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悠悠一张小脸被气得红了白,白了青,一瞬间变了好几变。
之前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无耻,没想到他还卑鄙,卑鄙到竟然想用这种方式把她禁锢在身边。
她乐悠悠虽然是个打工仔,但她凭的是自己的手艺,最起码骨气还是有的,她才不会做一个地下情fu供人玩弄。
女孩几乎用着愤恨的眼神看向眼前无比嚣张的男人,她冷笑一声,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必留了。
她说,“姓易的!你真以为取了个和城市一样的名字整个城市就是你家的了?就可以只手遮天了?你这样蛮横不讲理你在地下的『奶』『奶』知道吗?活该这么大岁数了找不到真爱你的人,像你这种就应该孤独终老!”
提到易老夫人男人的瞳孔重重一缩,原本敲打着沙发扶手的手猛地握成了拳,阴鸷的出声,“是谁给你的胆子提我『奶』『奶』的,嗯?”
乐悠悠被他突然散发出的戾气吓得朝后退,但还是仰着脸跟他对视,“难道不是吗?易老夫人看起来那么和蔼善良,肯定不会希望他的孙子会是一个是非不分强迫别人的人。”
想到自己已过世的『奶』『奶』,易景城眼底多了一抹悲痛。
『奶』『奶』是那样善良的人,从来都只会为别人付出,却不要回报,她的一生都在为父亲和他『操』劳。
从他记事起『奶』『奶』就常告诉他要常做善事,就算再有钱也不能忘了本『性』。
眼看着就可以安享晚年了,却又被病魔带去了生命。
易景城握着拳头的手紧了又紧,突然直起身高大的身躯站在乐悠悠跟前。
乐悠悠一惊,下意识的就想逃,男人长臂一伸就将她拦住捞回胸前。
对上他冷然的眼神说不怕那是假的,乐悠悠再说话时声音都颤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男人一双暗沉的深眸死死的盯着她,半晌像是在发誓一样狠狠出声,“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在这之前你胆敢跟任何男人靠近,我绝对会让你身边的人跟着倒霉!”
乐悠悠似乎被他的气势吓到,使劲的咽了咽喉咙才软绵绵的说了一句,“你…你有神经病吧?”
有病就赶紧治,干嘛像条疯狗似的咬着她不放。
仿佛应验了她的诅咒,男人突然低头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咬了口,语气沉沉,“就当我是好了,因为有神经病的人不管做了什么都不犯法,所以记住我刚才的话,现在你可以走了。”
乐悠悠张了张嘴还想反驳,但易景城已经打开了门将她推了出去。
随后房门被嘭的一声关上,震得乐悠悠又是一个哆嗦。
……
舞池里,曲子刚一结束蒋婉姗就推开洛康转身去找易景城。
可除了形形『色』『色』的人以外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转过头,她一把揪住了洛康的衣襟,怒瞪着他,“告诉我景城去哪了?”
洛康无辜耸肩,“蒋小姐不是为难我么,刚才我们一起跳的舞,你都没看见我上哪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