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就走进了拘留所的大门。
“你真的是王振吗?”一个满面严肃的中年警察看着我。
“是的。”我回答道。
“你这个兄弟,是不是叫王浩?”
我回答道:
“是的,他的名字就叫王浩,比我小两岁,这一阵来我们城市谈生意,今天稍稍喝了点酒,又实在是不巧,他有些急事……”我一边说着,一边赶忙拿出一沓百元大钞,塞给那个警察。
那个警察转了个身,为了是避开监控。然后才高兴的把这沓钱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我看到这样子,心里面感到十分的高兴。
收钱既然能收的这么痛快,那么,这件事情就不难办。
“就在那里,多亏你来的早,要是再多等上一会儿,那么我们就把他移交到看守所去了。”
我看到了赵厅长那满脸期待的样子。
旁边站着一个人,正是拘留所的蒋所长。
“你就是王振吧,久仰大名。”
我哈哈一笑,回答道:
“今天多有麻烦,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相遇。”
蒋所长回答道:
“没事,很多事情,只要能够谈的来,那也就有救,毕竟呀,规矩是人定的,也是人执行的。”
我猜想,他是不是认出来赵厅长了。
“这是我的堂兄,王浩。”
我向蒋所长说道。我又赶紧把那一箱子钱,送给他。
他一脸微笑,可是却根本没有接过箱子。
“这个人,其实是谁,我们是知道的,所以吗,很多事情,就不要再互相套路对方了。”
蒋所长对我说道。
我看看四周,发现周围有着一个摄像头,正在拍向我这边。
“那个人就是赵厅长,现在,他已经属于酒驾,我们可都是秉公执法的绝对不存在,捞人这种现象。”
赵厅长的脸上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
我,看到今天的气氛莫名的有些不对劲。
赵厅长放声大哭道:
“二十年的功名呀,毁于一旦!”
这个蒋所长怎么今天跟我打起官腔来了?我记得以前在宴会上见过他一面的,这个人号称脑筋活,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清官。
我觉得这件事情,可真的有些不对劲了。
”蒋所长,我们之前好像还见过面呢,嘿嘿,互相给个面子好不好?”
我现在都开始有些后悔这样做了。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把这个赵厅长,直接我就不去管他,不就好了吗?让他直接被搞下台,不行吗?
蒋所长,接下来脸『色』一变,说道:
“王震,你涉嫌贿赂国家公职人员并且还做伪证,今天我要对你进行批捕。”
我心中顿时,大吃一惊。
那几个保镖纷纷一个箭步上来,保护我。
那边儿那个公安一下子窜出来说道:
“你们不要抗拒法律,刚才他给了我钱,我现在就要给他上交,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受贿也是犯罪。”
蒋所长接着说道:
“把你们那些钱拿回去吧,我可是个公正廉,明的好官怎么会为了你这一丝蝇头小利,而去贪赃枉法呢。”
我顿时就傻了眼。
悔不该自己自作聪明,遇上这种事,刚才那个宴会上赵厅长,还和钱乾坤一起『逼』迫我卖地,我现在却来营救他这不是贱吗?
不仅是贱而且是自投罗网!
几个法警冲了上来。
那几个保镖看到这个样子,也深深的知道,现在不能和这些法警硬干。
他们只好纷纷的都后退一步。
“老板,在里面要好好保重,现在那里面混的最大的是一个叫青龙帮的……”
左边的一个小弟咬着耳朵跟我说道。
我现在眼前一片天昏地暗。
那几个法警过来紧紧的攥住我的手,把我带上了手铐。
“我是守法公民,只是误会而已,蒋所长……”
“证据确凿,哪里有什么误会呢?你别抵赖了,即使你要是想有什么反驳的话,那也先到看守所里面呆着去吧。”
我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那几个法警紧紧的,从两边夹着我。
我走出院门的时候看到文莉已经醒了。
文莉在车上,看到我被警察押着,顿时精神就崩溃了。
她大声的哭喊道: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们可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哪,呜呜呜……”
说着她就赶紧抱住了我。
“这位女士,你不要暴力抗法知道吗?现在他已经是涉嫌行贿罪的人了,我们要带他去调查,如果说你有什么意见,去和律师说吧。”
“我不管,我不管,我家王振怎么能是这个样子的呢?一定是你们把她冤枉了,你们搞错了!”
文莉疯了一样的抱住了我。
我的浑身都感到湿润,我真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发了什么疯,居然会来拯救赵厅长。
不过现在也好,只要我能够成功的被捞出来,那么至少他们就没有能力再来拿我的这块地了。
我现在必须给文莉加油鼓劲,因为说一旦我进去了,那么外面所有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必须有一个可信的人来做那么这个最可信的人就是文莉了。
“好孩子,好孩子,不要哭了,我现在只是配合调查而已……”
几个法警粗暴的推开了文莉。
文莉被摔到了一旁,头发蓬『乱』,神『色』哀伤。
那几个保镖走了过来,把文莉赶紧扶了起来。
那几个法警把我拉上了警车。
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大发,感慨。
“人啊,很多时候都是一念之差……”
几个法警倒是挺客气的。
“虽然你现在身为犯罪嫌疑人,但是你仍旧享有法律保护的人权,你需要对你自己的供述承担一切的法律责任……”
我只是客气的笑了笑。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本来就是别人故意往我身上扣的,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说?好,直到我的律师来。
我感到手铐都有点紧了。
像那几个警察哀求道:
“麻烦各位大哥,把我的手铐松上一松,不然要把我的手勒断了。”一个警察就把它稍稍的松了一下。我喘了一口气。
我在想,那个赵厅长会怎么解释这些事情,但是这几个人中间会是什么关系,我依然在苦苦的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