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伙计们的表现让苏诚心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苏诚有了同盟的支持,心当然也更加的有底气了。
再说那个小太监在回去以后便把苏诚是如何抗旨等等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与朱由校还有魏忠贤讲了一遍。
朱由校即为皇帝并没有多长时间,但是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并没有任何人反抗过他的旨意。
现在突然被苏诚抗了旨,心可见是有多么的不好。
他也觉得苏诚的抗旨是不理解他的表现,这也让他的心情加重了不美丽。
这两点已经足够让朱由校心情不好了,而客印月还偏偏的在朱由校的耳边讲着苏诚的坏话。
是朱由校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也绝对不会轻易饶了苏诚的。
不过朱由校对苏诚还算是很够意思的,并没有直接把苏诚直接给带到魏忠贤的府,而是安顿了魏忠贤一番之后直接回了宫。
刚从这点来说,朱由校还算是明智的。
若是把苏诚给叫到魏忠贤这里,那苏诚与魏忠贤的矛盾便只能是变成了明面之了!
当朱由校离开了之后,客印月便直接焦急的坐在了魏忠贤的床边很是关切的问道:“你最终还是用了苦肉计,你先前准备的那几招都没有用吗?”
“苏诚那小子太狡猾了也的确是有些本事,训练新军也是十天时间便已经是有模有样了,骆思恭怕了调虎离山之计并不敢把其余几方的守卫给调过去,苏诚那小子倒是直接把人放进去交给新军处理了,新军若是训练得当的话,那可是五千人,处理区区不足百人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原以为可以借助这次的事件拿下骆思恭,没想到,那小子还给锦衣卫的人请功,杨涟那群人也跟着苏诚一起,在这个时候皇当然也不能只听我的一家之言了!
在回来的路本想杀了王安的,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苏诚那小子竟然用命去救了王安。
没办法,我便只能用此法来博取皇的同情了,也只有如此才能够让皇忘记对苏诚功劳的奖赏,也才能够让我们的地位从被动化为主动!”
魏忠贤能够一步步的爬今天这个位置,那完全是仰仗了客印月,现如今朱由校对客印月好像并没有那么的依赖了,若是再不像办法的话,他们的这些优势很快便被瓦解的。
魏忠贤虽然不识字,出身还不好,但是这些权谋他可是清楚的很。
客印月紧接着苏诚的话道:“现在的皇也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不好控制了。”
“所以我们要趁着现在皇还没成长起来的机会,不仅要控制了厂卫,更要控制了司礼监,这样一来,整个朝堂之便是我们两人说了算了,皇不管如何也只不过是我们手的傀儡一般!
皇他无论如何,终究还不配当个帝王的,我只不过是为他挡了一剑,他便能够落泪,如此心肠之人实在是做不了一个帝王的!”
魏忠贤的这个分析着实是有些道理的。
一个合格的帝王,是不能被任何事情干扰了自己的思绪,无论自己心是什么样的想法,也定然是不能够在臣子的面前表现出来的。
“只是皇身边现在有苏诚,而且苏诚也是救过他命的人,说到底我们在苏诚面前也并没有什么绝对优势的。”
魏忠贤也不顾自己身的伤势,一把搂住客印月道:“这不是还有你吗?你可是皇他的『乳』母啊,这天底下可没有儿子记恨娘的,这需要你在皇面前多吹吹风的!”
苏诚自从拒绝了朱由校的旨意之后,便一直都在客栈等着了。
苏诚他已经想好了,不管朱由校是如何解决自己的抗旨的,他都接着。
苏诚现在他所有的结局都想过了。
没成想,真正的结局倒是让他出乎意料的很。
苏诚他等了半天之后,等来的没想到只是厉洪。
厉洪虽然身着他的官服,倒是也带着几个宫人,但是并没有拿圣旨,更没有带其余任何衙门的人。
看来朱由校对自己抗旨的事情并不想弄大。
“苏先生,皇请你进宫!”
厉洪是王安的人,王安对苏诚不仅赏识,而且两人的关系也很不错,厉洪对苏诚自然也较客气了。
“皇的心情如何?”
“不算好,不过,苏先生也可以放心,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厉洪也没有把话讲清楚,但是他这样含蓄的一番话,苏诚也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多谢厉公公了,那便走吧!”
厉洪跟在苏诚身后,还有些费解的道:“苏先生也并不像是个莽撞之人,为何会当着魏忠贤的面抗旨呢?他早恨不得把你置于死地了,你这样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他的手实在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大丈夫有可为,有不可为,以前我为了大局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也能亲自下厨去掐媚他,现在在明知道决裂,却还要去做菜给他吃,我可做不到,我苏诚做的菜在庖厨行业也算是首屈一指了,不是谁想吃都能吃到的!”
这也是苏诚想明白的心里话。
在厉洪的陪同之下苏诚很快便进了宫,依旧在乾清宫之见到的朱由校。
在苏诚给朱由校行礼之后,朱由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过去扶起苏诚,连让苏诚气来的话都没说。
苏诚也理解,毕竟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抗了旨,那可是打了朱由校他的脸面,朱由校他生气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苏诚也不着急,既然朱由校把自己找来了,那肯定是有话要与自己讲的。
既然是有话要讲,那终究是会讲出来的。
大概过了那么一炷香的时间,朱由校才放下手的书,气呼呼的问道:“苏先生,朕待你也算不错吧,你这么当着那么人的面抗旨不遵,你让朕如何办?”
“皇,在下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为了维护皇的威严,也为了维护皇家的脸面,在下愿意接受一切处罚!”
苏诚这话的真诚的,但是他却也清楚,既然朱由校这么把自己给叫过来,其最深层次的想法并不想把他怎么着的。
“苏诚,你这是在『逼』朕,你明知道朕并不想把你如何。”
“皇,在下虽做不了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但在下却也想对得起自己的心。”
“只是给魏厂公弄几盘菜,怎么对不起自己心了,再说你以前不是也给他做过吗?这怎么,朕让你再去做的时候,升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了?”
朱由校对苏诚的这个解释当然是不怎么相信的。
在他的眼客印月不是个坏人,那魏忠贤自然也算不得是什么坏人了。
那苏诚说的这话自然也说不过去了。
“皇,在下说句不当说的话,你若是想要成为圣君明主便要耳听八方,满朝的武大臣们对魏忠贤与客印月那很快要怨声载道了,自从在下与魏忠贤挑明了我们之间的敌对关系之后,每日都有东厂的番子去捣『乱』,打伤伙计不说,弄得并没有人赶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