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许久,张绣也是酒足饭饱了。便在这时,蓝珍珠身边的一位美婢走了进来,恭请道:“君侯。夫人有请。”
“花样好多。”张绣期待感满满,红光满面的站起来走出了小厅,随着这名美婢一起,来到了后宅一座灯火通明的卧房外。
“君侯请。”
美婢推开了门,弯腰立在门外,一副“我就不进去了的样子。”
张绣微微一笑,走了进去。而美婢也顺势的关上了门。进入门内是外屋,还隔着一道门户,才是内屋。
张绣推开这两扇门,走了进去。却是呆住了。
内屋内,灯火通明。
一位金发碧眼,肤如牛奶,身材高壮,前凸后翘的女人,端坐在大床之上,身上只着一件薄纱制作的衣裳。
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一番风情。
“君侯。”美人儿缓缓站起,对张绣躬身行礼,娇声软语。
此刻还能如何?
不过是一度玉门关罢了。张绣解了身上衣裳,飞扑了上去。
.......
次日一早。昨晚上足足征伐了三次的张绣睁开了眼睛,伸手一摸,枕边人已经不在了。转头看去,枕边人正在梳妆台上,梳妆打扮。
金发碧眼的美人,穿着汉女的衣裳,头上插着金步摇,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羌之女,黛绮丝。
“君侯醒来了?”黛绮丝听见动静,不由回眸一笑,百媚更生,风情万种。
但是张绣仔细一看,却能发现黛绮丝眉宇间的痛楚。
他的征伐能力,可不是处子能够享受的。昨夜欢乐,只有他才是快乐的。
说话的同时,黛绮丝站起来,惹人怜惜的脚步不稳,来到床边,端起一碗水给张绣说道:“君侯可口渴?”
张绣看了一眼此女,喝了几口水。然后才感叹道:“吾中美人计矣。”随即,张绣又抬头问道:“你给了蓝珍珠什么好处?”
黛绮丝低头看着端坐在床上的张绣,她身材高壮,比张绣还高出一些呢。虽然昨晚上,她身体上并不愉快,但是精神上却是愉悦的。
想要得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可真是不容易。
“一袋宝石。”黛绮丝没有隐瞒,也隐瞒不了,笑着说道。
“那个女人,一袋宝石就把我卖了。”张绣心中有点生气,你男人就这么不值钱吗?
不过算了,不管怎么样,都是他占了便宜。
“黛绮丝。你处心积虑,还是达成了目的。不过我有言在先。你虽然得到了我的身体,但却得不到我的心。”张绣一本正经的盘腿坐在床上,说了这一番话之后,才抬头说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说吧。我听着,但我答不答应,却要看你的事情大不大。”
一方面,张绣对自己的女人总是心软。
另一方面,张绣英明果断,绝非是为了美色,而出昏招的人。
黛绮丝轻轻摇头,然后宛如汉人柔顺女子一般莲步轻移,丰满的pp坐在床沿上,看着张绣诚恳柔顺说道:“君侯。其实妾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留在长安,侍奉君侯。”
“羌中的生活不易,各部互相残杀。别看妾现在还风光,但没准哪一天就要成了别人的女奴。这天下强大的国家,莫过于汉庭。而汉庭之中最强大的男人,就是君侯。”
黛绮丝金色的发丝落下,探头亲吻了张绣一番。
不过她楚楚可怜的说完了这番话之后,却话锋一转,说道:“与妾的想法一样,妾的哥哥艾尼。他打算率领白羌所部,归附汉庭。只是因为三羌阻隔,道路不通。”
说到这里,黛绮丝就很聪明的住口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并非是可以用美色可以迷惑的人。
这件事情办与不办,并不是她说了算的。
如果张绣不办,她也无可奈何。她并不会冒着被张绣讨厌的风险,而不断说话的。
她的一番话,绝对是出自真心。
乱世流离,如果她呆在白羌,估计会成为某个粗鲁的梁帅的女奴。既然如此,何不成为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大司马、大将军张绣的美妾呢?大司马这张脸,真是好看。
而且据她所知,张绣虽然府内女人多,但是他对待美妾们都是很不错的,没听说过谁受到虐待,谁被赠送给了别人。
跟了张绣,就等于是有长期饭票,而且安全可靠。
好不容易得到张绣的身体,可不能让张绣厌弃。
她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然后才是部落、哥哥。
张绣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确实很聪明。她做事非常有分寸。
他想了一下之后,答应道:“好。我会写信给征西将军、假节都督秦、凉二州诸军事的庞德,酌情处置。”
其实展开这场军事行动,也是有好处的。经过冀城之战后,秦州的各部将校,或多或少都收编了马腾的一些旧部。
大军展开一次军事行动,也算练兵,也增加各部将军之间的磨合。
也算是一次军事演习吧。
为明年春天发兵,做准备。
当然,前提是汉军不会遇到太大的损伤。张绣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随便抛洒自己士卒性命的。
“多谢君侯。”黛绮丝顿时心花怒放,然后她眉眼含春,不顾昨晚上【初经人事】,一把推倒了张绣,热情如火。
羌女就是这么热情奔放。
........
张绣不得不承认,这个身材高壮特别丰满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张绣连着在庄园内住了三天,颇有一种【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架势。
不过三天后,张绣还是让典韦率部出发,回去长安城了。
道路上,前后亲兵,不计其数。张绣骑着马,左右是黛绮丝、蓝珍珠、董白。
张绣看了一眼蓝珍珠,没好气问道:“你一袋宝石,就把我给卖了?”
“最近花销有点大,一袋宝石已经不少了。妾眼热。”蓝珍珠闻言眼珠子一转,可怜兮兮道。
说着,她还将董白拉下了水,说道:“白妹妹分走了一半。”
董白瞪了一眼蓝珍珠,然后也可怜兮兮道:“自从祖父去世之后,我家就穷的叮当响,我父亲又能生,人口又多,家里实在困难。”
“不过我是到达庄园之后,才知道的。珍珠她是怕我闹事,才分了一半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