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这么一番话之后也并没有让这些个千户们的情绪提高多少。 .
苏诚只能劝慰道:“你们这几日的训练其实也是有目共睹的,即便是在对战之表现不佳,但每个兵丁所训练成果那绝对已经是超出我的想象了,你们明日什么都不用考虑只要好生对战,拿出超出你们平日当训练的威风来,可,剩下的事情全都交到我身了!”
苏诚作为这支新军的兵马大元帅,在他们训练的时候没有出锅多少的力气,现在是决定这支新军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苏诚是应该为他们出点大力气的。
“你们是你们自荐来的,我对你们也给予厚望的,希望你们明日的表现能够让我满意!”
这支新军关注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苏诚必须得好好的叮嘱他们一下了。
把苏诚能够想到的细节,苏诚可是都与这些人都讲了一遍,最后便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你们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好好表现。”
苏诚与他们讲了这么多,自己都觉着自己有些婆婆妈妈的了!
“流云,你继续留在这里,我带着敬仁去给我们早明日的帮手,既然使我们把人家朱由校给邀请来的,不管明日新军的表现能否让他满意,但是最起码也得保证了人家的安全啊!”
对于苏诚把自己留下来,流云虽然心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是他却也知道,这十几日的时间他是一直待在新军军营之的,军的一些事情也要数他清楚的最多。
把他留下来的确也是一个明智之举。
流云的原身本是狗,狗是世界最忠诚的动物。
苏诚对流云那是绝对的相信,不曾有过一点儿的怀疑。
苏诚带着司马敬仁首先拜访了王安。
王安在朝的也算是掌握着大权之人,私宅也是有的,若是司礼监与朱由校那里没什么大事的时候,他便会待在自己的私宅之。
在明朝太监的地位那是很高的,王安有自己的私宅那是一点儿都不稀的。
苏诚与司马敬仁敲开王安门的时候,还被那守门之人骂骂咧咧的一番,不过虽然态度不算是好,但总归还是叫起了王安。
现在至少也够十点了,在古代那个没有任何消遣项目的时代,十点睡觉并不算早了。
被叫起来的王安『迷』『迷』糊糊的,坐在那里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苏诚开口说话,意识才清楚了一些。
“王公公,深夜冒昧打扰,实在是抱歉的很!”
苏诚这大半夜的把人家王安给喊起来,这一番客套话也总归是要讲讲的。
将这话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最起码也能让被从被窝之叫起来的王安心能够舒坦一点儿。
“苏先生为我大明殚精竭虑,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咱家实在是惭愧的很啊!”
现在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苏诚他还得去打扰骆思恭一番。
既然该说的客套话都已经说了,苏诚也实在是没有时间再与王安客套了,直接开门见山的便道:“王公公,是这样,明日便是新军的考核了,在下已经请了皇率领武大臣前去了。”
“这事儿咱家也接到皇的口谕了!”
“可在下实在是没有人手来考核兵丁,若是让兵丁自己来吧,难免会让人觉着不公正,这些兵丁辛苦训练出来的成果却要被人说成是不公的话,难免会挫伤他们的锐气,为了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在下特地这么晚冒昧来打扰王公公,是想要找王公公借几个人的。
司礼监的太监处理起下面大臣递来的奏折都不成问题,必然也能够处理好明日的考核的。”
苏诚既然是来求人家王安解决问题的,一些好话自然是得说的。
“这个好办,苏先生大概需要多少人?”
“二十人足矣!”
“好。”王安答应的很快,马喊了自己的心腹过来,“从司礼监挑选二十个机灵些的兄弟调拨给苏先生指挥!”
王安的如此爽快,让苏诚心也特别的舒坦。
求人办事是要这样,能是能,不能便是不能了,何必要说那么一大堆废话。
“那在下便告辞了!”
苏诚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便开始告辞离开了。
“在下还得去骆都司那里走一趟,明日皇以及诸位大人恩的安全还需要他们锦衣卫的帮忙!”
王安对俗称的这个解释却反问道:“如此重要的事情先生早应该安顿下去的,为何这么晚了才想起来?”
苏诚能说他忘了吗?很显然是不能的。
其实若不是客栈那几个东厂番子的打扰,这么重要的事情苏诚是早应该想起来的。
“这不悦发客栈来了几个东厂番子闹事,还打伤了我们的账房先生,处理完这个事情之后便很晚了,回到营地之后安顿了明日考核之后便过来找王公公了,这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很多!”
苏诚这个借口半真半假,让别人连半点儿『毛』病都找不出来。
苏诚留下这个借口之后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王安突然又喊住了他。
“苏先生,还有一事,你今日若势必不来的话,咱家便也要抽空与你叨咕这个事情的!”
王安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苏诚便又重新坐在了他的那个位置道:“王公公,请讲!”
现在的时间反正已经也很晚了,也不在差这么一会儿了。
“是这样啊...”
这个事情看来很是难讲,王安讲了个前缀,还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开了口。
“咱家安排在东厂和宫的两个小太监被魏忠贤收买过去,才导致苏先生你苦心经营的一切被发现。”
苏诚还佯装不知道一般道:“找到了?这种叛徒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苏诚其实早知道了,那两个人还是苏诚给王安送过去的,他更知道王安是如何用血腥手段处理了那两个叛徒的。
“是,咱家已经处理掉他们了,只是咱家这里出现这么大的纰漏,给苏先生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咱家这心里实在是不好受的很!”
这个事情发生在王安这边,王安肯定是觉着脸无光的。
“其实这样也好,明明知道魏忠贤是何许人也,却偏偏还要与他周旋,这也实在不是在下愿意做的,在下之所以不愿意进入这朝堂之,是不愿意做这种尔虞我诈,两面三刀的事情!”
这个也是苏诚真实的想法。
在苏诚的心一是一,二是二,这种把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实在不是苏诚愿意做的事情。
“王公公,你也不要多想,这样一来我们也能与魏忠贤真刀真枪的来一番了,无论输赢,只要不负自己的良心便可了!”
苏诚的这番宽慰之语在王安看来那已经是够善解人意了。
苏诚那样的『性』子最不愿意做那种两面三刀的事情,明明是自己非常讨厌的人,却还要在其面前委曲求全。
现在好了,终于可以与魏忠贤真刀真枪的来一遭了。
这个结局是苏诚不愿意看到的,却也是苏诚特别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