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吴雅萱不可置信的看向小莲。
“小姐,二皇子他已经被皇上贬为庶人,今天早上刚被流放。”小莲看着因为吴雅萱瞪得很大的眼,有些害怕,小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吴雅萱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宴齐会出这种事。
他可是以后的帝王,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出事?还被贬为庶人,流放,怎么听怎么觉得玄幻。
这么想着,吴雅萱怒视小莲,“小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要是被人知道你这样诋毁皇家之人,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小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只是你一直在府上,所以才不知道。”小莲小声为自己辩解。
听到小莲这么说,吴雅萱心里不自觉的有些慌乱,不过她还是不愿意相信。
“一派胡言,我要去找他。”
“小姐,二皇子府已经被封了。”
“不会的,我要去找他,我要亲自看到他。”
吴雅萱说着朝二皇子府邸的方向而去,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了二皇子府,可是,气喘吁吁的到了门口,她一眼就看到了大门上的封条。
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吴雅萱的心直直往下坠。
为什么宴齐会出事,还是出这么大的事?他不是未来的皇帝吗?
吴雅萱站在已经被封的二皇子府门口,陷入沉思。
宴齐被流放了,那影越呢?影越作为他的暗卫,去了哪?
时清透过系统屏幕看着吴雅萱,看到她一脸震惊加绝望,面无表情。
他不会让两人再不相见的,等宴齐到达域州,他就把宴齐带回来,和吴雅萱相见。
不过,以域州和京城的距离,还有宴齐几人的脚程,吴雅萱恐怕要等些时日了。
吴雅萱并不知道还有人在为她和宴齐做打算,心里只觉得恐慌。
她本以为,这一世的变化只是多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穿书者,可现在,宴齐被流放,整件事情突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小莲看着吴雅萱一直盯着二皇子府发呆,心里毛毛的。
“我没事,回去吧。”
“好,小姐。”
吴雅萱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等着她的是吴尚书和吴夫人的审问。
“你去哪了?”吴夫人问道。
“去外面转了一圈。”
“我说了让你好好在家反省,你是全当耳旁风了,还有,出去转一圈能转这么久?”
吴尚书真是要被这个逆女气死了。
听着吴尚书的责问,吴雅萱一言不发。
上辈子,这个爹就一直想让她进宫,好在宴齐那里谋得更多的好处。
她不愿意,就说让她去当尼姑,不许她和那么多男人来往,后来她干脆直接搬出去住了。
自那以后,吴家的人再没有来找过她,她也彻底看透了吴家,和吴家断了联系。
现在再见过这些人,她只觉得陌生又烦躁。
吴尚书并不知道吴雅萱多了一世记忆,对他的态度已经改变。见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气道:“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老爷,萱儿她……”吴夫人想劝几句,可看到吴尚书怒气冲冲的脸后把话都咽了回去。
她也知道自从萱儿做的事情败露后,老爷在外面遭受了多少闲言碎语,她自己就遇到了不少指桑骂槐。
可看着萱儿这样子,一点知错的样子都没有,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成了这个性子。
吴雅萱见吴夫人这样,嗤笑一声,直接朝祠堂而去。
吴雅萱在祠堂跪着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宴齐还在赶路。
感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宴齐心里愤怒又茫然。
他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辈子会被父皇提早发现那些事,究竟是谁告了密。
还有,萱儿,想到这一世在京中流传的那些诗词,宴齐一头雾水。
那些诗词,比上辈子萱儿所作的还要多很多,也更完整。
上辈子,萱儿作出来的有些诗词只有几句,难不成,她真是剽窃的他人作品?
可是,为什么上辈子一直都没有爆出来,还有这辈子,那个爆出来的人究竟是谁?
那些诗词在各大书肆里面售卖,当时,他就派人去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支商队带过来的。
呵!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说辞,当时的他也不信,可是,再查下去,却是什么都查不到了。
究竟会是谁呢?会不会和自己的事也有关系?
宴齐仔细回想着这辈子与上辈子的不同,很快,又发现了一件事。
他的七皇弟宴辞,上辈子到死都没有好转的身体,这辈子已经恢复了。
那个神医究竟是谁?
母胎里就带的病症,多少太医都治不好,竟然被一个不知底细的人那么快治好,这个人,究竟和前面两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宴齐一边想一边走,很快就因为不看路摔了一跤。
“怎么回事?走路的时候就好好看路,你做什么呢?”
那个性格有些暴躁的衙役直接骂道,顺手就给了宴齐一鞭。
又被抽了一鞭,宴齐心里的怒火高涨,看着衙役的眼神要喷出火来。可是,身上的疼痛很快提醒他,他现在不是皇帝,只是庶人,还是一个被流放的庶人。
宴齐爬了起来,闭口不言,继续赶路。
时清看了吴雅萱和宴齐的现状,见两人都过得不好,让系统关了共享面板,继续他的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