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虽是那帮默守陈规的老家伙们的天下,但也不至于数万年都不变上一变吧?这图当真靠谱?”
墨玉默默旁听他们的讨论,手上的小动作仍在继续,五根削葱玉指或轻或重的在他腰腹摩挲,很快将他的袍子掏出个小洞,肆无忌惮的探进去,抚上小腹精壮的肌理,一路下行,停在肚脐处以指尖轻点。
他的身体开始起了反应,每一次轻抚都惹得心里如羽毛瘙痒般难受,不由闷哼了声,接着仓辰的话道:“明日入夜,你和江尧前去探查,发现异样赶紧撤离,若有解决不了的情况,传音回来,本君便会前来,如无意外发生,回来向本君汇报即可。”
仓辰和江尧共同拱手道:“得令。”
赤炎目光飘忽,心思游移,单手伸到桌子下隔袍按住小腹上兴风作浪的小手。
墨玉抿唇一笑,提起仙力与之抗衡,很快便摆脱了他的压制,触碰到裤子边缘,同时轻声地道:“很显然,若起战事,肯定不会在天庭。”
“君后为何如此认为?”淮宁的思维还停留在所谓的“七夫人”出现的一幕,见她主动发话,忙接过话茬询问起来。
墨玉神色柔和,坐姿正派的道:“天庭富庶得很,这是人尽皆知的,那帮老家伙怎么舍得破坏重金打造的琼楼玉宇?因此,即便要打也会选择在别的地方。”
应寒见他先行拍上了马屁,也从善如流的跟着做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模样。
“说起来,天界随便两片琉璃瓦,就够普通百姓活一辈子,真是暴殄天物,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墨玉不满的以鼻音哼了一句。
“传闻果然没错,凤神是真正的以天下人的安乐为己任的三好神仙。”应寒冲着她竖了竖大拇指,赞许的道。
“你错了,那样的凤神是个罪人,害死凤凰族群的罪人,更是茫茫六界容不下的神。”她低垂眼眸,长睫轻颤,如花娇容笼上一层阴云。
仓辰笑着安慰道:“至少在这里,你有个家。”
赤炎暗自将手伸到玄袍里,紧紧握上停在裤子边缘的小手,那厢已经被她撩拨得全身火热,多番克制才未曾轻喘出声,眸中血色淡了些,暗含几分迷离。
墨玉察觉手被制住,暂时将不快抛诸脑后,晦暗的挑了挑眉,好在她早有准备,护法送的那本《天地合手册》她大约看了看,掌握了当中技巧。
觑见他一脸隐忍,悄悄褪下凤履,若无其事以足尖在他脚踝处游弋,沿着腿肚的曲线缓缓上爬,最终停在大腿根处反复摩挲。
赤炎眸色渐深,极力隐藏情动,某些部位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欲望的火仿佛一颗初萌的小豆芽,在不断催动中缓缓抬头,渐渐膨胀,变得强壮如钢。
作为常跟着他的四大护法,慧眼如炬的从他那副看似平静的外表读出急不可耐的味道,善解人意起身道:“时间不早了,君上君后早些歇息,属下告退。”
言罢,四个身影遁形在大殿之内。
墨玉没看清周围的情况,小脚还在继续向着大腿内侧探索,不出所料,足尖触碰到的果然是……
赤炎见旁人都已退散,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粗喘起来,咬着唇冷哼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纵使我现在对你有千般想法,也不会碰你,另外,本君议事时不想被打扰,还望你能牢记于心。”
墨玉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扬眉看了看他,眸子一派澄澈,抽手穿上自己的鞋,伺机展开欢快的笑颜道:“恩,那我先走啦,你早点休息。”
“你还真是……”不负责任。
赤炎的太阳穴猛跳,凝眉瞥向满脸无辜的她,剩下的后半句,并没有说出口来。
他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气得跳脚,刚当上帝后就这般玩他,以后以何力足?想到这一层,完全忘记了当初打算冰着她的目的。
他迅速站起身,从背后将她紧紧箍住,在她耳边磨着牙道:“想不到你是这样小凤凰,拔了萝卜就想跑吗?”
墨玉俊俏的脸上毫无意外的露出更大的笑容,停下了脚步,同样压着嗓音冷哼道:“走开,你这条出轨龙!”
闻言,他手上动作一滞,被她伺机遁形溜了,勾起的热情无处宣泄,不禁额角跳痛。
同时,冷峻的脸上露出久违的柔柔笑容,这个傻丫头到底是在意他的,看来仓辰的办法确实不错。
他迅速折返回龙椅,叩了两下桌案,仓辰应声从虚空中漫步而出,他悠闲的摇着铁羽扇,一改冰冷的模样,微笑询问:“君上成功了吗?”
“没有,被她跑了。”他垂眸玩弄新置的鹿毫笔,面色微微泛红,活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
仓辰将羽扇撂在桌上,用抹布擦了擦案上的浮灰,又将瓶里枯萎的梧桐枝收去,以仙力幻出一根新的。重新插|进去后,拄脸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突然,门外想起轻微的脚步声,仓辰见时机正好,微微一笑,眉心祖窍流溢出炫目的光华,光芒散尽时,已然变成云霄的模样。
紧接着,他的目光直愣愣盯着桌子,网格状的光线渐渐升起,很快,一方做工精致的冷玉棋盘以及两壶棋子显现出来。
赤炎单肘拄在案上,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斜斜睨了他一眼,冷冰冰道:“你这闷葫芦里又打算卖什么药?”
“君上稍安勿躁,安心跟我下棋便是。”化形之后,仓辰声音柔媚,玉指修长,完全没了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感。
赤炎手指攥得咯咯直响,冷声道:“不许害我的玉儿伤心,不然本君杀了你!”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仓辰不再理会他的不满眼神,自顾自运作起黑白子布置棋局,布置完毕,向下拉了拉宽大的衣襟,手执黑棋佯装思考状。
大门被再度推开,墨玉在门口探头探脑,确定他在房间里,轻盈的跳进来,带着人畜无害的纯真笑容快步走上前。
仓辰见她过来,迅速落下一子,眼含柔波的道:“帝君,该换你走了。”
赤炎这才把黏在墨玉身上的目光收回,仔细看了看棋局,不由眼角一跳,眼瞅着白棋颓势已定,到底该如何力挽狂澜呢?
他信手拿出颗白子,思忖半晌也未落棋。
墨玉信步上前,看到云霄,俏脸添了些阴云,向里推了推他,咬唇坐在他旁边。
“帝君莫要忘了,我们约好的,这盘棋若输了,今晚就得陪我。”仓辰觑见她脸色有些泛白,心中甚是得意,又大胆上前捏了捏他的手道,“不过,依现在的局势来看,帝君今晚注定要睡在我那里了。”
“云霄,帝君本就不擅棋盘方寸之地,不如让本宫来跟你下吧,若当真输了,本宫定信守承诺,如约放人。”
墨玉扫了眼棋盘,眯眼轻嗤,云淡风轻的覆住他的手指,扯到桌子下方放定,阴测测的笑着回道。
“好啊。”
仓辰好整以暇的应道,顺带抬手礼让,笑脸迎人的道,“帝后请。”
她当仁不让,在他身边扭着细腰从棋盒里掏出颗黑棋,略做思考,果断落棋。
赤炎默默看着两人唇枪舌战,感受水蛇般软腰在胯部蹭来蹭去,上抬的情潮反复激荡,心里暗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诚心将为夫往死里整啊。
隐忍再三,还是不受控制般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头枕在她的肩膀,吐着气道:“妖精。”
仓辰窥到赤炎那副没出息的享受表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棋局乃是他战遍龙族无敌手的制胜法宝,胸中大有坐等墨玉输得一败涂地的想法。
他按部就班的落子,毫不留情的吃了两颗白子,口里笑道:“帝后,您无处可逃了哦。”
“是吗?本宫忘了告诉你,想当年凤神的棋艺通吃六界,即便刚刚恢复记忆,本宫也相信这门技艺是不会淡忘的。”墨玉单手落棋,面色平静,桌下空闲的手迅速找到早已支起的“佩剑”,用力捏了一把。
听到耳边沉重的闷哼,唇角缓缓勾起,偏头向他抛了个媚眼,随即又将注意力转回棋盘。
赤炎小腹犹如天火燎原,灼烧得厉害,裤子胀胀鼓鼓,目光越发的迷离,滚烫的大手不太|安分的在她腰部游移起来。
两个女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待赤炎从火热中回过神来时,发觉墨玉已经将局势挽回,并且正在乘胜追击,黑棋反倒陷入被动,节节溃败。
墨玉原本心静如海,被他多番摩挲,时而轻若点水,时而重如锤石,体内奔腾的浪花越来越高涨,亦越来越滚烫。
趁着空档,她低眉看了眼活动在腰际的火热大手,轻轻按住,附在他耳边低低斥道:“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