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厚,虽然东方御大了后慢慢的偶尔也会和他的表哥什么的在外边沾花惹草的,可是,他的心却从来都没有变过。
她一直以为,她和他的婚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是不需要去担心不需要去操心的事情。
然而,当他失踪五个月后回到香港,她才发现事情不是她以为的那样了,他变了,变得陌生了。
甚至,她送给他的情侣伞上都写了字,而那五个字,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已经变心了,不再是她的御哥哥。
今天,御哥哥即将成为新郎的今天,她却无缘新娘的身份,而是新娘的伴娘,当然,也即将成为他的干妹妹。
她看着那些围着王如转的人,她体会到了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
曾经,过去的日子,不管她走到哪里,人们都会主动围着她转,谁不知道她是未来东方集团的总裁夫人?
现在,当人们知道她已经不会成为东方集团的总裁夫人了,于是,把曾经的面具撕了下来,面对她时,却是一张带着嘲讽般的笑脸。
“墨香,你没事吧?”冷雨欣在一边担心的问。
“没事,”墨香回头看了眼堂姐,然后淡淡的说。
“通过这件事情,让我明白懂得了一些道理,也看清了一些人,挺好!”
“没事就好,”
冷雨欣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在她肩上拍了拍,“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了。”
“我知道,”
冷墨香点点头,然后苦笑了一下说:“早点结束也好,幸亏在没有嫁给他之前发现他对我不是爱情,这总比嫁给他之后发现他并不爱我要来的好得多。”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冷雨欣松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开了。
海面上,一艘小型的游艇正慢慢的朝这艘悬挂着鲜花的游轮靠近,南宫少坐在游艇里,阿彪坐在他的身边。
“老大,你要怎么上去?”
阿彪看着那游艇,到处都是保卫人员,这说明这艘喜气洋洋的游艇戒备森严,很难找到突破口。
“往那边靠近,我穿防水衣了。”
南宫少一边穿防水衣一边对游艇的司机指挥着,然后用手指着阿彪,“快点穿防水衣,我们要行动了。”
阿彪看了一眼南宫少指着的方向,即刻明白了,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保卫人员,因为这个地方距离水面最高,一般人不会想到这个地方会有人从水里爬上去。
但是,对于长期海上作战的他们来说,比这还高的都上过,所以这个地方是他们的突破口。
阿彪迅速的穿好防水衣。南宫少已经先他一步下水了,他没有怠慢,跟司机打了个手势,然后也跟着南宫少的方向入水。
快速的从水里来到游轮的下面,然后潜水游了两百米过去,南宫少的手抓住游轮的边缘,伸手拉住那名保卫人员的脚,一下子就把他拉了下来,速度之快,那人根本没有来得及喊出身来。
阿彪也不示弱,迅速的把离这名保卫最近的一个保卫人员拖下了海,跟着南宫少后面回游轮而去。
“东方夫人,该换婚纱了。”服装师走了过来,手上托着婚纱。
“我自己来吧。”王如伸手把婚纱接过来,然后转身推开了更衣室的门。
“我帮你吧,这婚纱好长,一个人很难换的。”服装师是个女的,她非常负责的跟王如说。
“不用了,我自己先换穿上,等下出来你再帮我整理吧。”
王如赶紧谢绝了,她还是不习惯别人帮忙穿衣服。
手里拿着婚纱推门走了进去,反手就把门锁上,刚回转身,嘴却迅速的被人用手捂住,她瞪大眼睛,看着在自己实视线里放大的脸。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怒容,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一切,南宫少,他当真是一个无孔不入的魔鬼。
此时的南宫少却穿着保卫人员的衣服,怪不得他可以在游轮上出人。
关键是,他是怎么上的游轮?又是从哪里去弄的保卫人员的衣服?
王如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是,她越挣扎,他就控制得越紧,她的嘴和鼻孔被他的大手捂住,几乎就要窒息了。
“席慕如,你是乖乖跟我走还是让我就在这里要你?”
南宫少的手朝下滑了一点,把她的鼻孔露出来给她呼吸。
王如怒目瞪着他,该死的男人,恶心的男人,精虫进脑的男人,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而且在她即将和东方御结婚的时候。
“席慕如,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跟我走?”
南宫少盯着她的眼睛,低声在她耳边厉声的问。
王如僵持着,就那样瞪着他,她的一双手被他死死的捉住,两条腿被他的两条腿死死的控制住,头靠在他的胸前,嘴被他用手捂住。
她无法逃脱,也无法呼救,更衣室外边就有人,可是,她却无法通知那些人。
南宫少皱紧眉头,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顽固分子,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居然就想这样拖延时间。
“席慕如,我现在数三下,跟我走就点头,不跟我走就摇头,”
南宫少的脸冷若冰霜,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当然,你摇头也只能代表让我就在这里要你,如果你想怀着我的孩子嫁给东方御,我不介意现在就把种子播在你的肚子里。”
王如的头扭倒着,却无法挣脱他大手的控制,她知道他是一个无耻至极的人,能这样说肯定就能这样做。
“一,二…..”
南宫少还没有数第三下,王如已经点头了,因为她不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被他在这里糟蹋了再去和东方御举行婚礼,还不如直接跟他走了算了。
南宫少邪魅的笑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把她的衣服拉扯下来,王如正要惊呼,却发现他已经在给她套保卫的衣服了。
原来,他不仅自己穿了保卫的衣服,还帮她带了一身过来,她就那样任由他帮她穿着,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