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买几只小狗来养,”
慕如终于开口,却也恰好打断了南宫少的回忆。
买小狗来养?
“不允!”他冷冷的声音拒绝得非常的彻底,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居然连养狗都想到了?
她不是很怕狗的吗?记得那时她看见狗都会躲的啊?
慕如放下手里的碗慢慢的朝楼上走去,不允,这是他给于她这么一个小小要求的回答。
走进房间,拉上窗帘,因为窗外光秃秃的,的确没什么好看。
南宫少看着那坚挺的背影,眉心更是皱紧。
他知道她说的想养狗是因为她寂寞,可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更加不允许。
他的女人,只能天天在家里想他,等他,然后他来时就洗干净身子好好的侍候他。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把碗里的饭扒拉进嘴里,然后迅速的朝楼上走去,既然身体已经开始需要她了,那他没有必要委屈了自己。
新加坡半个月了,他一直忙着处理公事,因为很多东西被一批一批的运过来,他也就忙都忙不过来。
这半个月,他因为太忙都没有顾得来找这个女人,而且,也没有去找任何一个女人,真真是邪了门了。
以前没有她的侍候,他也是要找女人的,虽然他不像海少那样一个变态得一个星期要换一个女人,不过,他也一般都是一个月换一个女人的。
他不是长情的人,而且也长情不起来,多么漂亮美丽的女人,他觉得一个月是极限,一般不用一个月他就会生厌。
而现在,楼上这个女人,好似,已经超过一个月了,他,居然还没有心生厌恶,居然,还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走进房间里,看见席慕如正靠在床头看书,想必这书是王妈去买菜的时候在路边的书摊上买的吧,一看就知道是盗版。
什么时候,高贵如公主的她也看盗版书了?
“过来帮我洗澡,”
他站在浴室门口,如王者般的吩咐,然后很自然的朝浴室里走去。
慕如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里的书,赤脚朝浴室走去。
不就是帮他洗澡吗?反正更加恶心的侮辱还在后面,她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了。
走进浴室,南宫少已经自己把衣服脱了,正一步跨入还刚开始放水的浴缸里。
慕如过去把水温试了一下,然后调好温度,转身把沐浴露按了一下在手心里,接着就在他的背上开始揉搓起来。
他的背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无数,每一个都是硬硬的结巴,她细腻是手指摸上去,觉得有些硬手。
“这些疤痕是怎么回事?”她一边帮他搓背一边很自然的问。
南宫少倒是觉得惊奇了,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回答,“都是在一些大大小小的打斗中负伤留下的。”
大大小小的打斗?他为什么要去打斗?他不是老大吗?
慕如心下疑惑,不过没有问出来,就是刚才那句,她都觉得有些越界了。
席慕如没有再问,南宫少也没有再回答,只是随着她手在背上的揉搓......
慕如在这冷冰坚硬的代理商地板铺成的庭院里细细的数着脚步,一步,又一步。
反正这个庭院就这么点大,而且冷冰得连一株植物也没有,她就在这个院子里慢慢的转着圈子的走,有些像奶奶柳月凤手里不停数着的佛珠。
一个月前,她曾给他提议想养几只小狗,他居然说不允。
不允,她苦笑了一下,想必,他是要把她扔在这里闷死吧?
据说鳗鱼就是闷死才好吃,他该不会是把她当成了一条鳗鱼了吧?
“席小姐,帮我提一下东西。”
王妈正好买了一堆东西回来,刚到院门口看见她在院子里,赶紧喊她帮忙。
慕如赶紧走了过去,接过两个塑料袋拎过来,却闻到一股子腥味,她用另外一只手捂着嘴巴,快速的朝厨房跑去。
“哇……”她对着洗手池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反胃让她非常的难受。
“听说少主今晚要过来,你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王妈跟着后面走了进来,一边放东西一边说。
慕如用冷水洗了把脸,他要来吗?
他已经半个月没有来了吧?她以为他应该忘记了她才是的。
半个月前,他来的时候很晚,当时她都已经睡了,他却来了,带着一股低级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让她觉得非常的难闻。
慕如从小在富贵家庭长大,用得都是精品,尤其是化妆品,那更是世界上最顶尖的品牌,而她从来都不用外边的香水的,都是用席慕山庄里的花自己制作而成的香包。
可是,这一次,南宫少走进来,他身上却有低劣的香水味。
见她皱眉,他非常的不爽,他知道她在嫌弃什么,就像14年前嫌弃他这个人一样,不外乎就以为人家不如她的品味高。
“不好闻是吗?”
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冰冷的眼眸没有一丝的温度。
“我去帮你放水洗澡,”
慕如把头一扭,避开他的眼神想要逃离,她实在是受不了他身上这股子气味。
“洗澡?哈哈哈”南宫少笑了起来,迅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很自然的上了床。
慕如看见他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躺在她的旁边,而且身上那股味道非常的浓烈,她用手推了他一下,“去洗澡了再睡吧。”
“洗什么洗?”南宫少烦躁的一把拽过她。
慕如只感觉到那股浓烈的味道直钻她的鼻孔,让她觉得反胃,她用力的推拒着他,只想爬起来冲进厕所去。
只可惜,南宫少没有给她起身的机会:
“哎呦,席慕如,虽然你生长在一个有钱有势的家庭,可是,你床上的功夫的确太差劲,难道当年你的哥就没有好好的调教过你?”
慕如把脸扭向一边,咬紧牙齿任由他驰骋,只要他不变态不换那些花样,她就能直直的躺在这里像具尸体一般。