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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最厉害的火炮专家,现在落在青州大牢里,还是死囚,待斩?
这事倒是新鲜。宋国朝廷,从上到下,眼睛都瞎了?现在内忧外患,有一个擅制火炮的人,只怕可胜十万精兵。不但不重用,反而抓起来要杀?
“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慕容芊芊说道,“似乎跟皇帝陛下上次北行,跟我父亲一同到青州有关。这人是燕陵人,本在府衙匠作处为官家开山取石,对火药一途使用甚为熟稔,自己还研制了一门威力甚大的铁制火炮。当时我父亲也有意为国举材,推荐那人到东京甲仗库任要职,在陛下到来时,让其为陛下演示火炮之威。可是不曾想,在演示期间,那火炮炸了膛,惊了圣驾。陛下生气了,他身边的大官们说凌振是意图弑君,就要我父亲将其下狱,准备处斩。我父亲怜其才,将其刑斩之期一拖再拖,眼看就拖不过了,前些天还在家中感叹呢,说是国家将失一栋梁。”
“他既然被说得如此厉害,为什么所演示的火炮会炸膛,难道是虚有其名?”阮尊问道。
慕容芊芊摇头,“其中具体什么原因现在还没查出来。那时候,凌振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火炮会出问题,非要自己去看。可是,官家又如何肯放他出来?他的罪名,严重一点来说,就是要意图弑君!这是谋逆大罪!”
阮尊想见一见那位名为凌振的仁兄。自己虽然有现代人的思维,却并非万事通神,很多制作的具体工艺和细节,都要向专业人士请益的。
想到就去做,于是便拉了慕容芊芊的手走出门去。
“去哪?”慕容芊芊问,也担心这副模样去到外面被人看到了不好。
“府衙大牢。”阮尊说。
“我父亲不可能让你见他的!”慕容芊芊说道。
阮尊不回答,直接拉着他走到府衙前。官府的护卫见是他拉着慕容芊芊,知道这位大小姐现在是知府大人的掌上明珠,对视一眼,还是放行了。
进入府衙,拐过几条路径,进了一处守卫森严的巨大院落。这院落四周的高墙上,插满了高高的精铁长刺所制的围栏。此外,每隔一段,就会有一个高高的岗哨,上面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灵士护卫。
这就是益都城的牢城营,就是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青州城内的要犯、重犯,有灵士也有凡人,一般犯下的都不是一般的罪行。
“大小姐,这是府衙禁地,没有府君的同意,即使是大小姐你也不能进入。”护卫们硬生硬气地把他们拦下了。
“我们就进去一会就出来,见个人。”慕容芊芊说道。
“真的不行。大小姐,你可别为难我们了。”护卫们苦着脸说。
阮尊伸手入怀,开始掏金子了,手里握着两个大金元宝,就往他们手里送。慕容芊芊看他这动作极为不快,秀眉紧蹙。护卫们见她这模样,哪里敢收,急忙推辞,“不是小人们不帮忙,实在是府君大人有令,小人们不敢做主。”
阮尊还要再说,就见一名府衙的仆役匆匆跑过来:“阮旗主,府君大人有请!”
“你们大人怎么知道我来了?”阮尊大为奇怪。
“这不废话嘛!这整个青州府府衙都是他的地盘,你这么急急火火地闯进来,他要是不知道,这知府算是白当了。”慕容芊芊掐了他一把,“既然叫我们,我们就赶紧去吧,免得他久等了生气。”
“大小姐,府君大人特地说了,只见他一个人。”那名仆投说道。
慕容芊芊不禁担忧起来,阮尊拍拍他的肩膀,“慕容大人应该是早就想见我了,一直没机会开这个口。这次,正好趁着我来了,把我叫去叮嘱两句。放心吧,没事的。丑女婿最后也必须是要见岳丈的嘛。”
“别瞎说了,叫你去,就去吧。”慕容芊芊再度掐了他一把,“我爹可最不喜欢人拖沓的。你来的时候,带的那个什么罗盘,我看他就挺喜欢的。他人就是那样,面冷心不冷,所以你也不必多怕他。记着,在他面前,别卖弄小聪明,有一说一,实实在在的最好!他可最讨厌自作聪明的花心大萝卜!”
“知道了。”阮尊说道,“我又不是没跟你爹打过交道。”想起慕容彦达一张黑脸,阮尊实在是不愉快。
“他如果骂你两句,你就先受着,也别发脾气。如果实在心里憋气,回来冲我发就行了。”慕容芊芊再叮嘱道。
“知道了。”阮尊说道,心里却想着,凭什么他骂我我要受着啊?不成,这可不成。
跟着那仆役进入到府衙后花园,园中多是奇花异木。穿过花园,来到后院的一排住处前,那仆役停下了脚步,做了个请的手势,“阮旗主,里面我们下人就不敢进去了,你可自行去见老爷。”
“好,谢谢大哥。”阮尊给了对方一块银子当见面礼。那仆役也没客气,道了谢,便收下了。
整了整衣衫,轻理了理头发,然后迈步进入那住处中最大的一间屋子。那里,大门是敞开的,里面的装饰很是华贵富丽。透过敞开的大门,见到里面似乎是一个会客室,慕容彦达正与一名看似很威武的中年人喝茶谈话。
听到脚步声,慕容彦达抬了抬头,向阮尊招手,“来了?你过来。”
“两位大人好。”阮尊还是向他们问了安,努力将气息一提,保持着一种不卑不亢的神态走了进来。
慕容彦达指着那名威武的中年人说道:“这是京师御林军铁衣卫部冯国恩冯统领。”
阮尊心中一凛,再度向那人问安。这冯世恩的修为,已经达到灵帅层次,即使端坐椅上,似乎也给人一种无比巨大的压力。
冯世恩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少年人,后者顿时有一种完全被看得通透的感觉。
“坐吧。”慕容彦达随手一指一处下首处的座位,阮尊便依言坐下。马上就有仆役给他上茶。
慕容彦达说道:“叫你来,首先是有一件事要问你。”看向冯世恩,“冯兄,你来跟他说吧。”
冯世恩点点头,向阮尊说道:“阮旗主,那我就先说正事。我从京师到这里来,是有原因的。就在我来之前几天,京师之中,出现了一件大事。洪信洪太尉,除了他自己在宫内陪着陛下议事外,他家中的夫人,小妾,家人,家仆,无一例外全部惨死,死状极惨。而且,家里没有留下凶手的任何痕迹。我听说,阮旗主曾经在洪太尉府中做工多年,不知道,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当朝天子最宠信的重臣,三朝元老洪信?家里除了他,一家人全死了?不会吧!
阮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