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丁家宝还是按照往常的习惯,去高局长家服务。今天开门的不是保姆,而是马处长。
马处长在有人在身边时,表现的很高冷,从来不和丁家宝开玩笑,甚至也很少说话。
但是如果只有他们两人在的时候,就特别的爱开玩笑,总是叫丁家宝干儿子。
让丁家宝叫他干妈,但丁家宝一次也没叫过,都是叫她马姐或马处长。
“干儿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过来了?”马处长咯咯地笑着问道。
“嗯,家里有点儿事。马姐,今天怎么就您一人啊。“丁家宝一听这话,就知道今天就马处长一个人在家。
“嗯。我爸回老家去了,准备过完年再看情况。保姆也跟着回去了,主要就是为了照顾老爷子嘛。老高去省城开会了。“马处长说道。
“哦,那我就不打扰马姐了。“丁家宝看着这个明艳动人的中年美妇,觉得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很不合适。
以前也有一两次这样的情况,但那时丁家宝没太在意。现在好长时间没有那方面的活动了,看着这种珠圆玉润的中年美妇,就容易往歪处想。
“你这孩子,还马姐马姐的,叫干妈。别人不在,就不能给干妈服务一下了。“马处长假装嗔怒地说道
“主要是马姐的身体调理的好,也没什么需要服务的项目。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吧。“丁家宝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既然来了,就给干妈按摩按摩。这整天坐办公室,坐的屁股蛋子疼。身体也感觉皱皱巴巴的,不爽利。“
马处长说着,就像往常一样,一扭一扭的,慢慢往卧室走去。
虽然已经进入了十二月份,外面的天气很冷,但是屋里的暖气给的挺足,马处长就穿着一件过膝连衣裙。
虽然不是紧身的那种,但是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是给了丁家宝莫大的刺激。
“那您趴在床上,我给您按按身上。“丁家宝将外罩脱了,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跟着就进了卧室。
“嗯、嗯…儿子,你这手法还真好。嗯、嗯…“今天马处长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按摩时挺正常的,没像今天这样总哼哼。
丁家宝听着马处长哼哼唧唧的声音,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前和刘丹甜甜蜜蜜的事。
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每天都是忙忙碌碌,再加上心情不好,没时间想其他的事。现在受了这么一点儿刺激,也得费好大劲才能排除杂念。
这两天睡觉前,练功入定的时间明显增长,有时候一个小时都无法进入状态。
以前和刘丹在一起时,该做的事一做完往下一躺,身体放松不到五分钟就能进入状态,一个小周天运行完,也不到半小时。
听着这种熟悉的声音,看着马主任腰以下部位,像是两颗篮球包裹在睡裙里,随着他的按摩动作轻轻地晃动着。
丁家宝就有些忍受不住了,但他知道这可是局长夫人,比自己大二十岁呢,可不能起邪念。
“儿子,你说你要是再高大威猛点儿,再帅点儿就好了。“马处长一边哼哼着,一边满脸娇羞地回头看着丁家宝说道。
“这推拿按摩,又跟长相什么关系呢?“丁家宝压制住自己心猿意马心情,尽量平静地问道。
“你说你要是长得好点儿,就凭你这手法,得让多少女的投怀送抱啊。“马处长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说。
“这是正规的推拿按摩,又不是调情呢。“丁家宝随口一说,但随后对自己突然说出这话都有些吃惊。
“你现在,不就是在调情吗?“马处长的语气有些暧昧。
这时丁家宝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在胞肓、秩边两个穴位按压的手,已经开始失去了按摩的意义。
但他看马处长的表情也好像很享受,而且也从说话语气中听得出,很明显的身体也起了其他的反应,很期待他的行动再大胆一些。
本来丁家宝还有些害怕发生点儿什么呢,现在看这情形,突然促狭地想着,要好好惩治一下她。马处长总是儿子儿子的叫,让他有些反感。
以前倒是无所谓,就当是开玩笑了。但是母亲的离世让他觉得,高局长一家的影响因素,要比刘丹更大一些。
如果他不是来给这家人当孝子贤孙,来给当保健医生。自己在家,母亲是肯定不会出事的。
丁家宝手上的力度开始加大,而且也不按照自己以前的穴位顺序来服务了,故意刺激马处长,想让她出丑。
“按摩还需要这样吗?咯咯……,这孩子真不老实。“马处长笑着说。
“嗯。有些穴位不好找。“丁家宝说道。
“好儿子,占干妈便宜呢吧,你以前从来都不按这里的。力道也没这么大,咯咯…“马处长还是那样笑着,看起来还很享受很明显在鼓励丁家宝。
“乳中、乳根、不容、承满,这四个穴位,都是足阳明胃经的重要穴位,多按摩对脾胃好。“丁家宝说道。
“嗯、嗯…,好儿子,按摩按的真好,咯咯…“马处长明显的有些动情了。
“任脉的会阴、曲骨、中极三个穴位,督脉的长强、腰俞穴被挡上了,不好找。“丁家宝又进了一步。
“那你随便,总之干妈都听你的。屋里真热,咯咯…“马处长看着丁家宝说道。
……
整个按摩过程加起来进行了一个多小时,马处长对丁家宝的表现非常满意。
本来是想惩罚这个女人的,谁知道人家却特别喜欢这种高强度的刺激,让丁家宝多少有些失望。
不过还是自我安慰着,最起码我的眼神将她按照自己的意愿,蹂躏了无数遍。累了大半天,现在也只能用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了。
“这大儿子,按摩手法可真特别,身体各个部位都照顾到了。咯咯…“马处长还是那样笑着说。
“为领导服务嘛,当然要尽心尽力了。“丁家宝说道。
“你就不怕我跟老高说。咯咯…“马处长问。
“说就说呗,我为领导服务有什么好怕的。“丁家宝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于是说道。
“这大儿子,胆子可真大。咯咯…“马处长用指头,在丁家宝的脑门上点了一下,笑着说。
……
本来想给她来点儿狠的刺激,做了一个最全面的,也最费力气的服务,让她承受不了。谁知道人家却很享受,让丁家宝多少有些失望。
暴风雨结束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挺过来的,你甚至不能确定暴风雨是否真的结束了。
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穿越过了暴风雨,你早已不再是原来那个人。
母亲的意外离世,与刘丹的分道扬镳,迟来的提拔。这几件事叠加在一起,对丁家宝的内心来说,就如同经历了一场大的暴风雨。
现在貌似风平浪静,但那个纯真、真诚、善良、正直的丁家宝,已经在逐渐地改变。变得圆滑、世故,并且开始有些玩世不恭、游戏人生。
只是心中的信念还没有变,他还是想做一个苍生大医,还是想在中国的古今名医录里,留下自己的名字。
高局长家在市政府的家属院里,中午马处长让政府食堂送了两个人的饭菜到屋里,和丁家宝一起吃了一顿饭。
丁家宝问,还要不要再给服务一下,马处长嬉笑着将他推出了家门,并且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等电话就行了。
按照半年前和刘丹家的约定,再有一个月,就是他们结婚办酒席的日子。虽然丁家宝和刘丹已经分开了,但是酒席预定是半年前就定好的。
并且交了定金,不过定金也就是几百块钱,是刘丹父亲交的。临到预定日期的前一周,再正式交百分之八十的酒席订金。
这里说一个小知识,就是“定金“和”订金“的区别。合同法中如果不能履约,定金是不能退还的,而订金是可以退还的。
刘丹家请人,是从订完婚开始,就邀请过了的,他们分手非常突然,所以也没及时取消。
本来婚礼前几天取消也来得及,就是损失几百块而已,像刘丹父亲这种级别的干部,要想不损失,也就一句话的事。
但是丁家宝却听人说,刘丹的婚礼并没有取消,还是原来的日子。只是新郎不是他,变成了他们俩的高中同学潘峰。
刘丹和丁家宝分开后,也痛苦了几天,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因为在她看来,两人确实是三观不合。
她一直埋怨丁家宝的木讷、低情商,事实上也是想促进丁家宝赶快转变,能够和大家一样。
倒不是真的觉得这个人不行,丁家宝事实上就是比较正直,而且很有情趣,也懂得退让。只要不触碰他做人的底线,他还是很迁就自己的。
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当初被他迷住,更搞不清,为什么自己突然又开始厌恶他。也许这就是三观不合,门不当户不对造成的吧。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事实上就是一种自私。很多人就是这样,总是想着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改变别人,最终的结果就只有失望了。
按自己希望的方式生活不叫自私,要求别人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生活,就叫自私。
但不管怎么样,最终的结果已经无法改变,自己还要更好地面对以后的生活。
当潘峰知道刘丹和丁家宝分手的消息后,第一时间打电话安慰她。并且当天下班后,就带着一捧鲜花,在她们单位门口等着。
“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嫁给我吧?刘丹。“潘峰不顾众人的目光,很大胆地走在刘丹面前说道。
“我刚离婚,我和他才刚分手。是不是太急了点儿。“刘丹被这突如其来的求婚,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再晚,我怕你又飞走了。“潘峰表情坚定地说。
“以你的条件,你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纯洁无暇的黄花大闺女,为什么要找我这么个离过婚的呢。“刘丹恢复了一些理智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拥你入怀,好好地疼爱你,用一辈子来疼爱你。“潘峰很浪漫地说道。
“哎。何苦呢,不能给我点儿时间吗?现在,我的心很乱。“刘丹心里也有些松动。
“我等不及了,我想和你一起,来抚平你的伤口。“潘峰很会说话,他知道刘丹现在是意志最薄弱的时候。
“希望我们都别后悔今天的选择。“刘丹想了想就答应了。
她其实从那次同学结婚时,就已经在考虑潘峰原来的表白了,只是当时还和丁家宝在一起,自己强行将这种心思压下去的。
路是自己选的,所以即使以后跌倒,也要独自承受。幸福没有标准答案,自己喜欢的活法,就是最好的生活。
……
“哎,我问你个正事,你对妇科病擅长吗?“过了一周,又是周六的上午,丁家宝刚给马处长服务完,马处长问道。
“不好说,中医没有那么多的分科,主要看辩证是否准确了。找到病因癌症也能治愈,找不到病因感冒也治不好。“一说起看病,丁家宝就很认真。
“嗯。我也不懂,有个好朋友家的孩子病了,现在不想让人知道。想先找个可靠的人给看看,我想你是不是能给看一下呢?“马处长问。
“咋还搞得这么神秘的,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丁家宝有些奇怪地说。
“咯咯…,这大铁牛也知道幽默一下了。她们家的闺女今年十三岁,去年就来月经了。
最近有四个月突然断经,而且肚子也比原来大了一些,大人都怀疑是不是怀孕了。“马处长笑了一下,接着说。
“这种事,是个医院就能检查,还用得着找人专门检查吗?“丁家宝更加奇怪了。
“孩子父亲是大领导,母亲是我好朋友,也是一个大领导。两个人都好面子,万一孩子怀孕了,这不是家丑吗?“马处长解释道。
“那怎么会告诉你这个外人呢,直接去外地看看不就行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多,就越无法保密。“丁家宝说。
“说的是呢,孩子坚决不承认弄过那事,她们也觉得孩子没那么混,估计是得了什么怪病。
但这种病,总是比较私密的,不想去医院让别人知道。她不是听说,我让一个中医给治好了多年的顽疾,就想着让我先给打听打听。“马处长说。
“如果孩子平时很检点,那就估计是有其他病,但我不敢保证我能治的了。“
丁家宝光凭现在这点儿信息,不能判断是什么病。但感觉这病确实罕见,又是给大领导的孩子看,就不敢将话说的太满。
“看我干儿子,总是那么谦虚,我就相信你。“马处长故意用她丰腴的身子,挤了挤丁家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