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吴巧准备启动传送阵回到上古战场。
“宫主,桑月有一事不明。”
“讲。”
“您手中那些高浓度灵气石,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说着吴巧拿出来了自己收集到的四种灵气石。
“岩心,土属性。离心,火属性。坎心,水属性。震心,木属性。缺一个金属性的,还没遇到。”
桑月看着其中的离心,再问道:“宫主好像没用这个。”
“这个我不用自有我的原因。上个月在纵月城拍卖的凤凰蛋就是需要用这个孵化。但那凤凰蛋的主人柳纤纤手中也有离心,但好像坏了还是怎么了。那凤凰蛋进入了休眠。”
吴巧收起了那个离心。
“世间没人知道这些个富含菁纯单属性的灵气的石头会有多个。连那柳纤纤也肯定以为就自己手上的一个。所以自己本命凤凰受伤,她放出凤凰蛋想吸引我的注意,用我的神火复活她的凤凰。”
桑月静静听着分析。
“但是我既然已知道会如此,怎么可能还如她意。桑月,听着,我与她有化不开的仇恨,她必须以死抵消我的仇恨。”
“是不是很好奇是什么仇恨?因为我已在她手上死过一回。”
桑月惊讶。
“想知道我说的人是谁吗?”吴巧知道桑月不知道。
吴巧一挥手,雾气腾腾的温泉上方突然出现三维全息投影。那画面赫然是桑月上辈子心动过的女人,也是把他引到御虚宗抓获并封印的那女人,但他知道这不是她。
只会是转生。
桑月顿时单膝跪地,来了个迪巧宫最高宣誓姿势。
“宫主的此仇属下桑月必当自己的使命来对待,直至生命枯竭!”
“有此心,便让我安心。所以此离心,我绝不可能放在此处,第一不会如她意,第二不可招来毁宗之灾。那柳纤纤有奇特异能,就是多事之体,还能事事都利于她。”
此话让桑月幡然醒悟。原来如此。
“无事,我便走了。这几个留给你,或许对你有用。”吴巧把震心、坎心、岩心留下。
正要走之际桑月又叫住了吴巧。
“宫主,那个金属性石头桑月好似知道在哪里。现在桑月才想通,万年前华杨宗为何被灭。不曾与任何宗门有仇,也未与魔族勾结过,还广平鬼祸造福于苍生和修仙界。却是有了大家都觊觎的任意石。”
“任意石?”
“那是有着精纯金属性灵气的石头。有个特殊功能是,拿着那个石头,配合华杨宗的特殊心法口诀,能横跨任意距离出现在自己所想的地方。”
吴巧有了大胆的启发。
“桑月此生这副身体,是天赋异禀的金属性灵根修士,体内丹田等同于那个任意石。几个月前桑月刚突破元婴后得到的启发,也成功修得该口诀,所以可以瞬间横跨两个大陆来到宫主身边。”
“任意石配合口诀……”
桑月继续说道:“万年前华杨宗拥有的的任意石是大家修仙界众所周知。而宫主所说的那柳纤纤必定是让华杨宗走向灭亡的柳嫣。桑月无比清楚。现在回想,她对我的接近和种种迹象皆与此任意石有关。”
“那你死后,到底关于任意石发生了何事,清楚吗?”
“属下还不清楚。但是上御虚宗查看,必会有相关记录。”
“查查吧。有任何任意石的相关消息,告知我,我去看看。”
“尊!宫主!”
“我先回上古战场修炼地。你在此也小心。毕竟此沙漠都是大乘期老怪物才光顾的地方。”
“尊!”
吴巧发动了手中的传送阵,消失在原地。
她所用且所搭建的一切护宫阵,且迪巧宫内密室中充足的灵石库藏,都能支撑迪巧宫能抵挡大乘期的攻击。除非是手上有多个坎心、岩心的修士或者多个单灵根修士以命祭入阵法内让阵法停止,才能瓦解这一切阵法。
但不可能。万年才难得出来一个两个单灵根天才,怎么可能祭命的方式破阵。
吴巧暂且无比安心。
有能耐的,就过来跟她拼资源,或者拼天赋,或者拼命。
她现在……好像死不死无所谓。
为何?
好似……因为他的缺席导致一切无意义,一切可放开。
她回到上古战场的修炼地,在浓浓瘴雾中继续开始了自己的阴灵气修行。
她现在能召唤十名鬼将。等她能召唤一名完美合体的大乘期鬼王时再出此地。
但是想法美好,没几天桑月又开始在她面前蹦哒。
吴巧刚刚从一种极度不安且暴躁的状态从打坐中退出,拧着眉做了收势。
却是睁眼看到了离自己没几步的地方正美人卧的桑月。
“为何在此?”
“亲爱的宫主大人,不想本夫人吗?”
吴巧忍着暴怒回答:“不想!”
“那这样呢?”说着桑月把自己的衣襟给散开,裸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胸膛和一侧肩膀。
仍然保持着一手枕着头的美人卧,对着吴巧放电。
吴巧顿时感受到自己全身都燥热了起来,口水也变旺盛,只能不停的咽下。
但理智和神识强大,还是掌控着自己身体,在蒲团上一动不动。
但是真得只隔着那么一点点理性。
此刻的桑月在她眼里真的很迷人。
“你真的有心于本宫?有何理由?”
“我的宫主,你的忍耐力真强。但桑月知道您现在很难受。历代,契约了雄佩和雌佩的两人都会是夫妻。因为,雌雄阴灵气互相吸引,如果雄佩契约者需要雌佩契约者时未得到响应,不仅身体难受,连精神也难受。”
说着桑月以极其魅惑但又极具野性魅力的姿态一步步跪着爬向吴巧。
“您不觉得练功时卡在某处急躁不安吗?那就是因为您需要雌佩阴灵气的疏导。您现在需要我。”
桑月伸手握起吴巧的手贴向了自己的胸膛。
他的胸膛滚烫,被这微凉的手一刺激,原本还理智的,顿时全身都难受了。
“宫主,要我吧。桑月已准备好献身。”说着他伸手轻撩吴巧的衣襟系带。
“上辈子你是雄佩的契约者,也是这样的?”吴巧克制着,忍耐着,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上辈子我还没遇到雌佩的契约者。所以契约雄佩后的一切修行难处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桑月仍然细致地解着另一处吴巧的衣襟系带说着:“后来声音变成沙哑的鬼样,气场变得孤寂冷凌无比,体温冷如冰块,皮肤都变得灰暗。”
他开始脱去吴巧的外袍。
“此生与您供契雌雄鱼佩,桑月定不能让您变成昔日自己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