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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天看着岛屿深处,不由打个深深寒颤,感觉“世界充满了深深的恶意”,鸟类的无视,让他这个“龙王”深感没有面子。
“先是“鸟屎挑战”,再是孤立策略。”
“你们等着,本王一定让你们知道铁锅是铁铸的!”
杨凌天在心中愤愤的想到,把岛上的鸟类连带着其他生物都惦记上了。
可怜岛上群鸟,完全是无妄之灾,不知觉间就成了别人“挂念”的对象。
“啪啪啪”
清脆的脚步声不停响起,围绕在岛屿四周,估摸着走了有好几公里,依然千篇一律,让他感觉颇为枯燥。
“咦?”
摇头晃脑间,眼神不经意划过前方,一道事物印入眼帘,引起了他的注意。
略微打量,茫茫草丛中居然有一道幽径通往岛屿深处,小道约有一尺宽,光溜溜平滑非凡,所过之处上上下下,打磨的溜溜光。
更奇特的是,连鸟屎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鸟不拉屎的地方?”杨凌天斜着头,打量着小道,心里不由嘀咕。
既然路在前方,没道理不去看看,动念间抬步朝着小道走去。
才一踩上小道,陡然,一股刺鼻的腥味扑面而来,熏的他不由倒退两步。
“我是说……”
“特么的,这是蛇道啊。”
“诶,看来今天的食物就是蛇肉了,但愿不是有毒的,不然没法下口。”
略微一思索,腥味主人的身份就了然于胸,具体是什么蛇、有毒无毒却不在他的考虑的范围内。
对于自己的实力,他是有一百个信心的,只要不是太过夸张的“蟒蛇”,其他都不是一合之敌。
要知道进化以前,“食人鱼头领”接近一两百斤的咬合力才能破他的防御,现在嘛,他想不到小型蛇类有谁能破他的防御。
对于抗毒能力,他是没有底的,可是就算眼镜蛇,咬不破外表皮肤,毒液没有注入体内,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腥味总好过屎味!”
两权相害取其轻,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捏着鼻子认了”说的大概也是现在这个情况。
“哆哆哆”
把心一横,踮着脚步踏上了蛇道,脚下滑溜溜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浑身鸡皮疙瘩。
复行数十步,眼前场景转换,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似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再次印入眼帘的是,五彩斑斓的奇花异草、苍翠欲滴的草木藤蔓;不时不知名的动物传出清脆的啼鸣,仿佛幽美的乐曲。
“咦,那是一只鸭子?”
行进间,晃眼一看,湿漉漉的草丛低洼处,一群大概七八只形似鸭子的生物正好奇的盯着他,一点也不认生。
这群鸭子嘴形侧扁,前端尖出,嘴和腿脚红色;头部和上背黑色,下背、腰部和尾上覆羽白色;翅上有白色翼镜;头顶的长羽后伸成双冠状;胁羽上有黑色鱼鳞状斑纹。
“感觉有些眼熟啊!”
不用说,这肯定是前世所熟悉的物种。
“华夏秋沙鸭”,五个字浮现脑海,华夏秋沙鸭俗名鳞胁秋沙鸭,是华夏的特有物种。
那么现在还是在华夏境内咯,对于所处位置心里有了猜测。
也不去管那几只没见过世面的鸭子,继续朝里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他又停了下来。
抬头望去,一只巨大的鸟类,单足立于两丈高枝之上,该鸟体型庞大,估摸着展翅应该会超过一米,长长的尖喙呈现黑色,羽毛为白色,其尾部又为黑色。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东夏白鹳,属于大型涉禽,与刚才的鸭子一样,俱是华夏生态物种。
“这怕是来到哪个原生态区了哦……”
杨凌天不由在心里嘀咕到,没办法,如此人迹罕至一步一“生态物种”,由不得他不去往这方面想。
“哆哆哆”
刚走没多久,他又停下了脚步,但这次不是又遇到什么生态物种,而是“拦路虎”出现了。
前方一道黑、白、黄相间的身影浮现,约有竹竿粗细,头部有黑纹“王”字,多数体表呈黑黄白三色环纹,鳞间末多为黄色。
下半身盘起,头部高昂,朝着杨凌天方向,伸着芯子。
几番打量,这是一条约有2.5米长的王锦蛇,所见不错的话,同样也是这条小道的“开辟”者。
这个,刚想吃蛇肉,就送上门来了,令他有些不好意思。
“本王借道,还不快速速让开。”
“切莫自误,数年苦修化为灰灰!”
杨凌天自认为还是一个有信仰、有坚持的人,先礼后兵,让对方晓得厉害,若还是不听,那就不怪他“心狠手辣”了。
至于,对面听不听得懂,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王锦蛇”看着眼前猎物表现,对方一阵趾高气扬、手舞足蹈,高昂着脑袋闪过疑惑,也不知道对面在搞什么。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最近的他饿的头晕眼花,树上的鸟蛋不好偷了,树下的鸭子、湖边的鸟都不是好相与之辈。
既然眼前这个怪异“猎物”送上门来,似有不收之理。
对峙间,大战一触即发,究竟谁是猎物、谁是猎手尚未可知。
“咻”
“唰”
一瞬间,两道身影狂飙而出,破空声中两道身影碰撞在一起。
想象中的碰撞声并没有响起,再一晃眼,两道身形缠绕在了一起。
初一接战,杨凌天就得到了轻敌的教训,若不是双方实力相差较大,恐怕胜负难料。
刚才“王锦蛇”袭来,杨凌天只是伸出了右手朝其头部虚握,那知道对方身体溜溜滑,从手中划过。
接着对方身体一阵曲卷、缠绕,杨凌天整个身子被绕了几圈,接着一勒。
感受四周传来的紧迫感,所幸的是还在承受范围内,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大意了。”
“狮子博兔,亦需全力,今日要是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怕是有的受了。”心里有些后怕的告诫着自己。
不过嘛……
感受着脖子处的轻微窒息感,杨凌天的嘴角反而泛起了一丝微笑。
“锁我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