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后,饭桌再次陷入沉默,慕如吃得很少,主要是没有运动,不饿,所以她几分钟就结束了晚餐的工作。
南宫少看着她吃那么一点皱了下眉头,再看着上楼梯的背影,那么瘦弱的身体,怎么帮他怀孩子?
慕如走进房间里,很自然的拿起睡衣去浴室洗澡,这是每天一成不变的节目,因为晚上海上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当然,还有星星,只不过这两晚上星星都特别少,天也特别的暗沉,应该是要刮台风了。
南宫少走进卧室就听见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拉开衣柜,他买的衣服动都没有动一下,她还是穿的她带来的那些衣服。
看着旁边那些廉价的衣服,他想也没有想,直接拿起来,然后推开窗户,几下就扔了出去。
慕如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南宫少把她的衣服全部丢进了海里,她睁大眼睛瞪着他。
南宫少回过头来看见她,再看她那身上一身短袖的睡衣,这明显就是地摊上二十块钱一套的睡衣,她也穿着身上。
他快速的走过去,一把抓过她,抓住她的衣服,用力的一拉,只听见地板上扣子弹跳的声音,然后她的衣服已经被他强行的拉扯了下来。
几分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把她给剥了个精光,她站在那里,不躲不闪,不逃不避,就那样任由他霸道的把她的衣服扔掉。
“过来!”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衣柜边。
打开衣柜,用手指着满满一衣柜的衣服。“看见没有,这些才是你穿的衣服,”
慕如看着那些衣服,从里到外的都有,全是世界的名牌,有很多是她以前就喜欢的牌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那五个月和王少同甘共苦的日子,她突然间对名牌失去了兴趣,反而对那些普通的棉质衣服更亲近一些。
“那,是不是,内裤也要换掉?”慕如想了想,她身上穿的内裤也还是只有五块钱一条呢。
里面穿这么廉价的内裤,外边穿那么高档的衣服,是不是有些里外不搭呢?
南宫少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美景
站在面前的女人,身上就只有那条五元钱的粉蓝色的内裤......
一个小时后,一切结束,南宫少满足的叹息:“席慕如,我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人。”
席慕如的唇轻微的颤抖着,然后慢慢的松开咬紧的牙齿,红肿的下唇一排清晰的牙印,看得他心疼不已。
“以后,别咬自己,”
他在耳边低语,“要咬,就咬我,我不怕痛。”
她没有吱声,他不怕痛?
他哪里不怕痛,他最怕痛了,以前在学校,他打篮球不小心摔了一跤都痛得嗷嗷直叫,那时,他说他的痛神经最灵敏了。
清晨的阳光很温暖的斜打在窗户上,床上的男人和女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睡得很安稳,这还是第一次他们这样亲密的睡着。
南宫少看看时间,他该上班了,看看怀里慵懒的女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肩膀上,他生怕自己动一下就惊醒了她。
算了,再睡会吧,应该没有天大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吧?
慕如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整个人都窝在南宫少的怀里,她吓了一跳,看看光溜溜的他和光溜溜的自己,她几乎是本能的快速的撤退了出去。
南宫少嘴角上扬,带着一抹嘲讽般的笑容,“现在才来撤退,是不是太晚了,我已经搂紧你睡了一个晚上了。”
慕如丢了个枕头过去想要砸他,他一个闪身,随即避开了,然后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光着身子走向了浴室。
慕如躺在床上,今天的感觉很奇怪,她第一次和南宫少这样搂在一起睡觉,居然,没有觉得不适?
怎么可能呢?
她已经独自睡了三十年了啊?现在怎么会一下子就习惯了床上有个他呢?
最关键的是,他还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她摇摇头,应该是昨晚太累了。
该死的男人,他到底是在花丛中混的,什么样的招式都有,昨晚差点被他整个半死。
南宫少从浴室里出来,然后一边换衣服一边对她说:“你再躺会儿,阿彪10点开车过来带你去咽喉科,专家已经帮你约好了。”
“嗯。”慕如应了声,然后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南宫少,“我们,算什么?”
南宫少正在整理领带的手停了下来,他没有回头,想了想说:“男人和女人啊,你还想算什么?”
话落,他快速的走出了这间卧室,好似,有什么在烧着他一样。
慕如看着窗外越来越明亮的阳光苦涩的笑了一下,果然不能去幻想。
他和她,男人和女人,他问她,你还想算什么?
她想算什么他不知道?
她堂堂的席三小姐,难道也和他在外边的那些女人一个地位?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为谁留?为什么理由去留?
阿彪是10点准时到的,慕如提着一个很小的包出门,身上穿着南宫少买的名牌,提着的包也是南宫少买的酷奇。
这一点倒是很合她的胃口,酷奇没有LV价贵,但是LV太张扬,酷奇更内敛一些。
她记得大哥席慕寒就曾说过,LV奢侈而只适用于那种肤浅的人使用,真正有内涵的有鉴赏的人会选酷奇的。
所以大哥从来不给章子君买LV,他永远都是买酷奇的,只是,章子君那人大牌得从来都不用大哥买的东西,可怜了大哥的一片心意。
上了阿彪开过来的游艇,她在车慢慢的看了下环境,南宫少也真是的,不知道是不是仇人太多,自己的行宫居然安排在游轮上,该不会是做好随时准备逃的准备吧?
相比于游轮的不方便,她更加喜欢的是别墅式的庭院,喜欢那种介于山水间的园林,这也许和她从小就住席慕山庄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