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这么一个状况,但是最后司马遹的登基大典还是完美的落幕了。
只不过出了这么一个事情之后,司马遹难免心中会有些隔阂了。
在司马遹的登基大典结束宴请群臣的时候,那些受了些轻伤的王爷们还是有能力去参加的。
苏诚就悲催了,以他现在的伤势估计不在床上躺上半个月是没有能力在下床了。
在所有的人都忙着司马遹宴请群臣的事情了。
苏诚现在作为这个事情最大的功臣,孤独的躺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孤冷了。
流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倒是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哥,你怎么老是受伤啊!在大宋待了那么久,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吧?”
“唉...一言难尽啊!今日的这个事情恐怕是有人要搞司马伦了,现在也幸好是我受伤了,也能减轻一些司马伦对我的牵连!行了,你快回去吧,现在我也在外面,不要让人发现你不在!”
“要不给你敷点儿特效『药』?”
“不要了,好得太快,我受伤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苏诚打发走流云之后,没用多久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现在的他精力消耗太多,实在是抵挡不住睡眠的摧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诚『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些脚步声,他刚睁开眼睛,还没清醒呢,房门便被吱呀一声打开了。
在门打开之后,苏诚才看见进来的人是司马遹带着几个王爷。
大概是来慰问他的。
毕竟无论苏诚先前的时候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但是在处理刺客的事情之上也是出了大力气的话,司马遹是应该来看看他的。
现在的司马遹已经换下了他那身朝服,随意穿着一身平日里所穿的那种龙袍,但是身上还是有慑人的气息。
司马遹在见到苏诚的时候没有了先前对他的那种尊敬,完完全全就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一副我与你不熟的样子。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苏诚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找人家司马遹去解释吧!
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很,更何况,苏诚还有把柄在人家司马伦的手上呢,他当然是更加不敢造次了。
“苏先生,能在关键之时勇于站出来也是有功于朝廷的,当然既然苏先生是八位王爷的人,那苏先生的功劳也便就有八位王爷一份儿功劳,朕不会亏待你们的。”
司马遹这话讲得其实也是对苏诚的奚落了。
他拼死拼活弄来的功劳,他司马遹一句话就把这些功劳归功到了八位王爷的身上。
就连提要求的事情也一并给了八位王爷!
苏诚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委屈。
“的确,在下的功劳全是八位王爷平日里的时候悉心引导,这个奖赏的确也应该给八位王爷一份儿的!”
苏诚这么一说,那些王爷们还怎么提要求。
更何况,这个时候提要求可是有些居功自傲了。
“苏先生,这是哪里话,苏先生跟着本王几人不足一月,要说功劳那都是先生你自己的!”
司马颖与几位王爷对视一眼之后,便代替那些个王爷们把皮球提给了苏诚。
“既然各位王爷让在下自己选择,那在下还真没有什么需要!皇上,你不必过分在意在下,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尽早的查出刺客是受何人差使才好!”
苏诚是没有需求,他也不指望从司马遹的手中得到什么,但是他也更加的不希望他的功劳白白的被那些王爷们给捞了去,最后还变成是理所当然的。
司马遹现在对苏诚也是有怨气的。
他根本就不会觉着苏诚这么拼死护驾的原因是为了他。
“那好,既然苏先生现在没有,等何时想起何时在与朕提吧!你好生休养!”
司马遹丢下这句话便走,那客套的语气完全没有了以往那般的熟络。
不熟络便不熟络吧,反正苏诚在把这个任务完成之后也是要离开的。
在司马遹离开之后,那些王爷们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发生了现在这个事情,他们肯定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处理的。
他们谁都不会把苏诚当做是自己人,苏诚倒是也乐的自在呢。
在房间之中没人的时候,苏诚还是挪进了空间之中。
那里的空气要好上一些,温度也是恒温的,这里的天气冷,搞得身上的伤口也一个劲儿的隐隐作痛!
苏诚刚去空间,流云便也进去了。
“哥,外面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做什么吗?”
“先不用管,这批刺客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无论是谁派来的,其权势在朝廷之中绝对都不会小的,我们不要贸然的『插』手,等着他们狗咬狗吧,这个是当初我与司马遹提及到的,但现在却也是我乐意看到的!”
“但这个事情若是司马遹一手促成的,那该如何办?”
“我该说的事情都已经与他司马遹说过了,至于最后到底该如何选择那真的是得看他自己的了!这个事情若真的是他做的,那只能说他这个皇帝真的是差很多火候的,不过,我倒是觉着,在他身边也是有着些精明的大臣,最起码他们是不会出这么一个馊主意的!”
苏诚说的这个事情也没有让司马衷知道。
现在的司马衷在司马遹登基大典完结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彻底走出了这个政治漩涡。
他若是想回去,那只能是比以前更加的傀儡了。
“算了,现在先不说了,看看结果再说吧,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指向了司马伦,他为了反击肯定是有所行动的,等下的时候,你带着几个杂役把我接回来,目前这个时候我是不想参合进去,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流云在苏诚将要走弯的时候会给他出个主意,但是一般情况之下是绝对不会横加干扰苏诚的决定的。
现在的外面与苏诚所预料的那样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不能说『乱』成一锅粥,但是却也已经是『乱』套了。
因而,流云去接苏诚回去的时候也是特别的顺利。
由于苏诚身上的伤势,徒步行走的话的确也是不现实,因而便找了个担架直接把苏诚给接回了庆丰酒楼。
在庆丰酒楼之中虽说还有司马伦的人的,但是这个时候司马伦也是自顾不暇了,因而苏诚在这里总归来说也是比较自由且安全的。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他的地盘。
苏诚原本是打算把这伤势在保留上几日的,但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若是有些人真的对他有了戒心,即便是真的保留了身上的伤势那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回了庆丰酒楼,苏诚便让流云给自己上了『药』。
“哥,你在这里完成的这个任务你不觉着艰辛了些吗?这么重的伤你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也不想啊,在这里时刻都得回忆起在大宋的时候,上到君主,下到大臣都有仁义之心,因而我们的任务才会相对来说简单很多啊,在这里的这些人可都是一些能为了自己的利益抛弃一些的人,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