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给朱由校讲了那么多,自然也就希望朱由校把这些东西真的听进去了。
“若是随便受官给人,只能是导致国家官场的动『荡』不安,其不稳定的局面要远远大于现在。”
苏诚说的差多的时候也不再说下去了。
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朱由校能够自己慢慢的想通才好。
苏诚驾驶着马车也没跑出多少路便被一伙兵丁给拦了下来。
从这些人的穿着打扮上看是锦衣卫不假了。
在这些锦衣卫身边还跟着几个被苏诚打的鼻青脸肿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家丁。
苏诚这次出来的还真是值了。
不仅见到了东厂之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斩杀于人,竟还见识了锦衣卫当街拦下了皇上的马车。
“马校尉,就是他。”
那锦衣卫带头之人听了那带头家丁的一句话二话不说便直接朝着苏诚他们冲了过来。
“劝你最好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你打了家丁或许是算不得什么,但你若是胆敢在如此闹市对锦衣卫对手,那罪过可是不轻啊!”
那家丁口中的马校尉在锦衣卫把苏诚的车驾围住之后便道了这样一句。
“怎么办啊,大哥?”
司马敬仁有些着急了,他对这些个凶神恶煞之人也是害怕的。
苏诚原以为让朱由校体味了一番民间疾苦之后便把他带回宫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没成想这一路上状况频发,所有的麻烦事情都找上门来了。
朱由校也很履行当初的诺言,说是出来之后要听苏诚的安排,现在发生这个事情之后也没有私自做主,反而是来询问了苏诚。
“苏先生,现在该如何办?”
苏诚把身子探过去,与朱由校低声说道:“他们不是锦衣卫的吗?那这样好了,我们跟着他们走一趟,顺便看看他们是如何处理这个事情的,他们锦衣卫非要『插』手这个事情,皇上,您不也能知道这锦衣卫之中到底有哪些人是能被顾秉谦收买的?哪些又是忠心可嘉的,这可是个好事情啊!”
“可若是到了锦衣卫,他们若是动刑那可怎么办?”
“那个时候再暴『露』身份也行啊,若是皇上一旦说出了身份,他们还敢动手,那便是谋反,当诛连九族的!”
苏诚说的这些并不能让朱由校放心。
毕竟他一个堂堂的皇帝,要被抓到锦衣卫大牢了,这怎么说都不好听。
“皇上,在下一定会拼尽力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
苏诚看出朱由校的迟疑又给他保证了一番。
“只是,这样一来皇上您偷偷出宫的事情就要被发现了,若是有人为难在下的话,还请皇上您给在下说几句好话!”
这个实质的问题,朱由校他当然是不清楚的,苏诚他若是能在事后保证自己也能够功成身退必须得抓到一保护伞呢。
“好,朕答应你!这是朕自己非要出来的,又如何能怪先生,到时候朕自然会找那些问难先生之人解释的。”
苏诚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与朱由校探讨。
即便是朱由校他的错误,但他是皇帝啊,谁敢为难他。
苏诚得到了朱由校的同意之后便直接重新坐好道:“我家公子答应了,与你去锦衣卫衙门走上一趟,不过,你们可想好了,若是查出此事与我家公子无关,那我家公子可绝饶不了你!”
“少废话,快下车,莫要等着兄弟们动手,他们若是动手他可不会对你们这么客气的。”
那马校尉依旧很是得意。
“好,那我很快变让你知道请佛容易送佛难的道理!”
苏诚嘴角边挂着笑容,对马校尉这等小人得志的嘴脸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那家丁现在可是更加的得意,还凑近苏诚道:“小子,今日我就望你知道谁说了才算,今日你附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要在你身上百倍千倍的找回来,敢坏我们老爷的好事,你死定了!”
苏诚对这等人的威胁还真的是没有放在眼里。
“好,我等着!”
苏诚依旧还是那副狂放不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态度。
他的这个态度倒是让那几个等着看他好戏人的心里特别的不舒服。
就这样,苏诚和司马敬仁还有朱由校被那几个锦衣卫直接给带到了锦衣卫的衙门之中。
锦衣卫创办之初都是朱元璋的心腹,加上朱元璋的本事,好歹也能把这个在朝臣之中权力极大的部门控制在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后代子孙一代不如一代,皇权更迭的又很是频繁,这些个部门在私下里中饱私囊,铲除异己,可没少干坏事。
到现在,他们在衙门之中有自己的私牢,在私牢当中能对任何被抓到这里的人动刑。
甚至有大臣说错话执行仗责的时候也是由锦衣卫负责。
时间久了,这些人自然也就跋扈了。
苏诚被那个马校尉给带到锦衣卫衙门之时直接投入了大牢之中。
那马校尉绝对是受了顾秉谦的好处,一上来便直接提起了此事。
“小子,到了这里,我让你不死也得脱层皮,你不是想要救那父女两人吗?我看看你还有这个本事去救他们?”
那家丁还不忘在一旁煽风点火,“马校尉,这小子把我们兄弟几个都打得不轻,得让他好好尝尝这锦衣卫衙门的厉害!”
“放心,到了我这里,骨头再硬的人我也得让他...”
那马校尉的后半句话并没有说出口。
越是没有说出来的话到最后越是让人瘆得慌。
可是他们并没有想到的是,苏诚依旧是那种狂放不羁的态度,好像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了,好像又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很。
这样的态度倒真的是让这两个欲将他置于死地之人无奈的很。
“行吧,马校尉他们几个我就交给你们了,把你的看家本事都使出来,我得继续找那父女两个,若是找不到他们,我家老爷非得扒了我的皮!”
那家丁把苏诚他们几个交给这马校尉之后便急急的离开了。
即便是现在那父女两人没有了那字据,但是一旦被这伙恶仆找到,那他们两人依旧是摆脱不了他原本的命运。
与那些个权贵还有任何道理可讲吗?
在那家丁刚一离开,那马校尉便说话了,“来人,把他们给我绑了,把这里的刑具一道道都给我使上一遍,生死不论!”
那马校尉命令一出,下面便立即有人开始行动起来。
其中一人在绑司马仁期间还曾问道:“这小娃娃也绑?”
“绑,为何不绑。”
那人虽有迟疑,但最后却也不得不依照命令行事。
苏诚如何能让这么一些人把自己给绑了呢。
适时的拿出了那道随便出入皇宫的令牌道:“这个东西可认识?我可是皇上特邀的谋士,你们敢绑我,恐没有这个资格吧?”
那马校尉虽然在锦衣卫之中官职低的不值一提,但是当然也是认识这个令牌的。
能得到这个令牌之人,那绝对是深得皇帝信任的。
他们口中的那位顾大人也是不曾有这样的殊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