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杨蛰版送葬天团 与杨蛰的交易
“天理？天理只在剑锋之上，只在大炮射程之内，我们就是天理，个人得服从集体。再说，你想告，你去哪里告，轧钢厂、街道、衙门、军部都是我的人；”
“村里，都是京茹她爸妈的人，你就是回村，伱说，村里人是站在京茹一方，还是站在你这一方？”
“这一切，都是跟你的好闺女学的，以前，你闺女秦淮茹怎么欺负雨水，现在，就要好好地还回来。”
“别瞪眼，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我要是心狠，我直接让轧钢厂开除你闺女，把你闺女撵回老家去。”杨蛰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秦母悲愤地看向杨蛰。
“你什么你，你真以为这个世界大家都是一样的？今天我心情好，告诉你们一个世间的真理。。”
“辈辈开荒，不如十年寒窗。十年寒窗，不如三代从商。三代从商，不如祖上扛枪。祖上扛枪也没有乌纱帽香，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
“我家三代扛枪，你一个辈辈开荒的凭什么和我作对？有什么资格和我作对？”杨蛰毫不客气地说道。
对待禽兽，千万不能软弱，一旦软弱，他们就会扑上来，把你吞噬的一点渣渣都不剩。
众人震惊了，不过并未多想，院中，只有聋老太太和阎埠贵以及秦淮茹听进去了，其他人根本听不进去，还沉浸在工人老大哥的认知中。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心中长叹一声，即使听进去，即使明白又能如何？底子在那里摆着，根本无法改变。现在唯一有机会改变的反而是于莉。
于莉借着唱歌连升三级的机会或许可以突破自己的阶层。
杨蛰如果知道阎埠贵的想法只会嗤之以鼻，于莉根本不可能突破自己的阶层的，一是编制问题，于莉再怎么折腾也是工人编制；二是正治面貌是群众，只有干部才能成为领导。
即使于莉成为领导，有个一官半职也没有用，到头来还是个群众。
就像原剧中的许大茂、刘海中、傻柱在后期当了官，哪怕许大茂成为了副主任，傻柱成为食堂主任，那也没有用，本质上还是工人，所谓的职位只是临时的，根本没有抱备组织部，也没资格抱备。
一个萝卜一个坑，可不是说着玩的，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即使于莉能改变，阎埠贵也不希望于莉做出改变，阎埠贵怕于莉一旦鲤鱼跳龙门后，会甩了阎解成，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也只有没心没肺的阎解成不在意。
聋老太太显然也知道这一点。
正因为都知道，所以才越悲观，越无力。知道的越多也就越痛苦，还不如没心没肺的四合院众禽。
“大家都散了！二大妈三大妈，这里有十块钱，你们回去分了，秦淮茹、聋老太太留一下。”杨蛰大手一挥说道。
四合院众禽兽体会到了杨蛰的强势，“呼啦~”一声，各回各家。就连秦淮茹她妈，也感受到了杨蛰的强势，扶着秦振生回到傻柱的屋里。
二大妈和三大妈则是喜笑颜开地接过了钱，至于怎么分，那是她们两家的事。
“小杨，你就可怜可怜姐，放过姐吧。”秦淮茹一见杨蛰单独把自己和聋老太太留下，便知道要算后账了，连忙梨花带雨地说道。
“秦淮茹，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玩这个里根愣了。三千块钱，傻柱雇凶杀人一事与你无关，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杨蛰直接打发走了秦淮茹。
杨蛰要三千块钱也是经过大概计算的，估算出秦淮茹家应该有三千块钱，即使没有，也差不多。
贾张氏的养老钱、秦淮茹这些年从傻柱那里借来的钱以及积攒的钱，再加上贾张氏从聋老太太那里偷来的一千块钱，差不多有三千。
杨蛰知道秦淮茹是那种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给她时间就是让她死心。秦淮茹与李主任勾搭在一起的事情杨蛰是知道的。
杨蛰身为保卫科的科长，轧钢厂任何风吹草动都很难瞒过杨蛰的耳目，尤其是杨蛰暗中派了专人紧盯秦淮茹等禽兽的前提下，更何况，后厨还有刘岚这个大嘴巴以及秦京茹和秦雪茹。
秦淮茹那点秘密杨蛰早就知道。杨蛰就是让秦淮茹去找李主任，让秦淮茹充分认识到什么叫做拔吊无情。
李主任是个干大事的人，不可能为了儿女情长而得罪杨蛰。说白了，秦淮茹在李主任眼中就是个玩物，只会满足自己的低级趣味，根本不可能与自己的远大前程相比。
再说，李主任即使没有秦淮茹还有刘岚。
杨蛰对李主任看的很清楚，秦淮茹即不这么认为，秦淮茹认为枕头风威力无比，自己可以借李主任的势让自己从傻柱这件事上抽身。
秦淮茹冷哼一声，直接离开了。
“老太太，服吗？”杨蛰来到聋老太太面前，示意秦雪茹给聋老太太搬个凳子。
秦雪茹虽然不明所以，但她听话，想也不想就搬了个凳子让聋老太太坐下。
“服。”聋老太太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辱负重这件事对聋老太太来说没有什么压力。
“既然服了，那就好说。六千块钱，此事结束，并且，我额外给你和傻柱指一条生路。”杨蛰不紧不慢地说道。
杨蛰也大致计算过聋老太太有多少钱。
聋老太太摆在明面上的钱就是从易中海那里黑来的八千块钱，这八千块钱中，有一千五替傻柱补了亏空，三千被许大茂讹走，还了街道六百，被贾张氏偷了一千，给傻柱买工作一千，还有其他，手里估计剩不下多少了。
杨蛰曾暗中关注过聋老太太，发现即使聋老太太到了这种地步，脸上依然没有焦急之色。要搁一般人身上，早就着急了，毕竟，这个阶段，聋老太太要养着傻柱、秦母和秦振生，秦淮茹还时不时地打秋出，属于只出不进的状态。
聋老太太既然不急，那就说明她还有底子，而且这底子还不薄，六千块钱就是敲门砖，试金石。
“老太太，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傻柱是要吃花生米的，你也跑不了，雇凶杀人不是小事。你也别抱侥幸心理，我相信傻柱根本熬不过一晚，既然服了，输了，就要输的坦坦荡荡，这六千块钱就是你和傻柱的买命钱。”杨蛰说道。
“你说，你会给我和傻柱指一条生路？”聋老太太沉默了片刻问道。
“这老虔婆果然有家底。”杨蛰心中暗想，然后开口道：“对，我说过，这是你们的买命钱，不过，我只是给你们指条路，剩下的花费还得你们自己来。”
“好，你等着。”聋老太太说完就拄着拐，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聋老太太回来了，直接进入杨蛰的屋中，并让杨蛰关死门，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钱呢？”杨蛰大咧咧地说道。
聋老太太看了杨蛰一眼，长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桔色丝绸包放在桌子上，然后缓缓地打开，只见一串圆润硕大、晶莹剔透的珠子出现在杨蛰面前。
杨蛰数了数，有十六粒。
“这是海东珠，乃前朝恭亲王经常把玩之物。”聋老太太看着杨蛰一脸懵比的样子，冷哼一声，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语气说道。
杨蛰确实有些懵比，因为杨蛰不懂。杨蛰不懂，何雨水、秦京茹和秦雪茹更不懂。
“我不懂。前朝恭亲王鬼子六爱新觉罗-奕欣我还是知道的。”杨蛰很直白地说道。
“你再给我两千块钱外加五十斤全国通用肉票和五百斤全国通用粮票，我就把这串海东珠换给你。”聋老太太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什么？就你这串破珠子就值这么多钱外加这么多票，你在这里糊弄谁呢！”何雨水直接跳了起来，一副极其夸张的语气不可置信地吼道。
“你这个小妮子有眼无珠，吵吵什么？嫌别人听不到啊。”聋老太太说道。
杨蛰皱了皱眉，反而有些相信这玩意是真的了，要不然，聋老太太也不敢这么狮子大开口，要知道，这玩意虽然杨蛰看不懂，但有行家能看懂啊，如果聋老太太是忽悠杨蛰，那可真就彻底撕破脸皮，你死我活了。
不，我活他们死。
这玩意是不是鬼子六的宝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玩意真是东珠的话肯定值钱，即使聋老太太报价有些虚高也没事，这玩意放在后世绝对值钱。
杨蛰隐隐记得后世有个鉴宝节目，一颗东珠就鉴定为三十万，那十六颗，嘶~恐怖如斯。
“我得找人看看。如果是真的，我同意交换，不过，肉票和粮票没有那么多，我可以分期给你，你要这么多全国通用的肉票和粮票无非是怕过期。”
“这样，我每个月给你五斤肉票和五十斤粮票，或者直接换成实物给你，如何？”杨蛰瞅了瞅桌子上的东珠说道。
“可以。”聋老太太把桌子上的东珠往杨蛰面前一推。
“这老虔婆给的这么轻松，说明这老虔婆手里肯定还有更值钱的宝贝。”杨蛰心中暗道。
杨蛰曾经暗中打探过聋老太太的底细，只不过，年代久远，外加兵荒马乱，好多资料都丢失了，但是，可以从聋老太太的一些行为上看出聋老太太并不简单。
首先，穿着上，虽然穿的并不好，但是，聋老太太把自己收拾的极为利索，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衣服也是洗的很干净，脏的根本不穿，这不是大户人家出身就是小家碧玉，抑或着姨太太之流，只有这样的富贵人家出身才会这样。
再一个，聋老太太裹小脚，什么样的人家才会裹小脚？当然是富贵人家，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根本不会裹小脚，只会去地里干活，裹小脚妨碍干活，当然，这不绝对，只能做为借鉴。
还有，从吃食上也能看的出来，普通人家出身不求吃好，只求吃饱，而聋老太太却非常馋肉。馋肉无可厚非，谁都馋肉，但她对一些美食，尤其是谭家菜能够说的头头有道，还能品鉴，最起码她吃过，能吃过谭家菜的人，哪怕只吃过一次，能是简单人物。
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出身，杨蛰不在意，杨蛰在意的是聋老太太的宝贝。当然，杨蛰也可以明抢，但明抢就落入下乘了。
可以斗，可以以权压人，但不能没有底线。
“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杨蛰把玩着手中的这串东珠忽然问道。
“不怕！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承认，我们败了，输了，但败的输的心服口服，而且你也没有突破底线，你所做所为，哪怕是以权迫人，也是在规则范围之内，没有动用下三滥的手段。”聋老太太说道。
“我不信。”杨蛰说道。
“什么？”聋老太太一愣。
“你别的话我或许会信，但你说你败的心服口服我不信。”杨蛰解释道。
“小杨，纵观这些年，我除了偏袒易中海和傻柱之外，也没做过什么太过伤天害理的事吧，我没杀过人吧，这次傻柱雇凶杀人，真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让傻柱找人盯着你，寻找你的破绽，然后再把你赶出四合院，真没有置你于死地的意思。”
“我老婆子还能活几年？我拿这串东珠换的钱，完全可以让我吃到死。我也是只求死后有人给我送终，一开始我定的是易中海，结果，易中海被你弄到大三线，从这一点我也看出你是有底线的，因为你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弄死易中海。”
“易中海一走，我只能靠傻柱。到了现在我才发现，傻柱还不如易中海，易中海起码还知道思考，知道妥协，能理智地分析事情，还能听我的话，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傻柱就是一个二愣子，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聋老太太长叹一声说道。
“傻柱听秦淮茹的。”杨蛰补了一句，直噎的聋老太太脸色一黑。
“是，傻柱听秦淮茹的，秦淮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别的不想了，只想着安安稳稳地混吃等死，然后有人给我摔盆，给我置办后事，如果能够想起我来，还能给我上上香烧烧纸。”聋老太太再次长叹一声道。
杨蛰心中冷哼一声，不管聋老太太说的是不是真的，杨蛰就是不信。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些禽兽，哪怕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咱们做个交易吧，我来给你养老，我让秦大山和秦二河给你送终如何？他们充当孝子贤孙，给你摔盆送终，给你风风光光地办后事。”
“如果你不放心，我还可以让秦大山家的一个儿子改成你的姓或者你夫家的姓，每年给你上香烧纸。”
“我的要求是你把你的那些宝贝都给我。”杨蛰索性摊开了说道。
杨蛰这是充当中间人抽大头，把聋老太太的身后事当成交易来做，送葬天团嘛，挣钱嘛，这事不丢人。
聋老太太顿时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