息却极度微弱。
不禁有些纳闷的问道:“十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气息怎么能如此微弱呢?难道与血珀道友发生了什么误会不成?”
十臂凶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数下,冷冷的看着血魔一族的宾客等人说道:“血珀这个王八蛋竟然用灭魔金珠偷袭老夫,若不是我用全身法力挡住大半威能怕是陨落在了禁地之中,你也无须再问什么了,赶快把血珀交给老夫,老夫要将此魔子抽魂炼魄以解我心头之恨。”
黑魔王表面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但心里面可是有些乐坏了。不过寻思了一会又觉得有些不妥,血珀手中可是有血契密令,万一真跟此十臂打起来的话,血魔一族军将受血契密令的要挟就是不想掺和其中也是不可能之事了。
黑魔王虽然对血珀咬牙切齿但事关魔族在人界的生存大计可不敢有丝毫糊涂,正要开口相劝几句,一旁的花魔王开口说话了。
“十臂道友,当初修建禁地的传送阵只有修罗王,黑魔王还有我的精血才可以打开禁地的传送阵,血珀道友是如何进入禁地之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