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级,你再完成十八个任务,我就可以变成人身了。”
“主人,现在空间变得这么大了,你可以把这些菜拿出去卖了,赚些银子回来,到时候你还可以带着这些银子回你的那个时空之中买个房子什么的,也不至于再挤在阴暗的地下室当中了。”
这个空间一下子能升级这么多,流云心情显得特别的好,所以才会与他提出这么一个意见。
“我可以把这个时空之中的东西带回去?那我岂不是随便带一点儿东西拿回那个时空都会变成文物?”
“这个不行,能带回去的也只是靠你辛苦换回的东西而已。”
对于流云的这个说法苏诚也没有任何的遗憾,反正他说要把这里的东西带回去也只是开玩笑而已。
要是他在乎钱的话,也就不会把他父母留下的房子卖了给他兄弟看病了。
“我正好也准备把这里面的蔬菜拿出去的,等过些日子外面再稳定一些就把这些才拿出去,也许到时候你也能够自由出入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啊,好啊。”流云马上便答应下来了。
其实,流云完全就是一个孩子心『性』,只要把他哄顺了,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苏诚对地里面长相极好的庄稼也是喜欢的很。
到处倒是一片绿汪汪的,如何能够不让人喜欢,而且在空间里面,这些庄稼的长势要远远高于外面任何一片庄稼的。
“长得真好...”
由于空间当中的时间与外面相对来说是静止的,所以苏诚直接在空间里面呼呼大睡起来。
这几日他也是身心俱疲的很。
他以前的日子虽然也苦,但却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在苏诚睡觉的这段时间当中,流云就已经把明日所需要的食材全部都准备好了。
苏诚一觉睡到自然醒,全程并无梦境,长这么大还真的就没睡过这么香的一个觉呢。
看来今后睡觉的时候都要来此了。
睡醒之后的苏诚回到外面的房间当中的时候,还只是他进入空间的那个子时时分。
外面静悄悄的,苏诚也睡不着了,便在平顺酒馆外面闲逛起来。
平顺酒馆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不算小。
没成想,就是他的这次闲逛竟然让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在后厨旁边的一颗大树下,有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借着微弱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出其中一人便是杨虎。
苏诚就知道,杨虎他非要再到酒馆之中干活儿一定是有见不得人的居心,要不然他如何能够收敛住他那暴脾气?
苏诚悄悄的移步到了后厨,站在后厨的小窗户前正好可以听见他们二人的谈话。
“爹,我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苏诚那厮还让我自己买酒吃,每日就让我干那些个洗碗的活计。”
“成大事者必要忍,你连这点儿都忍受不了如何能够坐拥酒馆的少掌柜?你爹当年我可是一直忍了二十多年,你连这么短几日时间就忍不了?告诉你,别看苏诚那小子这几日风头很盛,其实也就是昙花一现而已罢了。”
“爹,你懂官场之事吗?说不定苏诚那厮还真的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杨虎这话大概是说中杨远的短处了,只见杨远他冷哼一声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包用纸包裹着的东西递给了其儿子。
“哼,我是不懂,既然你等不及了,那这样吧,你明日把这包『药』倒在食客的饭菜里,只要这酒馆出了人命,那不仅他苏诚要吃不了兜着走,就连程满粮他这个掌柜的也是要受牵连的,到那时,这酒馆就得变成你我父子二人的了。”
杨虎对于下毒这个事情还真的就一点儿都不心慈手软,直接接过他父亲手中的东西装进了自己的怀中。
“好,反正这已经是不是第一次了。”
“虎儿,程雄那事莫要再提起,要把那件事情给我拦在肚子里。”杨远立马小心谨慎的提醒着儿子。
“知道了。”
杨远道了一句正准备离开,那大树被风吹得摇晃了几下,两个大男人立即脸『色』大变。
“爹,儿子走了,这地儿阴深深的怪吓人的。”
“怕什么,程雄那小鬼能耐你何,行了,快回去吧,今日你我父子相见莫要让人发现。”
杨远留下一句之后便打发儿子回去了。
直到杨家父子两人全部都消失在夜幕当中的时候,苏诚才准备离开后厨的那个拐角之处。
苏诚从后厨出来之后便敲响了程氏夫『妇』的房门,这个事情有必要连夜告知他们一声,也好早作防备。
程满粮夫『妇』与杨虎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当然也知道杨虎的为人如何。
“那我们该如何做防备?那杨虎一直都在酒馆之中,他的毒计即便是明日行不通,日后也会找机会实行的,食客一多,我们也是防不胜防的。”
“这个好说,直接让他没有可能留在酒馆当中不就行了。”
苏诚针对程满粮的问题道出了解决的办法。
“这样吧,程叔,明日你悄悄注意杨虎那厮,若是他一旦有下毒的举动你立马出现,来他个人赃俱获,可好?”
苏诚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很快便又否定了。
“不行,杨虎那厮有几番功夫,我担心他的毒计败『露』之后会狗急跳墙,到那时,程叔你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样吧,曹傅那小子不是想要拜我为师吧,这个事情请他帮个忙吧,而且,这个事情最终还是要经过官府的,若是没有靠山的话恐会让杨家父子翻供。”
“这合适吗?曹家那是京师的名门望族,我们去找他们帮忙?”
程满粮虽在京师有一家传酒馆,但是骨子当中还是那种小门小户的心思。
“试试再说吧,要不然此事很容易失败。”苏诚道:“程叔,程婶,我现在就去找曹傅吧,再过几个时辰便要开火做饭了。”
苏诚站起身来便要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好像想起了些什么来,便又坐在了他刚刚做完的那个凳子之上。
最后踌躇了良久之后才终于开口道:“程叔,程婶,有个事情我觉着还是要支会你们二老一声,望二老能有个准备。”
程满粮夫『妇』瞧着苏诚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立马也便正襟危坐严肃的道:“诚子,你就说吧。”
“程叔程婶...雄子是否就是在后院的那可大树下遇难的?”
程满粮夫『妇』两人相似一眼,不免有些悲伤的同时点了点头。
“雄子的遇难恐怕与杨虎父子脱不了干系。”
“你如何得知?”夫『妇』两人第一反应便是特别震惊的问向苏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