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司马敬仁,连流云也是很用心的在练自身外在的本事的。 .
现在的流云若只是靠自身的武艺还不是苏诚的对手,但是其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因而有了流云的加入,胜利的天平很快便朝着苏诚的这一方倾斜了。
大概也是一炷香的时间,除去那领头的之外,其余几人全都被苏诚和流云给趴下了。
这么打也是消耗体力的事情,若是再受点伤,是很容易战败的。
苏诚他一般情况之下,只要是不损伤他的根本利益,绝不会伤人『性』命的。
这几个自称是天道教的弟子也都是受了些轻伤而已,只要是好生休养几日时间也没事了。
“好小子,今日我等便记住你了,你救了那狗皇帝便是与我天道教作对,天南海北,我天道教定当与你没完!”
现在胜负已经见了分晓,几句狠话对苏诚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我等着。”苏诚笑着,依旧是一副狂放的态度,对这黑衣人的威胁并没有放在心。
“今日我饶你们一命,只是为让你们好生反省,城外的那些饥民,你先把他们的饥饱解决了,再谈什么替天行道,天自有天道,对与错也自会有所报应,不用任何人来代替,行了,走吧!”
苏诚留下那句话之后便直接朝着躲在墙角的司马敬仁走去。
现在已经有了结果,那几个黑衣人即便是再坚持下去,也决然不会再有结果了,也只能是灰溜溜的离开。
苏诚走过去之后,便直接朝着朱由校轻轻的作揖道了一句:“在下苏诚见过陛下!”
苏诚的态度虽然依旧是狂放不羁的很,但是好像也并没有把朱由校刚刚的那番丑态放在心。
“先生是从何而来,要往那里而去?”
苏诚也没有着急去回答朱由校的问题,而是把他扶着坐在了刚刚他落座的桌子旁。
“人都哪去了,还不给皇看茶!”
朱由校的身份已经被人知晓了,现在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苏诚的喊声出来之后,才有人开始献身。
“皇饶命,皇饶命...此事小的觉不知情!”
这人一来便喊饶命,一同喊着的的还有两人,估计是店的掌柜和伙计了。
朱由校现在这个时候才发挥出了自己的威风,直接前便冲着那几个人飞起一脚,把他们给踢翻在地。
“朕险些被贼人要去了『性』命,你这悦发酒馆难道不知情?”
“皇,小的并不知情啊,要是那天道教的贼人前来的话,小的连您身份都不知道啊!”
这个掌柜的说的也是实话了。
“皇,此事恐怕与这掌柜的并没有多大的牵扯,若是此时与掌柜的有关的话,那些贼人不会那么轻易落败离开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行,莫要冤枉了无辜才是啊!”
苏诚也知道他讲的这番话朱由校并不一定能够听进去,但却也不得不说,他总不能看着这掌柜的没命吧。
不说在礼法如此混『乱』的明末了,是在礼法开明完备的时期,差点伤了皇帝的『性』命那都是有『性』命之忧的。
朱由校盯着苏诚看了那么一会儿,才终于道:“今日朕能脱险完全仪仗先生,既然先生开口,那朕便暂且绕过他们,若查出此事与他们有关的话,那先生别怪朕了!”
不管这么说,只要是暂且绕过他们几个那便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恩!”
那掌柜的心七八下的,一时之间还真的反应不过来。
“谢皇,谢皇...”
“去给皇泡茶来!”
那掌柜的听从苏诚的命令起身去泡茶的时候,苏诚又道:“今日这事,尔等不要泄『露』一句,如有不然,小心尔等之命!”
“是是是...”几人连连答应。
“在下这话你们也要传给客栈之的其余客人。”
“小的客栈之只有几个打尖的客官,碰到此事也都逃走了,再无其他客官了!”
怪不得非要让苏诚多开几间房了,原来是没有任何客人来住店了。
“那最好,此事一定不要泄『露』!”
苏诚再次安顿了一下,若是朱由校的那副样子被人知晓的话,那他的威严还在,一个皇帝,若是没有了统领万民的威严,那他还怎么被人敬仰。
皇帝之所以被人害怕,那是因为他会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现在的朱由校还有什么让人高不可攀的。
朱由校又不傻,也只是不会当皇帝而已。
苏诚这番叮嘱,朱由校也是知晓缘由的。
“今日还是多谢先生了,先生你还没告诉朕,你是从何而来,要去何方?为何打扮的如此的怪异。”
苏诚他早已经想好了借口,还是那个屡试不爽的借口。
“在下云游路过此地,在这里住店,打算好好玩几日便离去的,至于从何而来嘛,其实在下也并知晓,在下从小便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到过的地方太多了。
对了,我等着身之所以是这副打扮,是曾去过一地方,那里人人都是如此打扮,在下觉着这般打扮好看轻巧,便也效仿了,很多年来也并没改过。”
苏诚的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而且还很详细,根本找不出任何的纰漏。
是后世科技发达成那般,也仍旧有很多的小部落是隐居着,外人很难接触的,更别说这个时候了。
所以苏诚说是从一小部落学来的,也不足让外人怀疑的。
在苏诚与朱由校一番简单的述说之后,那掌柜的便已经端来了茶。
早在苏诚还在与朱由校胡诌着自己的身世的时候,他已经派流云前去告知了那掌柜的,包括两个店小二马离开京城,去外面避避风头了。
今日虽说朱由校答应要放过他们,但是他身边的那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幸好现在的魏忠贤权势还不够大,他们跑到外面报保个『性』命也并非难事。
在那掌柜的送来茶之后,朱由校并没喝。
看来他还挺警惕的,应该是担心茶里可能有毒。
他这样的担心也是对的,毕竟刚刚在这里才遭遇完刺杀,很有可能那贼人还有第二手的。
既然朱由校不喝,那苏诚也没有去劝。
他对这个掌柜与此事无关也只是猜测而已,若是真有毒的话,那岂不是要坏了大事。
他刚来这里,对这个所谓的天道教并不了解。
苏诚自从在接受了这个任务,在闲来无事之时也曾经看过不少的史书了,但却从没在明朝的历史之看到过天道教任何一点儿影子。
看来这个天道教是要靠苏诚现场打听了。
“陛下,我们还是应该快些离开了,若是那天道教的人再回来的,在下现在的实力恐是难以对付了。”
苏诚再次说起来的时候,朱由校大概才发现他身的伤。
“是朕的错,先生身受伤如此之,怎能耽搁如此之久呢,现如今天道教恐对先生也是恨之入骨了,先生在外面也不安全,要不随朕回宫,等伤养好了再说!”
苏诚希望的便是这样,当然也是痛快的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