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之自信自己对女人的了解,便道:“怎么,你不相信姐的实力么?”
杨齐自动将这话联系到其他方面,忽然翻身压在赤条条的钟乐之身上,嘿嘿笑着,说:“有没有实力,不得试了才知道?”
“哎呀……唔……”
钟乐之还想俩人还得酝酿酝酿情绪呢,却没想到杨齐对自己的爱来得如此之快,下意识叫了一声,刚想说她要准备准备,就被杨齐将她那诱人小嘴,给堵上了。
一夜无话。
一周后,飞机落地后,又过许久,杨齐便站在了南瑞提契诺州,某华夏式古院门口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聂蓁蓁兴奋又紧张地看着这座自己长大的院子,又看看杨齐,忍不住炫耀道:“我说了嘛,我家的院子,你肯定喜欢,走吧!”
杨齐随着聂蓁蓁的带领,信步向前走着。
“嗯,不错,不错……哎,这个画的就是有关诗仙李白“千金买壁”的故事吧……哎呦,还有那儿,竟然还有清明上河图……”
一边走,一边看着两边的古朴建筑上的书画,还时不时品评两句。
聂蓁蓁虽然自小在这儿长大,但毕竟天生对华夏古文化不怎么感冒,所以只能愣愣地随口附和,“啊,对对对,是是是……”
杨齐也不戳穿,反而自顾自讲起了自己提到的故事。
聂蓁蓁不喜欢听故事,但她喜欢听杨齐说话。
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小伙伴,还从没有谁像杨齐说话如此清细、而又富有吸引力的。
她时而给杨齐讲解着院子里的某个地方,有关自己的童年趣事;时而又捋着自己直直垂在胸前的长发,转着身子仰起小脑袋,围着杨齐,听他神侃着什么。
俩人就这么边走边瞎聊着,没多久,就来到了被聂蓁蓁称为“荆聂堂”的一间大厅里。
杨齐坐下后,刚抿了一口侍者奉上来的茶水,就见聂蓁蓁风也似跑了出去,跟着,就听厅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哎呀,蓁蓁啊,你可是想死爸爸啦,哈哈哈哈……”
“爸~!你怎么这么肉麻,有客人在呢!”
杨齐忍不住撇撇嘴,想:“暴力女、霸王花,毕竟还是爸爸的小棉袄哦……”
眼看那被聂蓁蓁亲昵挽着的中年男子走进厅来,杨齐忙起身相迎。
点点头,说道:“叔叔好!”
“嗯,不错不错,确实是一表人才,老张头信中确实没有过分夸耀,呵呵,来——”聂向中笑呵呵地坐上主位,伸手指着客首椅子,“小杨,别站着呀,来,坐,坐,呵呵,来到这儿,就跟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杨齐谢过聂向中,坐到客首位后,先礼貌性问了问聂向中一些日常,这便开门见山道:“叔,我时间有限,咱们,这就说说那事儿吧?”
“呵呵,”聂向中闻言抬手,捋了捋颌下清须,点点头道,“雷厉风行,确实有点像当初我那老师兄的风范啊。”
杨齐不解,问:“叔,那老……不是,我记得,我师傅不是他师傅独传的吗,怎么?”
聂向中听杨齐提起当年的事情,就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姐姐。
简略追思过,便对杨齐解释道:“是这样的,当初张九传老哥在没拜在第一杀手门下时,跟我、我姐姐、还有我夫人,一起跟着我那仙逝的岳丈,修习过一阵子……”
杨齐解了心中疑惑,便又将话题转到了他此次之行的目的。
聂向中虽然满意殷世意(张九传)给自己选定的女婿,但眼下当务之急的‘聂门年中门主选举大会’可谓关系到聂门百年声誉,不得不让他暂时无视聂蓁蓁不断递过来的眼神。
他只是没想到杨齐一上来就聊起正事儿,所以这会儿看到女儿自怨自艾的在一边唉声叹气,本就不希望聂蓁蓁卷入这场纷争的他,索性叫聂蓁蓁先出去看看妈妈做的饭怎样了。
“我不要!”
聂蓁蓁想:我要跟杨齐并肩作战。
杨齐读出聂蓁蓁心理,直接说道:“你去,只会让我分心,还是听爸爸的话吧!”
“你!”
聂向中好说歹说,将兀自不满的聂蓁蓁哄了出去。
两个男人这才继续着杨齐刚才的话头。
杨齐简略说过一遍自己的想法后,聂向中乍听之下不住点头,但仔细一想,不知杨齐底细的他,总觉得他那样风险太大。
“小杨,像你说的,后天的‘聂门年中门主选举大会’,咱们假装通过那些旁支的想法,接着你以我女婿的身份代表我,独自去跟那些财团代表谈判,这一招将计就计的确不错,只是,会不会太冒险了?”
杨齐二话不说,直接露了两手自己的超能力,这才让聂向中彻底放下了心:“哎呀,真是后生可畏啊,呵呵,怪我,怪我——”
频频轻拍着自己头顶,呵呵笑道:“怪不得九传哥说,要我一切听你安排呢,呵呵,好,既然如此,那我聂门的未来,可就——”
说着站起身来,来到杨齐近前,亲热地握起杨齐的手,“可就,拜托小杨你了?”
“叔叔放心!”
杨齐坚定的眼神,看得聂向中精神高涨不少。
聊完正事儿,两人又聊起关于聂蓁蓁和杨齐的婚事时,杨齐并没有搪塞,直接实话实说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叔,蓁蓁是个好姑娘,但,呵呵,我这人不喜欢装,说了什么您不高兴的,您可别见怪?”
得到聂向中默许后,杨齐指着自己,摇摇头,续道:“实话跟您说,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我对蓁蓁感觉也挺好,我也知道她喜欢我,但我觉得,蓁蓁将来肯定会遇到值得她托付终身的好男人的。叔,我这么说,您不会怪我吧?”
“这个……”
聂向中性情中人,杨齐私德怎样,他倒无所谓。
只是他从聂蓁蓁这次回家后的神态来看,很明显,自己的闺女,似乎已经有了非杨齐不嫁的苗头了。
听杨齐如此那般,下意识叹气摇头,喃喃道:“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至于你说的怪不怪你,我完全不会!我反而很欣赏你的坦率,这样,对蓁蓁也好。”
两人针对此次聂门危机的解决计划,又详细谈了一些细节,不多时便听侍者说,夫人叫吃饭了。
聂家的午饭,跟华夏平常人家的家常菜没什么区别。
杨齐吃起来,完全没有意料之中的不适应。
他吃的津津有味,但饭桌上却有人闷闷不乐。
聂蓁蓁没吃几口,就说自己吃饱了,气呼呼地出了餐厅。
聂妈妈荆念华不解其故,下意识向丈夫聂向中问起女儿失态的缘由。
听聂向中推辞说,“等吃完饭再说”,她也觉外人在场,的确不太合适。
杨齐心明眼亮,待吃饱喝足,便说自己要去看看聂蓁蓁。
聂家向中眼看杨齐走远了,这才对妻子说起了杨齐那会儿坦诚交代的、关于他和聂蓁蓁关系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