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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在询问之下找到王安的时候,他正在独自一人饮酒呢。
看到苏诚进来之后,急忙站起来道:“先生,你怎么来了,快请坐!”
请苏诚坐下来的时候,还用自己的袖子为苏诚擦拭了一下凳子。
其实王安这里打扫的还是很干净的。
因为他的身份,心甘情愿来为他打扫房间的人很多,自然不会有那么脏『乱』的感觉。
王安这么热情的招待,让苏诚的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在苏诚的心可是一直都把王安当做是好人的,现在看到一个好人对他这么热情,苏诚的心情自然而然的很好了。
苏诚坐下来之后,把手里的食盒放置在桌子,便开口道:“在下一直都知晓王公公的忠义,一直都想找个机会与公公好好喝一杯的,今日终于有了时间便准备了几个小菜和好酒来王公公这里叨扰一下,顺便在下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与王公公帮帮忙!”
“那行,边吃边说吧!若是能帮的忙,咱家一定帮,若是不能帮,那还请苏先生莫要为难咱家。”
王安倒也显得很是痛快。
他的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了,苏诚自然也得痛快一些的。
“王公公,你若是知道了在下找你帮这个忙的原因,你一定会乐意帮忙的!”
苏诚给王安和自己的酒杯之倒满了酒之后。
两人一连喝了三杯,苏诚才开始解释起来。
“王公公,今日这事无论你能否帮忙,还请王公公不要把此事传于第三人的耳,若是被陛下知道了,你我两人都得玩完!”
“放心,咱家一定守口如瓶!”
冲着王安所干的那些事情,苏诚才敢在他面前讲这些话,若是换了其他人,苏诚他还真的得好好的考虑一下的。
“王公公,觉着客印月和魏忠贤是个什么样的人?”
“两人为人颇为的阴险狡诈,却又很会投机钻营,本来当初魏忠贤进宫之时,还是魏朝举荐来的,魏朝在咱家面前没少为他魏忠贤说话,可魏忠贤他呢,不仅抢了人家魏朝的女人,听说还没少让人欺负他,现在他掌管了东厂,凭借陛下对客印月的那份依赖,用不了多久,他得直接把我的司礼监一并拿到手了!
像他这种忘恩负义之人,一旦掌权,那必然会有太多的人为此遭殃的,先是魏朝,下一个恐怕是咱家了!”
王安这也没喝多少酒呀,这怎么一下说了这么多消极懈怠的话。
王安这么一说倒是让苏诚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王公公,在皇的登基之时可是出过大力气的,皇定当不会忘记公公你的贡献的!”
苏诚能怎么说,也只能是这样劝说一番了。
若是王安都这么的消极懈怠,时刻都想着魏忠贤把他给秒杀了他的事情。
那王安还有什么胜算。
王安这里没有了胜算,那苏诚岂不是又要少了一个同盟了。
“陛下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但也架不住客印月一直在他耳边捣『乱』啊,现在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客印月对陛下的用心,无非不是想要成为她与魏忠贤收刮权力的傀儡。
可陛下呢,碰到客印月的事情便变得固执起来了,竟然能把良言相劝的朝廷命官仗责致死,时间久了谁还敢说这个问题!
慢慢的,大明的江山得被客印月和魏忠贤掌握了。”
王安能做到司礼监的掌印太监那绝不是盖的,分析起来的这些个问题的确是较透彻的。
“王公公,你所说的这个问题的确很对,可你我都是皇身边之人,若是你我都不能为这个事情的发生努力一番的话,那你所想的那个后果必然得变成现实了。
在下来求王公公帮忙的便是这个事情,魏朝找到了在下,求我能救他一命,我觉着把他安排到司礼监当,这样他与魏忠贤有着这么深的仇恨,若是魏忠贤把时候『插』进司礼监的话,他一定也能拼尽全力的,而且在关键时刻还能助王公公一臂之力。
现在虽然皇极其的信任客印月和魏忠贤,而且他们的胜算还依旧很大,但是只要我们努力,一定能把他们给清除出去的。”
也许是苏诚的这一番给了王安信心,接下来的酒两人喝得很是尽兴。
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王安也终于答应了苏诚的要求。
解决了魏朝的事情之后,苏诚的心情变得很好。
回到他的寝殿之后,他依旧还是以前的生活习惯,去空间的健身房之练了一会儿之后,才出来又巩固了一下他的跆拳道还有剑法之后,才终于睡了下来。
每日累的要死,但是苏诚所做的这些事情倒是感觉的很是充实的。
第二日的时候,苏诚不用去当朱由校的侍读了,自然也没有早早起床。
等外面的动静多了起来的时候,苏诚才慢吞吞的起床。
起床之后他先去朱由俭那里走了一趟。
昨天花光了他的积蓄,他肯定心疼的一晚没有睡着。
若是再不给他送过去的话,他肯定是连饭都吃不好了。
朱由俭听到外面的太监通传说是苏诚来了的消息之后,并没有像往常的时候直接迎接出来。
看来,真的是在生苏诚的气了。
不说朱由俭这般的铁公鸡,是再打大方的人,花光了人家这么多的积蓄,心里总归是别扭的。
更何况,现在的朱由俭还是个孩子,更是不容易转过这个弯来。
既然朱由俭不愿意出来,那苏诚便也只有进去了。
反正朱由俭也没有不让他进去啊!
苏诚进了屋子之后,朱由俭正拿着孙子兵法看呢!
朱由俭喜欢孙子兵法倒是个好事情,正好可以带兵打仗。
“在下拜见殿下!”
苏诚不管与这些皇帝,皇子的关系如何的熟络,该与他们行的礼节永远都是不会忘记的。
这些人别看表面与你嘻嘻哈哈的,若是计较起来的话,或许是因为这个礼节的问题。
苏诚行礼,朱由俭并没有发话让他起来。
苏诚倒是也不在意,行礼过后便直接站了起来,把流云合计好昨天所花的银子一分不少的放在了朱由俭面前的桌案之。
听见银子与桌子碰撞的声音,朱由俭二话没说便放下书本打开了那个银袋子。
“哇...这么多钱?”
朱由俭眼睛都放光了,这钱多吗?
朱由俭生活在宫,什么样的珍异宝没有加过,这也只是百十两银子而已,他至于吗?
苏诚也实在是想不通朱由俭的脑回路。
不过,苏诚却没有任何奚落之词讲出来,只是笑了笑道:“殿下,昨日花你的银子,我都给你一分不差的还回来了。”
苏诚的这话刚落,倒是让朱由俭有些心虚起来。
他是来还自己银子的,他却故意不理人家,这怎么说都好像是自己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