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需要你的血肉,只需要一点就够。以你的恢复能力我想很快就会痊愈,只需要承受一些痛苦就能让我更好的活着。
你愿意吗?我的孩子。”
野泽一单手抚胸:“Yes, my Lord father . ”
起身走到护士身边,伸出胳膊。
护士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消毒后的手术刀,缓缓的割下。
护士的动作缓慢而笨拙,这让怕疼且敏感的野泽一泪水止不住的流,很快就哭红了眼眶。
就那一小块肉足足割了十多分钟,因为护士割的速度赶不上野泽一愈合的速度,所以一直割了再愈合然后再割。
最后还是野泽一忍不住了,从护士手里夺下手术刀,手起刀落割下了一块。
鲜血顺着胳膊流到指尖,但是并没有落到地面,而是被另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护士用试管给接住了。
割下肉后,肉坑快速蠕动,又痒又痛的感觉对于感知放大的野泽一来说十分折磨,但他还是再次蹲跪在乌丸莲耶身边。
乌丸莲耶笑容慈爱的伸出手,擦去野泽一眼角的泪,但因为野泽一一直在流泪,所以也擦不干净。
但是乌丸莲耶也不在意,只是替他擦了一下,说:“孩子,真是辛苦你了,一定很疼吧。”
野泽一低垂着眸子摇了摇头:“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父亲大人给予的,只要是父亲大人所期望的,我愿意将我的身心都奉献给父亲大人。”
听见野泽一的话,乌丸莲耶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孩子,快回去吧,不然琴酒该等着急了。”
“是。”
野泽一低着头倒退几步,然后转身出去。
在野泽一离开房间后,乌丸莲耶伸出手,护士恭敬的将手绢递了过去。
乌丸莲耶面容嫌弃的擦拭刚刚替野泽一擦泪的那只手,十分仔细且用力,直到将纤长白皙的手擦得泛红才作罢。
野泽一穿过冗长的走廊,推开大门,琴酒和伏特加依旧守在那里。
琴酒在看到野泽一的手臂,瞳孔骤缩,下意识的就想抓住他的手询问,但是想到这是在boSS的大本营总部,又硬生生忍住了。
伏特加也本想开口,但观察到自家大哥的隐忍,只好也作罢。
三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原路返回到车子上。
琴酒拿出仪器在车子的各个角落晃了一圈,在没问题后终于开口询问:“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怎么胳膊上全是血?”
野泽一坐在车上,拿出湿巾仔细的擦拭手上的血迹:“boSS需要我的血肉,我就给他割了一块。”
野泽一的话让车内又是一阵沉默,琴酒烦躁的拿出烟叼在嘴上,想到野泽一在,就让伏特加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自己下车抽烟。
野泽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继续用湿巾擦拭。
他不喜欢自己狼狈的样子。
那个护士割那么慢明显是故意的,以及之前的对话,是乌丸莲耶给他的再次警告,是在告诉他:
他乌丸莲耶还活着,你的任何动作我都能发现,别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否则下次可就不止这样了。
想到这野泽一冷哼一声。
要不是精神力感知到房间后面的密室里藏满了保镖,老子直接一刀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