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与朱由俭一道去见了李庄妃。
而张嫣竟然也在李庄妃这里,两人有说有笑的,哑然就是亲生母女一般。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李庄妃和张嫣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关系,但是二人独对客印月与魏忠贤的狼狈为奸专权,且迷惑皇帝是痛恨不已。
就这个共同的想法就足以让他们亲密无间了。
苏诚虽说好奇二人的熟络,不过还是很快跟着朱由俭一道给他们二人行了礼。
“这位就是苏先生吧?”李庄妃首先开口问道。
李庄妃一下子能够认出自己来,苏诚并没有多么的诧异,就他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在整个大明已经算是很另类的了。
即便是不认识他的人,只要是听过他的名号,从他的穿着打扮之上就能够认出他来。
“在下苏诚见过庄妃娘娘,见过皇后娘娘!”
“快坐下说吧,来人,看茶!”
李庄妃人长得不错,声音和蔼又慈祥,吩咐人给苏诚看了茶之后便对朱由俭嘘寒问暖起来。
这完完的就已经是一个慈母了,怪不得朱由俭也愿意时长与李庄妃亲近呢。
按理说来,那西李李康妃也算是朱由俭半个养母,但朱由俭却从来不会去她哪里去。
谁好谁坏,一下子就能够看出来。
后宫不得干政,这在历朝历代都会有这样的规矩,因此无论是张嫣还是李庄妃,都没问苏诚一点儿有关于前面朝堂的事情。
李庄妃不仅对朱由俭关怀有加,就连对苏诚也是慈祥的很,就这般真情实感的表达,让苏诚分分钟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之中部的毛细血管都被温暖了。
苏诚虽然也知道,李庄妃这么做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朱由俭铺路,但是苏诚却也是很享受这份温暖。
张嫣还在一旁讲起苏诚做的菜有多么的好吃,什么此菜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就连朱由俭也在一旁不停的夸着苏诚做菜好吃。
这样的夸赞苏诚早就已经听过许多次了,也免疫了,对于张嫣和朱由俭两人轮番不停的夸赞,苏诚只是笑了笑,倒是显得特别的谦虚。
在二人夸奖了很久之后,苏诚才道:“兴趣是最好的师父,在下喜欢庖厨,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那里了,自然也就能做出好菜来了,庄妃娘娘若是喜欢,在下下次来的时候带过来一些,尝尝在下的手艺是否真的如皇后娘娘和信王所说的那般!”
“那感情好,宫中的厨子也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但是他们做的菜吃多了,难免也会想其他口味的!”
李庄妃在随后的时候才又道:“苏先生,年轻有为,一看就是成大事之人,应当把心思多放一些在朝政之上才是啊!”
“庄妃娘娘所言极是,在下已经收了徒弟,客栈之中大部分的菜都是他在做,在下下厨做的菜也只是少部分人而已,即便是那日开业,能吃到在下之菜的也只有少部分人而已。
若是让在下供那么多人吃的话,一来也没那么多时间,二来做的多了会大大改变菜的口味的!”
苏诚这番客套话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说这些话还不是轻而易举,随口就来的事情嘛!
“苏先生是能成大事之人,也是能让颓废大明盖头换面之人,有你在皇上身边,哀家这等夫人也能够放心不少的,俭儿,你也要好生跟着苏先生学习,助你黄兄昌盛我大明。
当年洪武帝白手起家开创了大明的基业,很是不易,若是大明国祚就这么结束,你等便就是大明的罪人,哀家这等妇人也无颜去见朱家的列祖列宗了!”
李庄妃一个妇人教育起人来,还挺有水平的嘛!
最起码说到朱由俭心里面去了。
苏诚在李庄妃这里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在离开的时候还与他们透露了一个很大的消息,明日便是新军的考核了!
李庄妃和张嫣说是不干政,其实他们也是特别关心朝堂的变化的。
苏诚只是透露了这个消息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李庄妃和张嫣也没有在这个事情之上多说一句话,转眼之间又与朱由俭说起家务小事来了。
苏诚从李庄妃那里离开的时候也并没有与朱由俭一块。
朱由俭好不容易进宫一趟,肯定是有很多话要与李庄妃讲的,苏诚肯定是不会打扰他们母子团聚的。
倒是在苏诚离开的时候,张嫣也离开了。
离开了李庄妃那里,张嫣又恢复了寡言,与苏诚更是一句话也没说。
宫里面人多眼杂的,若是被有心人陷害他们二人的话,那苏诚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这个道理张嫣当然也明白,张嫣也要比苏诚在乎自己名声的。
苏诚从宫中出来之后本来是打算直接回新军营地的,后来想想还是先去客栈看看吧。
自从那天开业之后,两三天的时间苏诚还没有回过客栈呢。
也不知道在宴会临结束发生了魏忠贤那件事情,到底有没有对他客栈的生意造成影响。
虽然鱼立果比较机灵,但是他也是第一次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客栈的,难免也会有些不清楚的地方。
不过苏诚把司马敬仁安排在客栈了。
既然司马敬仁没有与苏诚汇报,那就应该没什么大事情的,即便是有事儿,那也是一件小事,应该也在他们能够解决的范围之内。
人生在世往往就是有着那么多的巧合,也不知道是苏诚在找事,还是事儿在找苏诚。
就在苏诚去客栈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在新军考核的前一天晚上,偏偏就来了那么几个闹事之人。
而且这几个闹事之人竟然还是东厂的。
苏诚倒是也曾经见识过东厂的番子当街斩杀妄议朝政的无辜百姓,但是至从这个悦发客栈到了他的手中之后就没有一个东厂的番子来找过他的麻烦。
即便是在这个客栈发生了皇帝遇刺的事情,但是客栈依旧是安的很。
但是今日竟然有几个东厂的番子来捣乱,估计是受人指使的。
虽然这几个喝醉了酒,看似好像是不省人事了。
但是却也绝对是受人指使的,这些东厂的番子平日里干得就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也接触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
他们对谁能得罪,谁不能轻易得罪就是睡着了也是清楚的很的。
苏诚刚刚到了客栈,鱼立果还有司马敬仁就迎了出来。
“这几日客栈的收益如何?”
“不太好!”
这个不太好的问题当然是不能由鱼立果回答了,怎么说还是由司马敬仁回答比较合适的!
“也就是勉强够本,就是连我们的食材所花的银两都赚不回来,大哥,这恐怕是有人捣鬼!”
司马敬仁这话很是明显了,那些个食材若是也花钱买的话,他们就处在亏本状态了。
苏诚他不仅要供客栈伙计的口粮,还要保证他家里人的,这可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想要在这么大的压力盈利的话,是需要客栈有相对的客源的。
对于这个结果苏诚也是早有预料的。
“无妨,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我们客栈做的菜好吃总会有人的。”
苏诚也只能这般安慰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