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腿刚跨进关押室脚步就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宛若乞丐一样的女人,易景城眉心紧拧。
呵…这个该死的女人,三番两次的碰他的底线,以为这样装疯卖傻就可以逃脱自己的罪行了?
当初解除婚约的时候他给她铺好了所有的退路,偏偏她不知珍惜,自己硬要往作死的路上走,那就别怪他不讲情面了。
想起那晚惊险的一幕,男人深黑的眼眸倏地眯起,周身散发出蚀骨的寒意,让原本就冷的关押室瞬间降至零度。
站在一边看守的人被这低气压的温度冷得忍不住打了寒颤,抬眸看看身侧的男人,就恭敬出声。
“易总,我出去方便一下,这里暂时交给您了。”
易景城淡淡的点了下头,看守的人立马走人。
乖乖!虽然现在是冬季,但外面的温度都要比里面的暖和很多。
关押室里只剩下两人时,易景城这才冷冷出声。
“蒋婉姗!”
原本呆若木偶的蒋婉姗,听到男人低沉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
那双几乎开到鼻梁的眼角,以前有妆容的修饰很美丽,但此时看起来却让人感觉到恶心。
简直像个怪物。
“景城?”
震惊过后,蒋婉姗又笑了起来,眼底满是痴迷,柔柔的出声,“景城你终于来了,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我…我好想你。”
说着她站起身就要朝他靠近,可没走两步脚上就被什么东西绊住,让她又重新跌回凳子上。
低头,当她看清手上和脚上的东西时,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扯着手上的东西,震惊又迷茫的道,“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我戴这个?我没有做犯法的事啊?”
“景城你快让人帮我把这个解开,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易景城冷眼看着她,似乎想要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蒋婉姗扯了一会儿,手腕都被磨红了也没扯动半分。
易景城这才低低开口,“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不记得了?”
蒋婉姗扯着手铐的动作一顿,眼神迷茫的看着他,“我没有做过什么啊?昨天我们不是刚举行婚礼吗,对了,我们现在不是未婚夫妻了,我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
“住口!”易景城厉声的喝止她,眼底生起阴鸷,“我们的婚约早在一年多前就解除了,更没有什么婚礼,我的老婆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乐悠悠!”
乐悠悠?
听到这个名字,蒋婉姗瞬时像被点了导火索一样。
“这个贱人!她是不是又去勾.引你了?从她出现我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她真该死!”
听到最后一句,易景城双手猛地收紧,“所以你就想用车撞她?!”
如果她不是女人,他早就动手了,看看该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蒋婉姗忽然笑了,笑容诡异而狰狞,“对!她该死,她抢了属于我的东西,还有那个老女人,她骗我,所以她们都该得到惩罚!”
易景城用力的攥紧双手,才忍住没有一拳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