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秦淮茹：我就是不还钱
由于刚才的争斗早就引起了众人的围观，大家都在外面，众人索性便搬来马扎板凳之类，许大茂时代的第一次全院大会直接召开。
许大茂没有磨蹭，待秦京茹的娘和两嫂子以及秦艳茹做完自我介绍后，便直奔主题。
“说说吧，你们为什么打架？”许大茂开口说道。
“秦淮茹那个贱人偷走了艳茹姐家的粮本，还拒不归还。”何雨水直接开口说道。
“我没有偷，雨水，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呢？这是傻柱看我家可怜才让我用的，大家都知道，我一个寡妇上有老下有小的，傻柱看我家这么难，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才把粮本借给我用的……”秦淮茹再次开启哭惨模式。
“停！秦淮茹，你少来这一套，伱真以为大家都眼瞎吗？”
“以前只不过是不敢反抗易中海和傻柱，怕易中海在轧钢厂给大家穿小鞋，怕傻柱在食堂给抖勺，现在，易中海去了大三线，傻柱被关起来了，你还来这一套，瞧不起谁呢？”
“一句话，还不还粮本？不还，我就和艳茹姐报街道，报衙门。走，艳茹姐，咱们也不跟她废话了，直接去找街道和衙门的人来。”何雨水说完，拉着秦艳茹就要走。
秦淮茹傻眼了，不应该是自己哭哭穷，再耍耍赖，就能糊弄过去吗？怎么变成了这样？秦淮茹不由得看向许大茂，想让许大茂为她出头。
许大茂才不搭理秦淮茹呢，许大茂多聪明，早就知道秦淮茹的本质。让许大茂花点钱玩玩行，让许大茂被秦淮茹吸血，许大茂才不干。更何况，许大茂正准备撬走秦艳茹，自然不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见许大茂两眼望天，根本不阻止，不由得看向聋老太太，以前，聋老太太是极力阻止人找街道和衙门的，有什么事情都在四合院解决。
杨蛰不由得嗤笑一声，秦淮茹也就拿捏傻柱这点本事了，根本看不到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以后四合院这种事情我就不参与了，也不要再叫我出来了。”
“我这个老婆子活不了几年了，只想着安安稳稳地安度晚年，以前有什么得罪大家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连看都不看秦淮茹，对大家伙鞠了个躬后，直接让三秦把自己扶回去，颇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架势，摆明不再参与四合院的任何事情了。
四合院众人惊了，没想到聋老太太会对自己鞠躬，大家也明白，聋老太太这是一躬了恩仇，了结以往的恩恩怨怨。聋老太太以前虽然有些过分，但她本身与四合院众禽兽没有什么生死大仇，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众人也乐得如此。
何雨水见状，趁着众人不注意，拉着秦艳茹就往街道跑。别人不注意，秦淮茹却是注意了，刚要前去阻拦，便被秦京茹和秦雪茹拦住。
“站住！不能去啊，做人不要太自私，人不能光想着自己啊，你们这一去，咱们四合院的名声怎么办……许大茂，你不管管吗？”秦淮茹再次老调重弹。
“嗤~哈哈，秦淮茹，你真逗，咱们四合院还有什么名声？再说了，我就是个调解员，只是调解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人家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去找街道和衙门是人家的权力。”
“以前易中海搞一言堂那一套本身就是违法的，更别说是限制她们的人身自由了。你既然不想还人家粮本，就别怪人家找街道报衙门。”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我不是不还，只是我家生活困难，上有老，小有三，棒梗又受了重伤，我一个人上班一个月才二十七块五，根本养不活全家，傻柱看我可怜才把粮本借给我的。”秦淮茹又开始哭诉。
“到了这时候了，你还来这一手，真是没意思。”许大茂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此时，何雨水带着秦艳茹直奔街道王主任家，把事情一说。王主任差一点被气晕过去，王主任不止是生气秦淮茹胆大包天，还是气四合院破事真多，但是，这种事情王主任还不能不管，便跟着何雨水和秦艳茹回四合院解决事情。
“王主任，等一下，你只是自己去恐怕震不住秦淮茹，我们还得去报衙门。”何雨水说道。
“不用报衙门了吧，我一个街道主任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秦淮茹？”街道王主任不悦地说道，她也不想把这点破事闹得人尽皆知。
“您要是真治的了小小的秦淮茹，我们四合院也不会被易中海统治这么久了，我也不会差一点被活活饿死了。”何雨水毫不客气地说道。
街道王主任不由得脸色一黑。
何雨水现在是肆无忌惮，因为她有资格肆无忌惮。
哪有那么多扮猪吃老虎的事情，有了权力肆无忌惮地为自己争取利益，在自己职权范围之内，尽可能、最大限度地为难别人才是常态，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再说了，何雨水说的也没有错，易中海能够统治四合院这么久，在四合院里大搞一言堂、私设公堂等等，这跟王主任也有直接的关系，谁让易中海的一大爷是街道任命的。
在易中海的管理之下，何雨水差一点被活活饿死也是事实。
何雨水用了“统治”这个词，相当于全盘否定王主任的一切，并且狠狠地打脸，但偏偏事实就是如此。
现在，何雨水摆明了不相信王主任的能力，王主任即使心中再有气，也无计可施。
何雨水根本不管街道王主任的脸色如难堪，拉着秦艳茹就去了衙门报了案，同时，何雨水在秦艳茹耳边低语几句。
秦艳茹立即去找傻柱。由于杨蛰早已经上下打点好，打通了关系，衙门的人认识秦艳茹，知道秦艳茹是傻柱的媳妇，秦艳茹轻松见到了傻柱。
秦艳茹见到傻柱之后立即用甜言蜜语展开了温柔攻势，各种关怀，并承诺明天给傻柱送只鸡过来，哄的傻柱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
无意间秦艳茹提到了秦淮茹，此时，傻柱已经沉迷于秦艳茹的温柔乡中，关键是，秦艳茹各方面不比秦淮茹差，又是寡妇，天生克制傻柱，傻柱也没有起疑心。
傻柱在秦艳茹的刻意引导下，便聊起了这些年是如何帮助秦淮茹的，傻柱也是用的那套说辞——秦淮茹家不容易，工资低，上有老下有小等等。
秦艳茹听的都快吐了，但还是强忍着，面带微笑地听下去，并问傻柱接济秦淮茹多少年，贡献了多少饭盒，借了多少钱等等。
沉迷于温柔乡中的傻柱并没有察觉出异样，毕竟，秦淮茹只是让傻柱拉拉小手，而秦艳茹不止让傻柱拉拉小手这么简单，还让傻柱用没被打断的那条胳膊上的手，爬上了两座山峰……
在外面躲着的何雨水立即把傻柱接济秦淮茹的饭盒、钱财等记录了下来，然后趁着傻柱闭着双眼享受之际递给了秦艳茹。
秦艳茹便让傻柱签字并按上手印。
“这是什么意思？”傻柱难得地清醒了过来。
“以前，你没有结婚，你可以随意接济秦淮茹，但是，你现在结婚了，要想再接济秦淮茹得跟我商量着来。你接济秦淮茹我原则上是同意的，但前提是，你得让我娘俩吃饱。”
“让你签字按手印，是让现在的你跟以前的你一刀两断。以前的事情就算了，自此以后，有事咱俩得商量着来，毕竟，咱俩才是两口子。”
“这是对你的考验，也是对我的保障，如果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咱俩只能离婚。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如果连饭都吃不饱，我宁可带着闺女回农村挣工分，起码饿不死。”秦艳茹不紧不慢地说道。
“嗐，多大点事，我签。”傻柱一听秦艳茹并不是反对自己接济秦淮茹，而是让自己和她商量着来，不禁心花怒放，便认为秦艳茹很懂事，不自私，有格局……
傻柱痛快地签下了字，并按上了手印。
秦艳茹笑了，然后与傻柱温存了片刻便要离开。
“明天早点来啊。”傻柱不舍地说道。
“那也得等我下了班后洗完澡再来啊，臭轰轰的你喜欢啊？”秦艳茹不以为意地说道。
“嘿嘿，我喜欢。”傻柱猥琐地笑道。
“你喜欢，我不喜欢，等着吧，等我炖好了鸡给你端过来。”秦艳切说完便扬长而去。
秦艳茹知道，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待自己彻底站稳脚跟后，再说。
秦艳茹等人立即返回四合院，秦淮茹一见到秦艳茹带着街道王主任和衙门的人来了，立即心惊胆战。
被何雨水气的不轻的王主任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出气的机会，立即火力全开，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阵狂喷。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对于王主任的狂喷，秦淮茹不以为意，但是，王主任和衙门的人都在，秦淮茹只得把粮本还了回去。
没办法，秦淮茹也不想被街道拉走强制改变，也不想被衙门抓走，只能还粮本。
“王主任，粮本我还了，她们打我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她们不但打了我，还把我孩子棒梗给打了。”秦淮茹说道。
“我认错，我赔钱。”秦艳茹很干脆地说道。
王主任见秦艳茹的态度这么诚恳，便松了一口气，至于秦艳茹耍的那点文字小把戏，王主任也没有在意，只想赶紧解决四合院里这点破事。
邻里之间的矛盾也说不上是错还是罪，认错和认罪全看双方的态度。
“五块钱。”秦淮茹毫不犹豫地喊道。
“可以。”秦艳茹回签的也相当干脆。
“妈的，少了。”秦淮茹心中顿时后悔，连忙说道：“五块钱是赔偿我的，棒梗也得赔偿五块钱，一共十块钱。”
“秦淮茹，你还没完没了了？”王主任被秦淮茹的得寸进尺恶心到了，不由得大怒。
“可以。王主任您别急，十块钱就十块钱，赶紧把这事了结了再说。”秦艳茹说道。
“好！就十块钱了，这事就这么了结。秦淮茹，你别太过份。”王主任看到秦淮茹又想狮子大开口，不由得怒声喝道。
“好，十块钱就十块钱，给钱吧。”秦淮茹连忙说道，同时，秦淮茹心中高兴地暗道：“十块钱也赚了。”
就连一旁的棒梗也是十分高兴，感觉自己这顿打挨的值，打一顿就给十块钱，这样的买卖可不好找。
“好，这十块钱就从你的借款中扣吧。秦淮茹，把我们家这些年借你的钱还了吧。”秦艳茹说道，然后把傻柱签字并按上手印的借条拿了出来，并递给了王主任。
“什么借条我看看？”秦淮茹说完就要伸手。
秦艳茹连忙拦住，并且说道：“你要看可以，必须得让衙门的人拿着给你看，放你手里我不放心，我怕你撕掉。”
王主任看了秦淮茹一眼，把借条递给衙门的人手中。
“好家伙，这也太狠了。”衙门的人看了后直吸了一口冷气，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阎埠贵这时走到衙门之人身边瞅了两眼，说道：“这还是少记了，从秦淮茹嫁入贾家时，傻柱就时不时地给贾家送饭盒，只不过那时是悄悄的，等贾东旭死后，傻柱便肆无忌惮地给秦淮茹送饭盒。”
“少的时候两个，多的时候四个，不说顿顿有肉，每次也是油水十足，碰到厂子里搞接待，傻柱都会拿回来油水十足的肉菜，这些菜还都不是剩下的，而是傻柱提前做好的。你们随便问问轧钢厂的职工，大家都知道。”阎埠贵说道。
“好家伙，这可是偷公家财产，轧钢厂就不管吗？”衙门的人惊声问道。
“管啊，我们保卫科抓住傻柱后本来要送衙门处置，结果，聋老太太替傻柱补齐了厂里的亏空，又找治金部的大领导出面，才解决这事。”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还是说欠条的事吧。”杨蛰忽然开口说道。
“傻柱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被秦淮茹借走不少钱，少则五块，多则二十，每次贾家出事，都是傻柱掏钱，还有，傻柱的工资有时也被秦淮茹给领走，算下来怎么着也得好几千了，这上面还记的少了。”阎埠贵幽幽地说道。
“我们当家的被关在里面无法出来要债，便签了字、按上手印，让我来要债，秦淮茹，还钱！”秦艳茹毫不客气地吼道。
秦淮茹知道自己不是贾张氏，无法撒泼耍赖，也知道守着街道和衙门的面，哭惨哭穷没有用，但是，这钱，秦淮茹是不准备还的。
“我看看借条。”秦淮茹说道。
衙门的人也不敢把借条递给秦淮茹，只能自己拿着让秦淮茹看，秦淮茹也没有抢夺，而是看了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借条我不认。”
“哗~”地一声，整个四合院顿时喧哗一片。
“你凭什么不认？”何雨水怒道。
“就凭这借条不是我写的！秦艳茹，你说我欠你们家钱，那好，那拿出证据来，拿出我写的欠条来啊，我写的我认，你们自己写的借条凭什么让还钱，那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写你们欠我钱，我也签上我自己的名字按上我的手印。”秦淮茹淡定地说道。
秦淮茹当然很淡定，当时秦淮茹借钱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还，自然没有打欠条，没打欠条自然不用还。
“你……”何雨水被秦淮茹的无耻惊呆了。
“你什么你？我从来没有借过傻柱的钱，为什么要还？我还要告你们恶意欺诈呢。”秦淮茹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代领傻柱那几个月的工资应该还吧？”秦艳茹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